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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還沒有和諧過。 云彥想想就覺得心有余悸,幸好自己穿越到了逃婚現(xiàn)場,一切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要是時間線再往后拉一拉…… 云彥腦補了一下俞朗一邊做著不可描述的事,一邊叫自己“小玫瑰”的樣子,狠狠打了個寒顫。 ……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最初的“和諧”過后,俞朗卻發(fā)現(xiàn)云彥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每□□來伸手飯來張口,還一點都不體貼,只會哭唧唧的無理取鬧。 他的白月光稀里嘩啦碎了一地,這才念起主角受葉洛的好。 可當(dāng)他想要回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葉洛身邊出現(xiàn)了另一個人——比他英俊,比他強大,比他專一,比他溫柔。 俞朗怒不可遏,想要反擊之時,沈疏珩的人卻沿著各種線索找到了云彥,俞朗原本就厭煩了云彥,便順?biāo)浦圩屗麕ё吡嗽茝?/br> 剛剛松了口氣,卻發(fā)現(xiàn),沈疏珩不僅想要報復(fù)云彥,更想報復(fù)帶著云彥逃婚的自己! 影視資源被人截胡,廣告代言紛紛解約,甚至他曾經(jīng)的各種黑料都被爆了出來,沒過多久他就從影帝的神壇上跌落,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他這才意識到沈疏珩不簡單,但為時已晚。 他再也無暇顧及什么葉洛,只想自保。為了對付沈疏珩,他甚至不惜自薦枕席抱圈內(nèi)大佬的金大腿,成功完成了主角攻到賤受的驚天逆轉(zhuǎn)! 然而,最終勝利的還是沈疏珩。 俞朗最終失去了一切,陷入瘋狂,在精神病院里度過了他的余生。 至于云彥,他被沈疏珩抓回去之后就關(guān)在了小黑屋里,最后被折磨到精神崩潰而死。 唯有主角受葉洛,在終于擺脫了渣攻之后,和后來出現(xiàn)的那個溫柔攻過上了歲月靜好的幸福生活。 …… 讀者們都被作者后來的發(fā)展驚呆了,紛紛表示要給作者寄刀片。 他們雖然也很想看俞朗的凄慘下場,可是,這不是他們想要的?。。?! 竟然換攻??。?!前面80都在寫俞朗和葉洛的感情,到最后你告訴我俞朗才是炮灰??。?! 俞朗還跟白月光做過??。?!俞朗后來還成了受?!??! 沈疏珩原本不過是個只出現(xiàn)過幾行字的炮灰,為什么最后反而拿了打臉虐渣劇本??。?! 這作者怕是患了失心瘋吧!浪費感情!喂屎cao作!??!差評?。。?/br> 222222…… …… 云彥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穿進了這么一本小說里。 但他知道,自己必須在正午之前回到婚禮現(xiàn)場,才能從這個看似軟弱無害實則手眼通天的“未婚夫”手里多茍上一段時間。 云彥低頭看了看自己,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此刻實在是形象不佳,如果按照原著中對云彥的描述,此刻他穿著一身白色的禮服,應(yīng)當(dāng)清俊地像個天使,但他此刻恐怕像只掉進泥坑里的大鵝。 他跟著俞朗跑了那么久的山路,原本锃亮的皮鞋已經(jīng)滿是灰塵,白色的褲腳上泥點和草青色的劃痕斑駁一片。他剛剛做了“毀尸滅跡”的事,連袖口上都沾了不少灰塵。 以這樣的形象回到莊園,他必須要找一個合適的借口才行。 哪怕不合理,明面上也要說的過去。畢竟,他的未婚夫可是個極愛面子的人,被逃婚之后他選擇報復(fù)可以理解,但將兩個人折磨的瘋的瘋死的死,也未免太過心狠手辣。 云彥一邊想著辦法,一邊向山上走著,忽然看到不遠處一片大波斯菊迎著陽光盛開,紅的粉的煞是好看。 他忽然就有了主意。 他看了看表,已經(jīng)接近正午,婚禮即將開始。 他卻不緊不慢地在那一片大波斯菊中選了最好看的一些,連梗帶葉地摘下,不一會兒就湊了一大束。 他繼續(xù)前行,故意偏離原路線,往山林深處走去,沿路摘了不少葉子好看的植物搭配起來,看著有模有樣了,就拿出西服口袋里的真絲手帕將這花花草草系成一束。 再往前走,他看到一叢極細的草,又是靈機一動…… …… …… …… 沈家的保鏢找到云彥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弄得沈家一片焦灼混亂的人,此刻正如閑庭信步一般在山間漫步,懷里抱著一大束大波斯菊,襯的他那張白皙的臉愈發(fā)精致。 一根細草在他指尖處飛舞,被他纏成細細的圓環(huán)。 圓環(huán)還沒纏完,他忽然被前路上的碎石絆了一下,他這才回過神來,神色中有種懵懵然的單純爛漫。 他甚至沒有往周圍看,繼續(xù)向前走,仿佛手中的那根草就是他的整個世界。 他哼著小曲編著他的圓環(huán),仿佛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找到他的幾個保鏢一時間竟然沒有忍心打擾他。 過了片刻,一個保鏢才終于想到自己的職責(zé),輕咳了一聲,在云彥茫然地抬頭之后才說道:“云少,您怎么在這里?婚禮馬上就要開……” “你們終于來了!”云彥卻看起來比他們還激動,他將還沒編完的草戒揣進口袋里,兩眼放光地大步走到幾個保鏢面前,試圖伸手去拉住保鏢的胳膊,卻忽然看到自己手上沾的泥土和草汁,有些不好意思地往身上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