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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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少輝和石磊在機場會合,兩人在機場浪蕩了不久,便隨人流過了安檢,上了機。 “小李啊!你這不行??!”石磊看著李少輝剛剛不小心碰了一下美麗的空姐,就臉上微紅,不由地揶揄道。 李少輝被石磊一說,越發(fā)尷尬,只得分辯道:“沒辦法,從小就喜歡臉紅,怎么改也改不了?!?/br> “切,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石磊湊了過來又嘿嘿笑道:“不會到現(xiàn)在,你還沒有談過對象,仍是一個‘處’吧?那可比恐龍復(fù)活還要讓人驚訝呢!” “滾,滾,你才是一個‘雛’呢!”李少輝沒好氣地說到,他不由得又想起了第一次的悲催經(jīng)歷。 那是唐鳳玲無故失蹤以后的某一個晚上,喝的酩酊大醉的李少輝,在搖搖晃晃地路過一家裝飾粉色的足療店時,便被門前一個妖嬈多姿的女人半推半拉地拽進了店里。 在店里,這個小姐看著害羞的李少輝扭扭捏捏,一點都放不開,便明白了幾分,她旁敲測聽,確認李少輝果然是一個生瓜蛋子后,興奮異常。 她笑意盈盈,妖嬈嫵媚,用盡渾身解數(shù)來勾引李少輝。 這也是李少輝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其間之妙。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得到如此周到細致的服務(wù),那種感覺就像站在朵朵白云上,實實在在卻又夢幻虛無。 此后的幾天,李少輝也一直念念不忘、浮想聯(lián)翩。 可是,李少輝還沒高興多久就迎來了噩耗,身患尿道炎。這一癥狀可把他嚇的不輕,他心驚膽戰(zhàn)地拖延了幾天后,發(fā)現(xiàn)不但不見好轉(zhuǎn),反而還有惡化趨勢。驚慌之下,只得自己一人找了一家小醫(yī)院去做檢查。 在那家醫(yī)院,李少輝又被那個猥瑣的老頭給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醫(yī)生,您看我這個病嚴重嗎?”李少輝尬尷地褪下褲子向一臉嚴肅的老頭問道。 “小伙子?。 边@個老頭說話時故意將后面的“啊”拖長了半截,拖得李少輝莫名緊張,只得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醫(yī)生,我這個病很嚴重嗎?” “你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隨便亂來不說,為了圖一時舒服竟然不做安全措施,你看看你這病,這可不好辦嘍!”這老頭又是痛惜又是煞有其事地說道。 李少輝分辨道:“醫(yī)生,這個病我也在網(wǎng)上查了,不是太嚴重吧?” “嗯,那行吧,你要不相信我,可以去別的地方看看。” “那您說我該怎么辦呢?”李少輝看著老頭的怒容,心中開始發(fā)慌。 “這病可不是那么簡單的,這關(guān)系到你作為男人的幸福和傳宗接代的大事,萬萬馬虎不得?!崩项^本想來一次長篇大論的忽悠,可看著李少輝焦急不耐煩的神情,便停了一下,改口道:“不過,你放心,你這個病還是可以治的;這樣吧,我先給你用我們最先進的儀器做一個全面檢查再說?!?/br> “那這個費用是多少錢呢?”李少輝摸了摸錢包,弱弱地問道。 “你看你這個小伙子,看著挺明白事理的,怎么凈說這種糊涂話呢?這種節(jié)骨眼,你還能心疼錢啊?”很明顯,老頭又一次生氣了。 “沒有,沒有,只是我現(xiàn)在沒那么多錢??!”李少輝一臉哭喪相。 “這那我們也無能無力了,我們也不能給你免費治療,畢竟我們是開門做生意,要賺錢的?!崩项^兩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隨后他又強調(diào)道:“你還是找家人朋友借一點吧,這病可耽誤不得?!?/br> 李少輝被老頭唬的不知所措,他遲疑了半天,也只有找與他從小玩到大的堂哥借錢才能做到安全穩(wěn)妥。 李少輝堂哥還是一如既往的豪爽,他聽了李少輝半真半假的吞吐之言,本想再仔細打聽,可那時李少輝情況緊急,又羞于啟齒,只是一味懇求借錢,不肯道出具體緣由。 李少輝堂哥無奈,只得先給李少輝打了一萬元錢,這才幫李少輝解了燃眉之急。 事后,不放心的堂哥又在晚上聯(lián)系了李少輝,在他的逼問下,李少輝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之后,李少輝又沮喪道:“哥,這次謝謝你了,但我還是向我爸媽交代呀!醫(yī)生說了,我這個病很嚴重,估計還得再花個幾萬才能根治,所以這件事肯定瞞不住了?!?/br> “你t是豬??!就不懂得注意安全嗎?”堂哥怒罵著又道:“你想氣死你媽嗎?你媽那么要強,聽了這種事那還了的?她老人家去年還得了心臟病,這才剛剛緩和,你就要送給一個這樣的‘驚喜’?” “哥,我知道我錯了,我也不想這樣,那天我不是喝醉了嗎?”李少輝小聲囁嚅著。 “犟嘴?喝醉了就能亂來,是嗎…”堂哥少有地發(fā)了火,將李少輝罵了個遍。 李少輝無言以對,垂頭喪氣地問道:“那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 “你別聽那黑醫(yī)院的老王八蛋胡咧咧,被人家賣了,還傻不拉幾地給人家數(shù)錢。你明天給我回來,我?guī)闳タ床?。?/br> 后來李少輝堂哥領(lǐng)著李少輝在當(dāng)?shù)氐尼t(yī)院,輸了幾天液,花了幾百塊就治好了這所謂的事關(guān)男人幸福,傳宗接代的人類巨大難題。 當(dāng)然李少輝也沒少受他堂哥的批評,好在此事他父母并不知情,也算沒有鬧到人盡皆知,丟人敗姓的程度。 可自此以后,李少輝對小姐就有了一種難言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