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居然不寵我_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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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城自然清楚自己的艱難險境,此刻聽常淙這么一說,自己都覺得自己能好生活著,當(dāng)真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他道:“常淙,我求求你了,趕緊去死吧,我看到你就煩!” 常淙二話不說,上去就同雙城各種扭打。門外突然傳來一聲,“二爺!您醒了沒有?大人托奴才給二爺送東西!” 雙城一聽,連忙收了手。他對常淙使了個眼色,常淙立馬會意,翻身上了房梁躲了起來。 “進來吧!” 門呲呀一聲從外頭推開,一個小廝提溜著一個食盒打外頭進來。一見雙城的面,先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禮,喊聲“二爺”,這才將食盒里頭的東西,一一擺了出來。 雙城好奇的偏頭去瞧,就見一排溜擺的都是自己愛吃的菜。那小廝笑呵呵的同雙城說:“二爺,大人今個一大早就去了衙門。吩咐奴才們在府中好生伺候二爺。這些菜是二爺讓人從天香樓里買的,特意送來給二爺嘗嘗。” 說完,這小廝一溜煙的跑了。雙城單手捏住下巴,忍不住抬眼盯著房梁瞧。 常淙從上頭躍了下來,圍著圓桌轉(zhuǎn)了兩圈,這才笑道:“嘖嘖嘖,兄友弟恭嘛,三七,你這個假弟弟做的可真夠可以的。在葉府還好吧,順風(fēng)順?biāo)?,可比在王府痛快多了?葉禎待你可真好??!” 雙城聽?wèi)T了常淙的譏諷,可唯獨不肯聽他言有他意,惡意中傷葉禎。 他想了片刻,咬牙狠心的將桌上的菜全倒到了窗戶底下。 常淙道:“你干嘛?你家有礦?。俊?/br> 雙城道:“不是我的東西,我絕對不會碰一下?!?/br> 如此,常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笑道:“你能這樣想,真是再好不過了。我這困得緊,先找個地方睡覺去。” 他余光瞥見雙城衣裳還沒穿好,十分嫌棄道:“你也趕緊的,把衣裳穿穿。眼下葉禎不在,正好方便你作案?!?/br> ☆、偷東西(捉蟲) 將近午時葉禎才從衙門回來,想了想,還是先去了趟書房,這邊才一坐下來,就聽外頭下人道,“二爺。” 隨后就傳來了雙城慵懶的聲音,“啊,你家大人回來了嗎?” 那下人立馬道:“回來了,正在書房,二爺要進去?” 雙城輕輕咳了一聲,隨后外頭傳來了腳步聲,葉禎微微凝眉,就見雙城推門而進,走了進來,笑瞇瞇喚了一聲,“哥!” 葉禎淡淡點頭,手里翻開一頁書,余光見雙城快走幾步過來了,這才抬眼看他,“怎么,今日怎么想著過來了,可是在院子里待的悶了?” 雙城笑呵呵道:“唔,沒什么打緊的事,就是想著都來濱州這些時日了,就想著問一問何時回京?我好提前兩天收拾收拾行李。” 葉禎道:“大約還得幾日,濱州還有些瑣事未處理完。”他頓了頓,手指輕輕在書頁上摩挲,淺笑著,“你若是覺得煩悶,可以出去逛一逛,濱州你又熟悉,想去哪兒都沒人攔你。只是不許往煙花柳巷里頭去,你好歹也是高門子弟,不要整日里游手好閑的?!?/br> 聞言,雙城立馬不樂意了,他遂不服氣的嘟囔幾句,“我怎么游手好閑了?明明濱州的公子哥都跟我一樣游手好閑,偏偏你愛找我的麻煩。我也是成年男子了,去青樓怎么了。你自己不也去?” 葉禎眉心一蹙,輕“嗯”了一聲,雙城立馬閉緊嘴巴,一個字都不肯說了。 