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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昭猛個翻身坐起來,迅速看了圈周圍,還是那個小屋,心中有些郁悶,復(fù)又躺下。他并不想理會師弟一大早這么熱情的催促,時光大好,何不浪費在睡覺上 傅懷沒再敲門,聽聲音是走了。葉昭樂得繼續(xù)睡覺,一閉眼又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睡,一上午便過去了。 葉昭再次從床|上坐起的時候,外邊日頭已經(jīng)很大了,透過門縫照進(jìn)原本昏暗的小屋,映得屋內(nèi)有了些生氣。 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他伸個懶腰,懶洋洋地下床穿鞋。昨個兒沒洗澡,也沒換衣服,他想了想,還是先去打水洗個澡。 既然看樣子一時半會兒穿不回去,那干脆隨遇而安好了,還樂得清閑自在。 葉昭打開門走出去,院中無人,他對著暖洋洋的太陽又伸了個懶腰。舒服極了。 院子打掃得干凈,落葉都齊齊掃到一邊、堆在角落里。墻邊有個水井,他走過去便要提水。瞎折騰了半天,才弄清楚這水井怎么打水。 打完水后,葉昭又僵在了原地。 習(xí)慣了一開花灑就有熱水的他這時才想起——還要燒水。這古人的生活也真是不容易。 拎著一桶水七繞八繞,終于找到了廚房,接著是一通毫無生活經(jīng)驗的白|癡式燒水。折騰了快一個時辰,葉昭終于把澡給洗了。 傅懷從街上回來的時候,醫(yī)館里的病人總算少了些。薛白騰不開手,傅懷便將食盒放到他旁邊的桌案上,又把幾盤小菜和湯飯、碗筷挨個拿出來擺好。 正讓薛白把著脈的大娘見擺好的飯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哎呀,薛大夫要吃飯了啊??次疫@沒眼力見的,大中午了才來?!?/br> 薛白笑笑沒說話,示意大娘換一只手放上來。 “師父自然是要等給病人看完再吃飯的,向來如此?!备祽褜ち藗€椅子坐了,等著薛白結(jié)束后開飯。 “薛大夫年紀(jì)輕輕的便醫(yī)術(shù)了得,一天到晚都閑不下來,以后肯定是要大有作為的呀。指不定能進(jìn)宮當(dāng)個御醫(yī)啥的,咱這邊遠(yuǎn)小城也能出個名醫(yī)?!贝竽镒焐祥e不住,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白大娘說笑了。”薛白謙虛道,“薛某不求高位,不論身在何處,只求竭盡所能治病?!?/br> “瞧薛大夫說的。你呆在俺們這犄角旮答,實在是太委屈啦?!?/br> 傅懷斜靠著椅背靜靜聽著,嘴上不說,心里卻十分清楚—— 師父這樣的人,是不會選擇進(jìn)宮的。 若真要去,那四年前便去了。 “好了,并無什么大礙,之前的方子稍稍改動了些,喝法還是老樣子?!毖Π卓赐甏竽?,將寫好的方子遞了出去,“師余,去抓藥吧?!?/br> 抓藥的小伙計回老家了,傅懷這幾日負(fù)責(zé)著醫(yī)館的抓藥工作。他倒是上手快,看著不怎么能干的小少爺,抓藥熟練得很。沒用多久,分得整整齊齊的藥便齊全了。 “大棗自己備就好?!备祽呀o大娘包好藥,又不忘叮囑道,“每次放二十五個,不能少了?!?/br> “好好,這次又勞煩薛大夫和小傅了。” “不勞煩?!备祽延行┎荒蜔┑卮饝?yīng)道。大娘走后,他又快步走回桌案前。薛白在等他抓藥,一直未動筷子。 “這幾日人手不夠,太匆忙,今日又只能在外面買了飯菜回來,師父莫怪。” “辛苦你了?!毖Π着e起筷子伸向一盤菜,嘗了嘗后問,“李記的?” “不是……是隔壁王叔家的?!?/br> 傅懷這個謊撒的沒什么水平,薛白笑了笑也未戳穿他:“待會兒記得到賬上把錢拿了?!?/br> “……不、不用,算我請師父吃的?!?/br> “行,等你明日去隔壁王叔家買的時候再請?!?/br> 傅懷難得的紅了臉。 薛白向來講究食不言寢不語,說了幾句話后師徒二人便開始沉默地吃飯。 一頓飯吃完,傅懷收拾了食盒準(zhǔn)備再送回去,卻聽薛白淡淡道:“你早些回來看著醫(yī)館,我去看看葉昭?!?/br> 傅懷聽到這人就來氣。早上向師父反映了葉昭疑似失心瘋的病癥,師父也只“嗯”了聲,摸不清是什么想法,現(xiàn)下師父還要親自去“看望”這位爺。 整天臭著張臉,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人了。 不過師父既然親自去了,這位爺可必須要過幾天“好日子”了。 想到這里,傅懷頓時心情舒暢,提著食盒出門了。 薛白走回后院時,看到葉昭正在院里若無其事地閑晃。當(dāng)事人渾然不知有人進(jìn)來,邊踱步邊哼哼著歌——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喔喔喔喔……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唱到高|潮處,葉昭情不自禁地做個了回眸的動作,“你會挽著我的衣袖,我會——” “……” “……” 薛白負(fù)手站在院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老、老、老師我……”舌頭又開始打結(jié)了。 薛白眉頭很明顯皺了起來,本來想問他為何今日早課無故缺席,但此刻卻突然想到傅懷早上和他說的話—— “葉昭昨日不知怎么了,半夜里大喊大叫的,我懷疑是和張大|爺一樣得了失心瘋。師父尋個空閑給看看吧?!?/br> “葉昭,你過來?!?/br> “干、干什么?”葉昭一見到薛白這張嚴(yán)肅的臉就心里發(fā)怵,說不上來為什么,就是不敢靠近。好像這位師父對他有天然的威懾力,就像高中的時候害怕班主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