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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熹不自覺地往那邊瞥了一眼:“艸……” 這回看清了,比親爹都親,那大小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擁有的:) 邵志宸拉上褲鏈去外面洗了一分鐘的手,沒看見彥熹出來。 他又走回去,抱著手臂側(cè)頭看彥熹低頭不知道在搗鼓什么:“去過醫(yī)院嗎?” “去……”彥熹腦子一抽還真像說自己去過醫(yī)院,說到半路反應(yīng)過來,惱羞成怒,“去個屁,小爺好得不得了。” “別動?!鄙壑惧钒櫭?,走到他身邊,“你扯住底褲……呵,你居然穿白色?” 彥熹躁得慌,知道他肯定沒什么好話要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br> “我說你幼稚?!背弥鴱╈溥€沒來得及發(fā)火,他伸手自然而然地從對方手里接過拉鏈,重重一扯,底褲輕松和拉鏈分離。 “還真的成了!”彥熹一愣,趕緊推開他的手,“你別站在這兒,等會兒被人看見又要……” 他說著說著,視線正好和一雙氣得通紅的眼睛對上,陳書然指了指邵志宸,又指了指他,怒道:“不知羞恥!” 他說完就跑,彥熹看著那某纖細(xì)的背影說出了剛剛還沒說完的話:“誤會了?!?/br> 他臉上帶著疑惑:“為什么我們每次都被人誤會?” 邵志宸淡淡地說:“只是他們心思不純潔?!?/br> 也是,剛剛他正在和邵志宸一起交流拉鏈的技術(shù)問題,其中涉及物理學(xué),生物學(xué)和心理學(xué),雖然兩個人湊得很近,手還抓在一些奇怪的地方…… 但很明顯!兩個人完全沒有存在作風(fēng)上的問題! 因為邵志宸忽然有個電話進(jìn)來,彥熹只好自己一個人回去,他一看邵笙星的座位沒人了,就向服務(wù)生打聽了一下。對方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一個方向,彥熹順著他的手看過去,見到了正抱著邵笙星的邵家夫人。 邵夫人旁邊坐著邵老爺子,今天倒是沒看到那個姨太,畢竟是大場合,他們母女還沒有那個身份可以進(jìn)來。 老爺子的視線在現(xiàn)場巡視,看到他后直接沒給一個眼色,還重重地用拐杖敲了一記地面,惹得周圍一直關(guān)注著他們的人都露出了看好戲的樣子。 只要是剛剛在樓上開過會的都知道彥熹和邵志宸關(guān)系密切,而如今邵老爺子不喜歡這個兒媳婦,這算什么?豪門辛秘! 彥熹無所謂,他看邵笙星正乖乖坐在邵夫人腿上吃蛋糕,就走到香檳塔旁邊拿了一杯酒,正好有人上來攀談,居然還是熟人。 邵嘉佳走了一圈都沒看見邵志宸,這才放心大膽地勾住他的肩膀:“小哥哥,人家想死你了,你想人家了嗎?” “說人話?!?/br> “誒,話說上次見面之后我們就沒聯(lián)系了,怎么說我也是和你同甘共苦過一個晚上,你也太絕情了吧?” 彥熹覺得“同甘共苦”這個詞可能有歧義:“我什么時候和你同甘共苦過?不要亂攀關(guān)系?!?/br> “可不是同甘共苦?我可是在你落水后給你提供熱水澡和換洗衣服的服務(wù),簡直就是一件貼心的小棉襖,柔軟的小內(nèi)|褲?!鄙奂渭熏F(xiàn)是自我陶醉了一番,接著說,“先不說這個,我聽大伯說你和我哥結(jié)婚是為了氣他,真的假的?” “假的?!睆╈涔室庹f,“我們是真情實感?!?/br> 邵嘉佳不疑有他,趕緊把手從他的肩膀上撤下來:“要命,可別讓我哥聞見我的味道,他狗鼻子可靈了?!?/br> “對了?!睆╈浜鋈幌氲絼倓傇跇翘蓍g撞到的jian情,就問他,“陳書然和邵志宸什么關(guān)系?” 邵嘉佳八卦之心燃起:“你見到他了?” “見了不只一次,他看我不順眼?!?/br> “那可不是廢話,他是我哥發(fā)小,陳家在戶市也很出名的,家里都是**,大伯最早是想搭上陳家這艘船,所以讓堂哥去和陳書然交朋友,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反正一直在聯(lián)系?!?/br> “但你也知道我哥每天就想著賺錢,也不知道是情商真不高還是故意的,陳書然一和他告白,他就直接拒絕了,氣得人家出國躲了兩年,最近才回來?!?/br> 邵嘉佳喝了一口酒,嘆了一口氣:“哼,想我大堂哥,人中龍鳳,英姿威武,除了他喜歡熒光綠的變|態(tài)審美,簡直就是所有小0心中的理想情人,沒想到居然被你收了。” 彥熹和他碰杯,選擇不對此做任何評價。 也難怪陳書然不待見他,想想從小到大的情意,他出國兩年,回來連灰都沒剩,這要是還能和他和平相處就是圣人了。 他腦洞大開,按照總裁文套路,這個陳書然接下來可能會對他實行支票殺、綁架殺、賣慘殺、春|艸約殺、假裝懷了你老公的孩子殺、假裝被他推下樓梯孩子掉了殺? 刺激! 彥熹摩拳擦掌,已經(jīng)開始想象到時候該怎么把握臉上的表情了! 就在他快要在戲里迷失自我時,邵嘉佳不動聲色地撞了撞他的手臂,沖他揚(yáng)了一揚(yáng)下巴。 彥熹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就見陳書然走到香檳塔的對面,拿了一杯酒沖他敬了一下。彥熹正要伸手回禮,卻眼尖地看到對方把另一只手伸到了香檳塔下的桌布上,他眼里里寒光一閃,迅速扯住他這邊的桌布,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一股拉力。 對面的陳書然適時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接著突然反應(yīng)過來,視線集中到了他拽著桌布的手上,不禁加重了手里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