恰好緋色打外頭過來,說是前頭陳大人到了。 這個陳大人是濱州的隸屬官員,那日在畫舫上,原本是盛情款待京城來的官員們,尤其是巴結(jié)葉禎。哪知居然同雙城鬧了烏龍。此次過來,許是要報備濱州近來幾年的情況。 雙城不免鄙夷,心里還記著陳大人當(dāng)眾罵他的那幾句話。遂不悅的斜了葉禎一眼。 如此,葉禎這才放下手中書卷,起身往客廳去,一邊走一邊淡淡道,“你先回去吧,等下傳飯了,你再過來?!?/br> 雙城點頭,站在書房門口,目送著葉禎同緋色都走了,這才折身回到書房。在里頭一陣悉悉索索,東摸西找,大約半柱香的功夫,才從里頭出來,大步往自己院子里走了。 緋色躲在一處草叢后面,盯了片刻,面露怒色,忍不住抬眼往葉禎臉上瞧去,卻見葉禎神色如常,并沒有過多的情緒。 “大人!二爺他……他真的動手了!” 葉禎淡淡道:“終于忍不住了,開始露狐貍尾巴了。” 緋色面露難色,“大人,如今已然知曉此人就是二爺,何不將所有的事都告訴他?若是讓二爺一直蒙在鼓里,豈不是要任由瑜親王擺布?” 葉禎目光灼灼,盯著雙城的身影若有所思,他緩緩搖頭,“敵暗我明,即使不是雙城也會是旁人,索性順?biāo)浦?,到要看看李殷想做什么。無論如何,雙城必須留在我身邊?!?/br> 緋色道:“可是大人,如今二爺必然偷得了賬本,那我們之前所做的事,不就白費了?接下來該怎么辦?” 葉禎略一思忖,道:“不妨事,給他什么不給他什么,我心里有數(shù)?!?/br> 頓了頓,又吩咐緋色:“運送官鹽的船,明日大約就能抵達京城。你立馬飛鴿傳書,命人死守,不得有誤!” 緋色應(yīng)“是”,飛快的下去辦了。 葉禎又立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往前廳走去。他心知瑜親王李殷一定對雙城做過什么,用以控制,可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能為力。 若此刻他貿(mào)然揭穿這一切,雙城豈非成了李殷手下的一顆廢棋。而廢棋的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他不由暗嘆口氣,一時心緒難明。 無論李殷曾經(jīng)對雙城做過什么,他必會一樣一樣的替雙城討回來。即使前頭是萬丈深淵,他也有那個把握讓雙城懸崖勒馬。 …… 既然偷得了賬簿,雙城自然一五一十都告訴了常淙。 常淙二話不說立馬飛鴿傳書,將消息傳給了遠在靖安的李殷。他不知打哪兒摸出了個火盆,雙城立馬會意,大馬金刀的蹲在一旁。一頁頁的撕下來,往火盆里丟。 雙城邊撕邊看,看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直看到賬簿上的條條列據(jù)后,這才咋舌嘆道:“常淙,你快來瞅瞅,師父他還真能斂財。你看這個,明明是棺材鋪子,暗地里設(shè)賭坊,專門坑官員們的錢。” 他指了指紙上的列據(jù),拉著常淙繼續(xù)吐槽,“還有這個,表面上開布莊,背地里從邊塞買馬!嘖嘖嘖,掛羊頭賣狗rou,暗度陳倉這種事,師父玩的真有一套!我得多學(xué)學(xué)!” 常淙懶得聽雙城嘰嘰喳喳,直接奪過來丟火盆里,燒得干干凈凈。他雙臂環(huán)胸,哼道:“讓你辦點事,話這么多!怎么樣,沒人瞧見是你干的吧?” 雙城道:“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葉禎就是想破腦袋,也懷疑不到我身上!” 常淙嗤笑,“但愿如此吧,但我還是得給你找個替罪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