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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朝他喊:“把你那玩意帶上!” “帶上有啥用,呼吸都困難!”劉臺牛大聲反駁。 塵凡索性也摘下來。 侯營囡看到那張臉足足愣了幾瞬,他開始拼命掙扎,嘶聲叫喊:“怎么可能?你明明就該死了!” 塵凡一個后踢踹倒身后撲過來的人,揮劍旋身將另一個準備偷襲的暗衛(wèi)刺死,還不忘朝侯營囡大喊:“那是小爺我身手矯捷福大命大,你那一百個暗衛(wèi)還不夠我練手!” “我呸!”劉臺牛橫劍擋住砍下來的刀,憑借蠻力把三個暗衛(wèi)全部震開,轉(zhuǎn)首反駁塵凡:“要不是哥哥我趕去的及時!你他娘的能回來嗎!” “要不是主子讓你去就你那磨蹭勁能去那么快嗎!”塵凡不甘示弱,又罵回去。 暗衛(wèi)烏泱泱的如黑潮一般將幾人旋住,暗衛(wèi)身著的鐵甲弓箭無法穿透,塵凡和劉臺牛根本不怕,而侯營囡龐大肥沃的身軀足夠楚心樂兩個身子大,把人擋得嚴實,弓箭手根本無從下手。 可單憑他們?nèi)嗽偻弦粋€笨重如牛的侯營囡,想跑也是不可能。 暗衛(wèi)自然發(fā)現(xiàn)這一點,他們源源不斷地包圍前涌,就是要把幾人耗死! 剛開始塵凡打的還起勁,可他連夜趕回來眼都沒閉一下,就算鐵打的身子也經(jīng)不住這樣熬,他疲得很快,方才一劍封喉的氣勢暗淡下去,反應也不足,只能被迫防守。 劉臺牛的塊頭大,在施家軍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領(lǐng)頭不是白當?shù)?,他也有些時日沒合眼,平常在永宜山和自己那些兵沒日沒夜的訓練,接到楚心樂的命令去找塵凡,兩人又馬不停蹄地趕回來,可精神依然旺盛,體力像是用不完,眼見塵凡身后有人偷襲,他立馬把劍刺過去給塵凡擋住一擊,塵凡看向劉臺牛,劉臺牛正朝他傻不愣登地嘿嘿一笑,塵凡神色突然猙獰,他執(zhí)劍朝劉臺牛撲去,在劉臺牛怔愣時在他身前揮劍將從左邊偷襲的暗衛(wèi)封喉。 在人倒下時又順勢將他手中的劍躲過來,扔給劉臺牛。 劉臺牛接劍,便側(cè)身躲閃邊試劍,滿意地朝塵凡喊:“謝啦!” 誰知還未來得及反應,身后突然沖出一人,他速度極快,持劍攻擊猛烈,比起這些暗衛(wèi),更像是個不顧性命的死侍,劉臺牛被其打個措手不及,只能拿劍擋,毫無招架之力,那人面色陰沉,沒遮黑布,穿著身法和侯家的暗衛(wèi)不同。 楚心樂看清那人模樣,心中大叫不好。 阿雷的劍鋒利無比,他幾乎不按套路出招,卻又招招正中劉臺牛下懷,劉臺牛手臂背與腰間全被砍數(shù)刀,但因為有暗衛(wèi)兵甲在身,索性并未受重傷,只是鮮血從傷口處流出,將黑色兵甲染深幾分,他支撐不住單膝跪地,頭上厲風被劈開,他抬眸,冰冷的劍光閃過眼,他在強光中本該閉上眼,但卻本能地瞪大,驟然縮緊的瞳孔里是近在咫尺的利刃——— 劍刃依然就要劈上劉臺牛的鼻尖,只差分毫,森冷的劍氣逼近,劉臺牛心臟驟停,在這一刻身旁的廝打聲被嗡鳴與鐵劍劈風的戾氣代替,刀刃已碰上他鼻尖,冰涼夾雜溫熱的粘稠液體流下,劉臺牛本能地閉眼,預期的劇痛并沒來,鼻尖的涼消失,等他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阿雷手中的劍飛出去,楚心樂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旁,另一只手仍持如狂抵在侯營囡脖頸上。 “還想要你們主子活命,就統(tǒng)統(tǒng)給我住手!”楚心樂毫不猶豫地砍了侯營囡一只手,鮮血驟然噴出,那只肥胖血rou模糊的手軟塌塌地掉落在地,手指竟還有意識地彈兩下。 “啊———!?。?!”侯營囡渾身的肥rou都在顫,他哆嗦著被冷汗浸濕。 眾人皆倒吸一口冷氣,誰能想到這位看似弱不禁風的翩翩公子能有一把砍掉比他壯太多的壯年手腕! 暗衛(wèi)當即停手,互相對視,不敢輕易上前,塵凡見狀立刻護在楚心樂身邊,可阿雷并不歸侯家管,他活動脖頸手腕,抬腿想要赤手空拳沖過去。 “夠了!”身后不遠處突然的命令喝止住他,施甄冥看模樣剛醒沒多久,看來還有些暈,瞇著雙眼走過來,看見侯營囡的落魄樣嘲諷地冷哼一聲,眼神又越過他去看后面的楚心樂,說:“楚家的暗器術(shù)果真名不虛傳,四兩撥千斤,好?!?/br> 楚心樂同他對視,塵凡將劉臺牛扶起來,他們看上去就像被包圍住的困獸,絕無半點能夠逃生的可能。 強勁的風在他們停手的那一刻全部靜止,靜謐之中,微弱的聲音都讓人汗毛倒立,樹葉簌簌,楚心□□過層層上翹的屋檐瞧不見今日的太陽,侯府像一座走不出去的迷宮,纏得他們筋疲力盡。 “醒了呀?!背臉吠蝗恍ζ饋恚郊t齒白的少年模樣純真爛漫,仿佛剛才下刀不眨眼的人不是他一樣,然而明明是天真模樣,周圍的人神情卻更加陰霾。 “你以為今日還能出去?”施甄冥開門見山說。 楚心樂拖住虛弱無力的侯營囡,大概是人太重,他身子有些吃不消,喘著粗氣,說:“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呢,人生在世,就該拼一把。” 施甄冥森然道:“我看你是想再死一次?!?/br> 楚心樂點頭,說:“是了,畢竟上次大哥害我落水不就是認定了我會死嗎?” 施甄冥咬緊后槽牙,一字一句道:“我可不是你大哥。” 從半圓石門沖進一群施家軍,楚心樂見過前面那人,他在鑿河道時還扭斷了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