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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跟班們紛紛一擁而上,將這位可憐的在這重要的場合落了兩次面子的大少爺給抬了下去。 “這是哪家的草履蟲……怎么只會像金尾鳥一樣彰顯他的存在感?元素親和力的細胞學說,是學前教育里面提到過的最新研究成果吧,他都沒有仔細看過課本嗎?” “羅波家的大少爺吧,看來估計是那位二少爺繼承爵位了……” “怪不得,估計是覺得他家老二比他小太多,自己爵位坐穩(wěn)了,所以囂張成這樣,連課本都不看吧哈哈哈?!?/br> “剛剛那位普林爾維的話一出口,他就應該知道情況不繼續(xù)反駁了才對,竟然還在這里跳,實在是……” 林頓眨了眨眼。 金尾鳥,大致上相當于前世的孔雀,只不過作為光明神的眷屬,他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金色的光。尤其是當一只金尾鳥開屏的時候,那耀眼的金光幾乎可以沖破云霄,甚至能夠閃瞎一個毫無防備的人的眼。 因為這種生物只有他的開屏能夠造成攻擊力——也就是視覺損害,所以一貫被拿來嘲笑只有表面能看還囂張的人。 但作為一個普林爾維,林頓的注意力卻不在這里。 他茫然的看向身邊的人,提出了一個問題。 “金尾鳥被稱作光明神的寵兒,身上每一個地方都可以拿來制作魔法道具和魔藥,為什么要把一個人類跟他類比?” “……” 威弗列恩張了張嘴,竟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回答這個問題。 —————— 萬古不變的雪山是最為美好的世界,也是少年孩童們的樂園。 這所指的自然不是那天然帶著緊張感的檢測山谷,而是山谷背面那耀眼的驕陽,和陽光照耀下波動著金斑的雪地。 流動的陽光散落在一排排的小屋上,帶來這不允許魔法取火的冬日罕見的溫暖。 林頓站在分配于自己的小屋內(nèi),伸出雙手輕輕呵了一口氣。過度的寒冷使得他即使即將進入室內(nèi)也沒有任何除去身上衣物的意思,即使小屋內(nèi)部有燃燒著熊熊烈火的壁爐。 況且,作為躁動時期的少年,他們會被集體要求長期待在室外,而在睡眠飲食時間以外不進入室內(nèi),以此來加快對元素的控制與親和力的平定。 林頓在這間小小的令他皺眉的小屋里轉了一圈,走到床邊,放下墻上的擋板架在面前,從指尖的戒指中取出紙筆準備寫信。 這所房間非常狹小,只有一只壁爐,一張床,一面小小的窗戶,甚至連桌子都只能依靠擋板充當。 林頓趴在擋板上,精致的羽毛筆在指尖懸浮著,藍色的瞳孔透過純白的羽毛看向窗外的雪景,仿佛又做了一個有關于希伯爾特的禁咒的夢。 如果我能夠使用出這樣強大的—— 不。 少年在心中矯正了念頭。 如果我能夠制造出能釋放那么強大的魔法的禁咒卷軸,那么,普林爾維是不是能夠再一次回到頂尖的歲月? 他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筆,直到崩斷的聲音輕微響起,這才緩緩的松開。 盡管這樣說太過于理想主義,甚至只如同光明神殿所述說的那遠在天際而無法觸摸的天國,但…… 還是想要試一試啊。 林頓從口袋里取出了抵達雪山之下時收到的家中的信,小心翼翼的展開。 工整的如同印刷出來的字跡,沒有絲毫的貴族氣息,這就是他那渴望成為煉金術師卻偏偏沒有任何混沌屬性天賦的父親所擁有的字。 ……他是一名優(yōu)秀的理論學者,即使永遠也無法親手做上實驗。 淺金色的睫毛微微垂下,林頓再一次閱讀了一遍這一封緊急書信。 “親愛的林: 我們這里得到了一個驚人而令人開心的消息。 還記得與我們患難與共的‘劍之氏族’西柯維亞嗎?他們的新一代的長子,那個和你一樣大的孩子,檢測出了10級的光屬性魔法天賦與9級的木屬性魔法天賦,據(jù)說將加班插入西思雅,這是多么令人欣喜的消息。 安萊恩·西柯維亞,還有你,林頓·普林爾維,你們都擁有了驚人的天賦。今天早上這個消息傳到餐桌上的時候,真是令人振奮不已。 我們有理由相信,那該死的黑暗神所設下的詛咒正在消退,普林爾維的榮光不會破滅。 愿你在雪山上安好。 你的父親, 福瑞爾·普林爾維?!?/br> 抓著信紙的手緊了又緊,來自普林爾維的少年深深的吸了兩口氣,這才小心的將信紙攤平折回原樣,重新放回了口袋中。 他在心里微微嘆息。 父親啊,那是你不知道。安萊恩·西柯維亞那個家伙,在未來會成為頂級的妄圖毀滅世界的反派,甚至會和你將來的女婿成為命運的敵人。 況且,他的天賦原本就是由于穿越而得來的,本便與詛咒無關。 林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顆曾經(jīng)不屬于自己,但已經(jīng)陪伴了自己10年的心臟。 說起來,他也確實是因為穿越而獲得的破除詛咒的天賦也說不定…… 回過神來,林頓頭疼的敲敲腦袋,再次看向面前無字的羊皮紙。 他需要做個決定。 到底是老老實實的在雪山上呆足日子,然后加入下一屆的西思雅新生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