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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決被無憂師太這么一說,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他胸口劇烈起伏兩下,終于略微平復(fù)了心中怒火,沉聲道:“師太說的是,皇陵如此之大,我們分開找?!?/br> 轟然一聲巨響蓋住了他的聲音,渾濁的河水從陵寢深處涌出,浩浩蕩蕩淌了過來,瞬間沖倒了立在地上的裝飾,來勢洶洶…… 明空和尚最先出聲:“走!” 話音未落,人群已朝著出口涌去。 慕容決看了眼明空和尚,又看了眼朝著出口所在的方向跑去的人,狠狠一咬牙,逆著水流朝墓xue深處跑去。 謝遺和傅宸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他們和慕容決所想的一樣,無論那個人拿到的是不是真的鮫珠,恐怕都還在這個墓xue之中,沒有出去。 因為她打開了水道和墓xue之間的機關(guān)。 無憂師太也看見了他們的動作,正要出聲阻止,站在她身側(cè)的明空和尚卻輕輕宣了聲佛號。無憂師太動了動嘴唇,最終什么也沒有說。 第69章 破春寒 “宿主大大, 這邊。”洶涌的水聲中,白白的叫喊似乎也不再清晰。 水已經(jīng)漫過了謝遺的腰,此刻他再也顧不得積分的消耗,直接叫白白開了絕世武學(xué)bug。有了深厚的內(nèi)力護體, 再淌水而過卻是比之前要順利許多。 他踩著濕滑的地面,一手抓住了傅宸的手腕,一手摸索著朝前走去。地宮中漆黑一片, 只有白白身上微弱的光照亮了方寸之地,為謝遺提供了前行的指引。 水在飛快地向上漫,地宮又是朝里傾斜的地勢,短短一會兒工夫水就淹沒上了謝遺的胸口。 “謝先生……”傅宸叫了他一聲。 下一刻, 一只袖箭破空而來, 直射向傅宸。謝遺聽得風(fēng)聲,當(dāng)即出手,兩指一并生生將那枚暗器夾在了指間, 他手腕翻轉(zhuǎn)將袖箭朝射來的方向反扔了回去, 卻只擊中了墻壁,“咄”地一聲深深釘了進去。 她在這兒。 謝遺意識到這點,在心里叫了一聲白白。 “這兒!”白白朝一個方向飄去, 身上微弱的白光照出了一片衣角。 那個女人已經(jīng)脫下了礙事的外衣,她全身濕透, 此刻正以一種壁虎一樣的奇異姿勢, 整個人扒在陵墓頂上, 時刻戒備著周圍。 驀然一聲水響, 水花飛濺中一人自水底而出,黑暗之中,那人手中的軟劍卻散發(fā)出瑩瑩的白光,如中天明月之暉倏然傾瀉而出,晃出寒芒一片,直刺向上方的女子。 女人卻沒有躲,她腳腕勾住了穹頂上的長梁,整個人倒懸而下,右手五指挽成蘭花狀,于劍尖處輕輕一彈。 “鏘——” 指尖與金鐵相擊,嬌柔的肌膚被尖銳的劍鋒劃破一個狹而小的口子,軟劍卻被輕易彈開,反折了回去。 一擊不中,慕容決已然失去了機會,一柄小箭從女人袖中射出,穿過他的肩膀,帶起一蓬血霧,釘在了水下的地面上。 這一箭洞穿的正是慕容決的右肩,他的手臂頓時失力,幾乎要握不住手中的劍。 謝遺見狀,松開了握著傅宸手腕的手,提起輕功上前。 他橫掌劈上慕容決手腕,迫使對方不得不松開握劍的手,一手則趕在軟劍徹底沒入水中之前握住了劍柄。 慕容家的軟劍是世間至柔之劍,一直是女子習(xí)得,只是這一代慕容家沒有女子,便落在了慕容決的手中。 軟劍入手的一瞬間,便與謝遺心意相通。 他一震手腕,長劍在他手中繃直,劍尖微顫,抖出一片劍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割向了女子的腰身。 女人眸中掠過一絲驚訝與慌張,她如一條柔軟的蛇,完全是下意識地擰腰朝旁邊滾去,卻恰好落入了死地。剎那之間,謝遺手腕一抖,一擊落空的軟劍在他的掌中一顫,斜掠出一泓冰冷的光,如銀鏡乍破。 這次女人沒能及時閃開,軟劍纏上了她的脖頸,瞬間割裂了她的喉嚨。 一聲奇異的,劍鋒劃破血rou的輕響過后,溫?zé)岬难殿^而下,淋了謝遺一身。 她甚至沒能叫出聲,勾住橫梁的腳失去了力道,整個人就要朝水中落去。 謝遺飛快地眨了眨眼睛,忍住了想要嘔吐出來的沖動,飛快地提劍在她衣襟之間一挑,一個盒子便飛了出來,他揚手抓住了那個盒子。 此時的水已經(jīng)沒過了人的頸項,謝遺心知不能久留,匆忙叫了一聲傅宸的名字。 “這兒?!备靛烦雎暬貞?yīng)。 謝遺丟了劍,朝傅宸出聲的地方走去,摸索著握住了傅宸的手,道:“我們走。” 有白白引路,他們倒不至于會出不去這個陵墓,走了一會兒,終于回到了來時的甬道。一路沿著甬道往上走,片刻之后,他們的眼中出現(xiàn)了火把的光亮。 那些先離開的人被斷龍石擋在了陵墓入口處,進退維谷。 “誰?” 察覺到有人靠近,一人驚呼出聲。 “是我們。”傅宸應(yīng)了一聲,與謝遺慢慢走了過去。 火把的光照出了謝遺一頭一臉的血,那些血落在謝遺的衣裳上,被水稀釋了不少,卻依然可怖。眾人一番打量,只見他們二人,沒有看到慕容決。 “慕容莊主呢?” 傅宸聽他們詢問,抿了抿唇,沒回答,而是看向人群之后厚重的斷龍石,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