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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和mama管控周和極其嚴,幾乎是三五個星期就要來學校一趟。 什么在家里發(fā)現(xiàn)了周和玩xx游戲,或是看見周和最近讀了非課業(yè)之內(nèi)的書,都要來學校和老師溝通,問周和的成績,問周和的近況,甚至可以為了座位問題和老師磨上幾天。 今早周和mama跟著周和一起來的學校,手里拿著謝衣和周和戀愛的“證據(jù)”,指名道姓地要找謝衣。 班主任看沒有辦法,這才請來的謝遺。 老師也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家長,和謝遺吐槽了幾句才恍然發(fā)覺自己有些多嘴了,匆忙將話題重新扯回了謝衣的學業(yè)上。 簡而言之就是讓謝衣不要早戀。 不過發(fā)生了這種事,想必謝衣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有心思去戀愛了。 謝遺輕輕嘆了口氣,起身向老師告別,領(lǐng)著謝衣出去。 樹蔭濃綠,星點的光斑隨著枝葉的搖晃明滅不定。 謝衣怯怯地拉住了謝遺的衣角,仰著一張小臉,可憐兮兮地說“哥哥我錯了”。 謝遺問,你錯哪兒了? 謝衣說,我不該談戀愛。 謝遺又忍不住嘆息,說:“你最大的錯,就是看錯了人。倘若一個人什么也承擔不了,你和他在一起,就需要自己承擔起一切,你做的到嗎?” 謝衣?lián)u了搖頭。 謝遺道:“可是周和什么也承擔不起?!?/br> 謝衣抿了抿唇,低聲道:“我知道了?!?/br> 解決了謝衣的事,謝遺就要去醫(yī)院了。謝衣將他送到了校門口。 謝遺攔了一輛出租車,揚手和謝衣告別:“回去上課吧?!?/br> 謝衣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卻又在走進校門的那一刻驀然想起了什么。她剛轉(zhuǎn)過頭去想要和謝遺說,就看見一輛面包車飛快地開了過去,已經(jīng)打開車門的出租車還在原地,后座里卻空蕩蕩的,看不見謝遺的蹤跡。 謝衣腦子里空白一瞬,像是有一把大錘重重擊打過,嗡嗡一片。 她疾步跑了過去。 出租車停在那里,除了駕駛位上坐著司機,什么人也沒有。 “他人呢?”謝衣扒著車窗問,“我哥呢?” 司機一臉驚魂未定:“被帶走了,他們好快……” “剛剛那輛車……是剛剛那輛車……”謝衣喃喃著,慌亂無措地翻著口袋,想要找出手機報警。 司機終于緩過來一口氣,他看著急的哭出來的少女,問了一句:“你哥是不是惹了灰澀會?剛剛車上好幾個人,拉著他就上去了。好快?!?/br> 謝衣根本聽不下去他說的,著急忙慌地掏出手機就撥通了報警電話。 謝遺并不是被灰澀會帶走的。 車上幾個人將他虜上來后,只是說了一句“有人要見你”就不再說話了。 謝遺估量著如今的形勢,車上幾個大漢他大概一個也打不過,因而也沒有做出呼喊掙扎的蠢事。 他只是猜測著是誰要見自己。照理說,手模的圈子小,也不像娛樂圈那樣有很多飯局陪,自己應該沒有得罪過什么大人物。 也不知道對方是很有自信還是什么別的原因,謝遺被帶過去的時候,并不是想象中那樣蒙著眼睛的。 地點是一處KTV的地下一層,一個裝修精致的包廂,燈光昏暗。 白白墜在謝遺身后,小聲bb:“這么暗的燈,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地方。” 謝遺想到了自己剛剛看到那些人和事:“本來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地方?!?/br> 沙發(fā)上只坐了一個男人,周圍站著幾個保鏢一般的人物。那人五官淹沒在昏暗的燈光之下,謝遺看的不真切,只隱約覺得輪廓硬挺,應當生的不差。 他見謝遺來了,伸手示意謝遺在另一邊坐下。 “謝先生,百聞不如一見。”他如是道,聲音低沉。 謝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坐下,聞言脊背下意識地挺直了,語帶疑惑:“閣下是?” 那人輕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只是道:“我有一筆生意,想和謝先生談一談?!?/br> “嗯?” “關(guān)于祁家的不世之寶?!?/br> 謝遺瞳孔一縮,聲音略微的變調(diào):“不世之寶?” 那人只當他是驚訝,慢吞吞地點了一只煙,叼在嘴里深深抽了一口。他徐徐吐出煙霧,沉聲道:“謝先生愿意嗎?” 謝遺臉色恢復了平靜,他甚至輕慢地笑了一聲,像是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我怎么不知道祁家還有這樣一件不世之寶?” “若是人人都知道,焉能保住?”那人嗤笑一聲。 謝遺睫羽微顫,幽暗燈光之下,睫毛像是也被柔化了,成了一暈淡淡的黑。 “那么,現(xiàn)如今我知道了?!敝x遺聲音平靜,“倘若我不愿意合作,想必您也有的是辦法,讓我說不出去這個消息。” 那人將手中的煙蒂按滅在桌上的煙灰缸里。 “是?!彼f,“你甚至,走不出這里?!?/br> “好?!敝x遺點了點頭,對于這樣的威脅有所預料,“為什么會想要選擇我呢?” “當然是因為你能出入祁家。聽說,祁小少爺很喜歡你?” 謝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看來這個人的消息也不是很及時。 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和祁家解約的事。 至于祁瑾年所謂的喜歡,連謝遺都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