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百般相護(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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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下臺,玄機(jī)命人將臺上打掃干凈。但登封臺上早已一片血猩,刺鼻欲嘔。 朱可欣站在臺上,向張宣蒙看了看,見他已坐了起來,不再是躺著,料來雖中暗算,一時于性命無礙。 那個玄武正坐在他的身邊,也安然無恙。而玄武的身后,站著一個老道,衣袂飄飄,超凡脫俗,不時注視著身前的玄武,自然是保護(hù)玄武的。 她哪里知道,玄武自被帶到丐幫中,早已從死到生,從生到死轉(zhuǎn)了幾回。 原來孫長老自張宣蒙被人暗算,已知丐幫中出了叛徒,一時想不到是誰,對人人都存了戒心,特別是幾位長老。所以,當(dāng)朱可欣道及玄武與阮幫主之死大有干系時,便知他就是張宣蒙口中的那個面似僵尸的兇手,怕他再被那個內(nèi)殲害死,遂親自登臺抱下,看在身前。 張宣蒙一見到玄武,就知他是暗害阮老幫主之人,卻不知是玄武。料來此人與阮幫主武功相去甚遠(yuǎn),不會無端害他,定有幕后指使之人,只要他肯說出,阮老幫主之死便真象大白。他已隱隱覺得這個幕后指使之人,一定不是歐陽振雄,但是誰,卻不敢深想。 玄武被帶到丐幫,玄機(jī)自然知道厲害關(guān)系,若他將一切招了,不但自己名聲掃地,幾十年的心血白費,就是武當(dāng)?shù)恼崎T也無法作了,而且還要受到丐幫及各派的追殺。想到此處,臉上之汗涔涔而下。 眼見歐陽振雄與朱可欣相斗正緊,遂向丐幫走來,要借機(jī)暗算玄武。只要玄武一死,任朱可欣舌燦蓮花,也無法使人相信。 玄武見玄機(jī)向他走來,臉上露著始終不變的笑容,心中害怕,頓時眼露恐懼。 本虛瞧了玄機(jī)一眼,已知其意,又見玄武滿臉恐懼之色,更是心中雪亮。他知玄機(jī)武功絕高,若是暗算,孫長老定是防不勝防,便把黃龍道人叫道跟前,低聲囑咐兩句。黃龍道人點了點頭,側(cè)身站在玄武的后面。 玄機(jī)見黃龍道人站在玄武的身后,暗暗皺眉。他假意看望張宣蒙,從玄武的身前走過,手?jǐn)n在袖中,食中二指夾著一根牛毛似的細(xì)針。那是他二十年前暗中練習(xí)的暗器,現(xiàn)在早已不用,為防武林大會有失,方才又備了些在身。 本虛見他臉上微笑,眼角卻瞟向玄武,雙手?jǐn)n在袖中,當(dāng)即起身迎了上去,以身體遮住玄武,口中道:“玄機(jī)掌門,真是士別三日,當(dāng)寡目相看。老衲武功未失之前,還自以為武功天下第一,與玄機(jī)掌門現(xiàn)在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實不值得一哂??尚Π?,可笑?!?/br> 玄機(jī)見他以身擋住了玄武,皮笑rou不笑地說著些無聊的話,心中暗驚,忖道:“他到底是猜出了我的心思,一切都沒逃過他的這雙眼睛,卻不可留他,壞了我的大事?!?/br> 心中想著,臉上微笑不停,卻不得不向張宣蒙直走過去,道:“張幫主,你現(xiàn)在感覺怎樣?” 張宣蒙見他走來,忽生厭憎之心,勉強(qiáng)抬了抬身道:“多謝前輩關(guān)心,暫時無恙?!?/br> 玄機(jī)笑道:“若不是你被小人暗算,有你上臺,這歐陽振雄豈不早被你擊敗,何須老道拼了性命似地與他相搏?慚愧啊慚愧。”說完,竟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本虛暗暗擔(dān)心,向黃龍道人使個眼色。黃龍道人便轉(zhuǎn)到玄武的另一側(cè),以身體遮住了玄武。 玄機(jī)見他們防備甚嚴(yán),更是憂心。再看臺上的朱可欣,已將歐陽振雄殺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直是心中如焚。 正如玄武所言,玄機(jī)早就算到朱可欣會上泰山來,已想好對策。去年那日潛入黃山谷中暗算張宣蒙的幾個蒙面人,也正是他派去的。 當(dāng)日暗算不成,反折二人,但他也就此得知有朱可欣一人。駭異之下,隨即想到近半年來,許多高手莫名其妙遇害一事,微一思索,已知就里。 從那日起,他便想好了對策,不管是不是那少女干的,只要她敢上泰山,便把殺害眾人的罪名推在她的頭上,以激起眾憤,群而攻之,借眾人之手除掉她。更可借她之名,加罪于張宣蒙,引得各派與他為敵,除去這個心腹大患。 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朱可欣居然未隨張宣蒙同來,而是在最后時刻突然出現(xiàn),并且?guī)砹诵?,這如何不令他大驚失色? 他看著臺上朱可欣,手心只冒冷汗,只盼歐陽振雄一劍在她身上戳出一個透明窟窿來。 本虛見玄機(jī)一直呆在丐幫中不走,向遠(yuǎn)處的金光大師打了個眼色。 金光大師第一場輸給了武天風(fēng),大失面子,一直心情不悅。待見到玄機(jī)與歐陽振雄顯示的武功,比他不知高了多少倍,煩惱之心頓去,心中坦然。 誰知后來奇峰突起,闖來了一個少女,而這個少女又帶來了一個丑道士,便知大有文章。及見她一出手,全是正宗的峨眉派劍法,隨即知道,她就是張宣蒙口中的小時伙伴,師妹無性的徒弟,越加留上了心。 他在看著臺上二人相斗的同時,也看到玄機(jī)走到丐幫中去,想到朱可欣的話及玄機(jī)的為人,猜出了八九分。 這時,他見本虛朝他打了個眼色,知其心意,低聲在一名弟子耳邊說了幾句。那名弟子徑直來到玄機(jī)的面前,施禮道:“玄機(jī)掌門,家?guī)熡姓??!?/br> 玄機(jī)未暗算掉玄武,如何便肯離開,道:“你回你師父的話,貧道正與張幫主商量一件要事,稍等片刻?!?/br> 那弟子道:“家?guī)熃淮茏樱耸律跫?,定須把前輩請到?!?/br> 玄機(jī)尚想支吾,本虛笑道:“張幫主,金光大師有要事相請玄機(jī)掌門,你有什么事不可拖到后面?還不快請玄機(jī)掌門過去?” 張宣蒙哪知道他與金色光大師是串通好的,微微一怔,道:“玄機(jī)前輩,晚輩這點傷不算什么,大事要緊?!毙C(jī)只得起身告辭,走過玄武身邊,瞥了他一眼。 本虛早又站起,以身相遮。 朱可欣冷冷地看著玄機(jī)。此時,月已升至半天,山上風(fēng)大,不時吹動她的裙裾,在皎潔的月光下,有如仙子一般,凌空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