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甘心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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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讓先生借寧親王之勢,為我辦事?!苯B芷秋直說道。 站在紹芷秋的角度上來看,這是個一本萬利的買賣,可對于羅湖來說,卻十分兇險。 “姑娘能再說的詳細(xì)些嗎?” “先前說的先生的優(yōu)勢暫且不說,于寧親王來說,先生還有兩處優(yōu)勢,第一,先生和寧親王有著相同的對手。第二,先生同鎮(zhèn)國公府關(guān)系頗深?!苯B芷秋喝了口冰涼的茶水,繼續(xù)說道。 “有了第一點(diǎn),先生便有了投靠效忠的理由,而有了第二點(diǎn),先生便多了讓寧親王看重的一手底牌。寧親王對于鎮(zhèn)國公府已經(jīng)謀算很久了。而且如今先生身上發(fā)生的事,只要推給我大哥,便連掩飾都不需要,我大哥為了我的名聲,自然是不會揭穿你的,甚至還會感激你保護(hù)了我?!?/br> 羅湖聽后不住點(diǎn)頭。 “只是這樣的話,胡三渡等人的事恐怕就要延后了。”紹芷秋皺著眉說道。 她也沒想到今日相談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這倒無妨,以姑娘所言,姑娘之前同他們接觸,從不曾露了身份,既如此,我也可以和姑娘用相同的法子,不露身份便是了,為姑娘訓(xùn)練死士的事,我并沒有打算放手,即使我去了寧親王府,想來行事反而更加便利一些。只要我有足夠的理由說服寧親王。” 紹芷秋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寧親王此人看似溫和,可內(nèi)里最是猜忌善謀,因此最好是讓他來找你!這樣既抬高了先生的身價,又不會引起他的懷疑?!?/br> “這事簡單,姑娘大可不必憂心,交給我就是了。” 紹芷秋和羅湖兩人又說了一會兒的話,時辰也已經(jīng)不早了,紹芷秋還要趕回府去給慕氏請安。 羅湖則仔細(xì)的謀劃了一番,才開始暗中行動。 雖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可若是天要助人便是人之大勢! 紹芷秋也不曾想到,林文棟竟是寧親王的人! 紹澤軒派去保護(hù)林文棟的人與寧親王派去的人剛好遇見,寧親王得到消息之后立刻便對羅湖動了心思。 紹澤軒竟然會為了羅湖派人保護(hù)林文棟,那么是不是就可以利用羅湖和鎮(zhèn)國公府扯上關(guān)聯(lián)呢? 當(dāng)真是打了瞌睡就有人送了枕頭。 還沒等羅湖的布局完成,紹澤軒派去保護(hù)林文棟的兩個侍衛(wèi)便帶著林文棟的親筆信回了京城。 紹芷秋聽了之后也是略有驚訝,一來她沒有想過寧親王的人辦事會失手,二來看起來寧親王前一世有許多事情都沒有同紹芷秋說過。 紹芷秋呵呵冷笑。 如此一來,羅湖的事情只會越發(fā)的順利。 這樣有大哥在明處當(dāng)著,誰也不可能會猜疑羅湖與鎮(zhèn)國公府接觸是為了同紹芷秋見面! 如此一來,甚好! 事情順利的紹芷秋練武都不覺得累了,只不過苦了華翠等人。 青槐照例是在二月二回到鎮(zhèn)國公府的。 說實話紹芷秋越來越看不懂青槐了,以她的身份,既然無意收自己為徒,又為什么要留在自己身邊呢?紹芷秋絕不相信是因為鎮(zhèn)國公府的權(quán)勢。 若論圣心,沒有比隱士族人更得皇家信任的了。 只不過既然如今青槐不說,紹芷秋便不會去問,而且她已經(jīng)不是剛剛重生之時的那般窘境,如今她已經(jīng)不需要仰仗青槐了,于是紹芷秋十分安心的跟著青槐一心習(xí)武。 青槐同樣有疑惑。 紹芷秋行事越來越讓她摸不著頭緒了。她也能夠感受到紹芷秋對她的不信任,可是那為何最初的時候又讓她知道了呢? 不過紹芷秋不知道的是,這次青槐回來,還有一個任務(wù),她要想辦法將紹芷秋帶去族中,族中的幾位長老要最后確認(rèn)一下紹芷秋的身份。 青槐正在想該如何開口。 紹芷秋照例每日早上給慕氏請安過后去找青槐習(xí)武。 “你如今鞭法小有所成,欠缺的只剩經(jīng)驗和實戰(zhàn)技巧了。”青槐見紹芷秋將她教的鞭法耍了一遍之后滿意的說道。 紹芷秋自然是很高興的,付出有所收獲。 “如今經(jīng)過了一年多的錘煉,你的力道也比從前大了不少,我想再傳授你一套劍法,你可愿學(xué)?” “自然是愿意的!”不學(xué)才是傻子! 青槐傳授給紹芷秋的鞭法雖然精妙,卻不是殺人的利器,而劍法卻不相同。 紹芷秋的回答讓青槐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也是青槐想了幾日才想出來的法子,先教紹芷秋一套劍法,然后再借口族中有事,紹芷秋的劍法也不好斷開不學(xué),便將紹芷秋帶在身邊教授更好,想必如此說來,鎮(zhèn)國公會答應(yīng)自己讓紹芷秋跟她走的。 近些日子霓裳公主似乎又得了空閑,時常溜出宮來找紹芷秋去騎馬。 “紹芷秋,這才三個多月不見,你怎么成了這幅模樣!”霓裳公主見到紹芷秋的第一句話便打趣道。 紹芷秋只是曬的有些黑而已。 見紹芷秋不理會自己,霓裳公主也不多言,提著劍便和紹芷秋打在了一處。 兩人打了幾十個回合,霓裳公主見贏紹芷秋無望,郁悶的說了句。 “不打了!” 紹芷秋帶著霓裳公主洗漱更衣,兩人回了屋子里,知意等人便送上了茶點(diǎn)。 “紹芷秋,我五哥今年就要出宮立府了。”霓裳公主略有些惆悵的說道。 紹芷秋一抬頭,倒是把這事給忘了。 “圣上可給了封號?” “還沒有,父皇責(zé)令禮部挑選,并沒有親自封賜?!?/br> 五皇子因在宮中居住的時日很短,所以和景文帝的感情并不太深,不過再怎么說也是皇子,自然不會失了天家顏面。 “公主看著不太高興?” “我都要和皇兄分開了,當(dāng)然不高興!” “可是你不是說你皇兄自來就不常住在宮中嗎?”紹芷秋疑惑的說道。 “你!”霓裳公主頓時泄氣。 “你懂不懂?。∵@叫離別的感傷!本公主正沉浸其中,你怎么這么煞風(fēng)景!” 。。。 紹芷秋也很無奈啊,原本還在想怎么安慰霓裳公主,如今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只不過霓裳公主的話讓她又想起了那位五皇子,四皇子可以裝作禮賢下士,五皇子自然也是可以裝作休閑風(fēng)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