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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個身繼續(xù)睡。 不對,翻個身? 葉昭猛地睜眼。 ??? 他閉上眼,再次睜開—— “霧草?!”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大木椅子上,雙|腿架著椅背,身子半陷進去,儼然一副睡姿。 再一看四周:一間……古色古香的大屋子,左邊一個明顯是擱藥草的大木柜,右邊有一群人,正圍著個桌子吵嚷著什么。那些人皆穿著奇特又復(fù)古,怎么瞧都覺得眼生…… 沒人注意到他。 此刻葉昭的內(nèi)心緩緩地打出一個……? “醒了?”視野里多出個身影。一個年輕的紫衫男子走到他身前,扔了件衣服給他,語氣不善地說:“有人來鬧事,師父還未回來,你別在這里添亂?!?/br> “???”不是,誰添亂了?話說,這是在哪? 葉昭腦子里迅速列出了兩種可能:一、在做夢;二、穿越了。 不知怎的,心里突然隱隱有些興奮。思索片刻,他決定先適應(yīng)環(huán)境,當(dāng)務(wù)之急是搞清楚自己在哪。 葉昭皺起眉頭,壓低聲音故作嚴肅道:“現(xiàn)下是什么情況?” “師父說過不許與這些鬧事的人計較,等他們走便是了?!?/br> “哦?!彼@才看清眼前說話男子的臉。 說是男子,不若說是少年。少年約莫十七八歲,個子甚高,面白清俊,一雙凌厲狹長的眼睛正斜睨著他,長發(fā)束了個尾半披在身后,一身紫色藍邊繡紋袍,儼然是一副世家公子打扮。 他盯了少年片刻,思來想去,還是問出了那個老套的問題:“……今年是什么年份?” 少年冷哼一聲:“睡得連日子都忘了?”轉(zhuǎn)身淡淡道,“平安二十四年,秋?!?/br> 葉昭歷史學(xué)得不差,平安是大嘉朝最后一位皇帝的年號。這么說,莫不是真的穿越了? 這時他才注意到少年說的那群鬧事的人。幾個衣衫襤褸的男子正躺到地上撒賴,另外的人圍著他們指指點點,不知在說些什么。 “今日若不給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一個撒賴的男子喊道。 “對,不走了!”另一個附和道。 “不走了!” “薛大夫多好的人,你們空口無憑,怎的平白誣賴!” “就是,三天兩頭便來鬧事,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人了!” 薛大夫?再一打量這個瞧著像是藥鋪的地方,葉昭恍然明白過來。 合著這是——醫(yī)鬧啊。 嘖,原來古代醫(yī)鬧也這么嚴重。 眼看撒賴無果,那幾個醫(yī)鬧的從地上爬起來,便開始踢打。先是踢翻了桌凳,又沖到藥柜邊砸東西。周圍本來義憤填膺的病人們霎時鴉雀無聲,沒人能上去攔得住這幾人。 方才那位紫衣少年只是抱臂靜靜靠著墻,沉默不語地觀望。葉昭可看不下去了,你要鬧便鬧,好好講理不成么,非得動手動腳。作為一個學(xué)醫(yī)的,這怎么能忍? “喂!哪里來的潑皮?小爺?shù)牡乇P上什么時候輪得到你撒野了!”說著他擼起袖子走上前去,一副要開打的樣子。 幾個潑皮見狀,停下手上的動作,轉(zhuǎn)過頭來叉腰挑釁地瞪著葉昭。 “你們這賣假藥的破醫(yī)館!今日俺們就砸了,怎么著吧?” 嘶,賣假藥?他心里一慌,要真是這藥鋪子賣假藥,那確實是有些……不大好。 可是話都放出來了,現(xiàn)在認慫又有些丟人……算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他又抬起頭狠狠道:“那你倒是給小爺找出來啊,哪個藥是假的?” 葉昭這一說本來是為了唬一唬他們,順便摸一摸情況。誰料幾個潑皮聞言,當(dāng)下便不做聲了,明顯是不知該如何應(yīng)答。沉吟了一會兒,帶頭的那個突然暴起掄著拳頭就要沖過來。 我去?這幾個人原來還真是無事生非啊,那這下可別怪小爺無所顧忌了。 葉昭使出渾身的勁兒,轉(zhuǎn)眼就和幾人毆打在一起。要說打架,葉昭從小到大沒少打。好學(xué)生咱當(dāng)?shù)?,潑皮也?dāng)?shù)谩?/br> 紫衣少年見葉昭說著便打了起來,雙眉一皺,直起身子來,嘴唇抿了抿,卻沒有去幫忙。 “娘的,勁兒還挺大。”葉昭暗罵一句,抬腳踹開了左邊撲上來的潑皮,又揮拳去打右邊一個,“幾個打一個!沒人教過你們打架要講規(guī)矩么!” 帶頭的潑皮顯然不懂他的規(guī)矩,又是一腳踹過來。這一腳眼看是往關(guān)鍵部位來的,葉昭渾身一個激靈—— 媽|的! 他反身一個猛撲,躲過對方的攻勢,當(dāng)下將帶頭的潑皮撲倒在地,整個人騎到對方身上,幾拳砸下去,打得對方親媽都不認識。 其他潑皮見這架勢,都不敢動了,僵在原地。 “來??!來打小爺!” “……” “呸——”他吐出一口血沫子,頂著一張掛彩的臉瞧著身下的人,“你們再來一次小爺打一次,聽到?jīng)]有?” 帶頭的潑皮見情形不妙,低眉順眼地“嗯”了一聲,又小聲賠了句歉。 葉昭這才站起身來,扭著疼痛的脖子,拍了拍身上的并不存在的土。 他很是滿意,覺得自己此刻的做派頗有山口組的風(fēng)范。 周圍一片死寂,連吃瓜群眾們都沉默了。 “姓薛的,這事沒那么容易完!主家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