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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溪的身體自我修復(fù)的速度不算慢,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那些碎裂的血rou就已經(jīng)重新生長出來,新生的肌膚給人一種薄的近乎透明的錯覺,仿佛可以透過那層皮膚,看見其下緩慢跳動的內(nèi)臟。 兩個月的假期結(jié)束,謝遺再次回到了戰(zhàn)場。令人意外的是,此次同行的居然還有白訶。 在飛船的艙中見到熟悉的白發(fā)青年,謝遺心下生出些微妙的情緒,他還記得是因為白訶,他才能將艾琳娜從那個堪稱鴻門宴的舞會上帶走。 只是還沒等他思考白訶在這件事中處于何等地位,就被艾琳娜的話震驚了。 “這位是白教授?!卑漳认胫x遺介紹,“費娜爾集團(tuán)的白教授,他來戰(zhàn)場是為了取材研究?!毖韵轮馐潜M量保護(hù)好白教授。 原來,他就是白教授。 謝遺恍然,卻見白訶朝自己伸出手來:“很高心再次見到你,謝?!?/br> 謝遺伸手與他虛虛握了一下,禮貌有余親近不足,“幸會,白教授。” 艾琳娜看出兩人相識,不禁有些詫異,白訶主動解釋道:“自從上次舞會上見到你,我便一直記憶猶新。謝,你跳舞很好看?!?/br> 謝遺沒有接話,他已經(jīng)知道當(dāng)初白訶教自己跳得是女步了。 兩人不咸不淡地交談片刻,白訶的助手來請白訶過去。離開時,借著無人察覺的角落,白訶伸手帶著幾分挑逗意味地勾了下謝遺的腰。 “謝,很高興……在這兒看見你。” 謝遺沒有深思他話中意思,只是費解他為何要上到前線,明明從前鮮少暴露在大眾的眼皮地下,此刻,卻大大方方地表露身份了。 白訶,究竟想做什么? …… 空氣里滿是血和硝煙的味道,無數(shù)蟲族的尸體和人類或者是基因人的殘肢混雜在一起,蟲族顏色各異的□□與人類鮮紅的鮮血融在一起,像是被打翻了顏料,頗出一副極其抽象且丑陋的畫。 天空上并沒有人造月亮和人造太陽,這顆星球有一顆屬于自己恒星可供照明。 此刻恒星將要沒入地平線,暮色在無聲地降臨,天邊云霞卻光彩照人,為滿地的慘狀披上了柔和的光。 謝遺剛剛結(jié)束一場戰(zhàn)斗,他伸手輕輕擦了把自己臉上汗和血液,扛著槍準(zhǔn)備離開。 忽然,他的腳下踩到了什么。 謝遺微不可覺地擰了下眉,低頭去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已打開了的懷表,上頭鑲嵌著一個男人(也許是個Omega?)的照片。他猜測那可能是被人被遺失在這兒的,也有可能,主人已經(jīng)死去,不得不放下。 謝遺有一瞬的惻隱,彎下腰去準(zhǔn)備將之撿起來。 耳邊卻忽然傳來一陣極為強烈的風(fēng)聲。 他下意識轉(zhuǎn)過身去,抬起槍朝著方才感受到的那個方向瞄準(zhǔn),可是沒等他開槍,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第95章 不二臣 溫?zé)岬娘L(fēng)纏綿在他的指尖, 周圍是一片沉滯如水的靜謐,青年單薄的眼皮下,眼珠輕輕地轉(zhuǎn)動著,似乎將要醒來。 謝遺已經(jīng)恢復(fù)了意識, 卻遲遲沒有睜眼,他像是置身在一方黑暗中,耳邊之后微弱的風(fēng)在起伏。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遭終于有了些動靜。 柔韌無骨的軟物纏上他的手腕, 黏液附著在上面, 起到潤滑的效果,這觸感如此熟悉, 以至于謝遺不由后背生出一層寒意。 他終于忍不住, 睜開了眼睛。 頭頂?shù)奶炜帐腔璋禑o光的暗紫色,有無名的飛鳥化作烏黑的小點, 在上空盤旋,聲音嘔啞。 謝遺輕輕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纏在上面的觸手顏色白皙如玉,像是什么帶著些怯意的小動物,勾勾纏纏著他的手腕, 觸尖小心翼翼地觸碰著謝遺的手指, 仿佛在祈求對方的回應(yīng)。 順著那根觸手看過去, 只見觸手的尾端沒入的一個人袖子底下。那人靠坐在一塊石頭上, 此刻低頭看著搭在自己膝蓋上的一本書, 富有西方特色的面容是一種若無其事的淡定漠然。 就好像,那根纏在謝遺手上、不斷做出sao擾一般的舉動的觸手,不是他的一般。 謝遺借著那人身邊立著的一盞戶外燈看清楚了他的面容,堅毅深邃的五官并不陌生。尤其是當(dāng)對方恍若察覺到謝遺的窺探,抬起頭看過來的那一瞬間,翡翠一樣的碧色眼眸倒映出謝遺的身影,令謝遺輕輕地吸了一口氣。 那種詫異從心底滋生蔓延,短短一瞬的功夫,就令謝遺瞠大了眼睛。 “安斯艾爾。”謝遺忍不住輕輕叫出了聲。 對方唇角非??斓貜澚艘幌拢鄣琢鳛a出的些微愉悅卻無法遮掩。 觸手輕輕勾著謝遺,促使著他向著安斯艾爾走去。 安斯艾爾將膝蓋上的書遞給謝遺,自己則偏著頭,聲音輕快地道:“有沒有想我?”他的聲音很好聽,尤其是此刻壓低了,傾吐著些曖昧地說出來,有一種恍若調(diào)/情一般的性/感。 謝遺的目光落在白色的觸角上,“是你?!?/br> 那天,原來是你。 安斯艾爾等不來他對于自己方才提出的那個問題的回答,微不可覺地輕輕蹙了下眉,觸尖輕輕點在了謝遺的掌心,瘙癢一般勾了一下:“那,有沒有想它?” 白白:“死變態(tài)!” 謝遺收緊了手心,將之握在了掌中,觸手表層分泌的黏液在他的手掌涂出了亮亮的一層,掌心滑膩地幾乎抓不住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