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犯罪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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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水承基說:“那你就說說吧?你的那個兇手在哪里露出了破綻?或者說你認(rèn)為我在哪里露出了破綻?” 說著水承基指了指自己說:“你認(rèn)為的兇手就是我把?” 王燁笑了笑說:“當(dāng)然就是你了?!?/br> 水承基將自己扔在椅子里對王燁說:“那我就洗耳恭聽了!” 王燁又習(xí)慣性的踱起了步子,他說:“我破案的時候有一個習(xí)慣,那就是堆砌各種各樣的條件。 我總是會想知道,如果兇手想要犯案的話,他需要什么樣的能力才能做到我看到的一切? 如果我不知道兇器的話,那我就會想辦法尋找兇器。在這個過程中我就會想,一個什么樣的東西在符合什么樣的條件下,它才能成為兇器? 同樣的,因為這一次兇手所使用的兇器中包含了一個衣柜。所以我就要想,兇手所要選擇的犯案場景需要符合什么樣的條件?” 說著王燁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尤其他注意看了水承基的表現(xiàn),結(jié)果王燁發(fā)現(xiàn)直到現(xiàn)在水承基依然是一副極其鎮(zhèn)定的樣子。 王燁苦笑著搖了搖頭說:“看來你還是不甘心啊,或者就連你自己都沒意識到你自己究竟在哪里露出了破綻?” 水承基說:“我自己問心無愧,我怎么會知道你說的破綻在哪?” 王燁說:“其實很多時候兇手就是在這里吃了大虧。很多兇手都認(rèn)為自己的手法足夠的高明,他們總認(rèn)為自己的手法是無懈可擊的。 但是當(dāng)他們有這樣的想法的時候,就該是他們毀滅的時候了。” 說到這里王燁的眼神變得冷酷了許多,他盯著水承基說:“你應(yīng)該知道當(dāng)你做下了殺人惡行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沒有未來和前途可言了。 我剛剛的話說給你聽似乎已經(jīng)沒有用了。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你至始至終都太高看你自己了,或許你認(rèn)為自己的手法很高明。 或許你認(rèn)為就連命運都在幫助你,你似乎想要的一切的條件命運都幫你安排好了。但是你沒有意識到,命運這道催命符其實是下給你和許光齊兩個人的。 如果你沒有接受的話,你們兩個自然都平安無事,如果你接了那你們就都要毀滅。當(dāng)然了,最先毀滅的那個就是你自己?!?/br> 聽完王燁的話,水承基似乎還想反駁什么,但是王燁已經(jīng)不打算再和他多做廢話了。 只聽王燁自顧自的說道:“兇手在選取自己的作案現(xiàn)場的時候,有幾個問題他必須要解決。 首先,他所需要的犯罪現(xiàn)場必須有衣柜有空調(diào),而且還應(yīng)該是一個密閉條件較好的空間。這些不用我多說,這都是我在兇手的犯案手法里面說明了的。 這三樣是他殺人的必要條件。那么具備這三點的房間在酒店之中自然是有不少的。不僅僅是房,就連一些公共區(qū)域,比如醫(yī)務(wù)室和活動室之類的地方也是能達到的。 但是,還有一個條件也是犯罪現(xiàn)場必須要滿足的,就是犯罪的現(xiàn)場一定要足夠的私密。 否則的話,他的犯罪過程就很有可能會被別人目擊。那么符合這個條件的就只能是私人空間了,在這個酒店里面滿足以上這些條件的私人空間,那自然就是我們每個人的房了。” 水承基挑了挑眉毛說:“那又怎么樣?你說了這么一大通我聽著就是廢話啊!我之前說我的嫌疑實際上應(yīng)該被排除的時候,用的也是類似的理由吧? 正是因為兇手要保證犯罪空間的私密性,所以他才應(yīng)該盡可能的確保自己不能離開犯罪現(xiàn)場太遠!這有什么問題嗎?” 王燁說:“有!如果犯罪現(xiàn)場真的是死者自己的房間的話,那你說的自然是沒有錯的。因為許光齊的房間不僅僅他有那個房間的鑰匙,就連他的助理也有。 可是如果兇手沒有使用許光齊的房間作案,而是選擇了自己的房間的話,那么私密性自然就不是問題了。 即便他的房間還有別人有鑰匙,那么只要他特意強調(diào)自己今晚不希望任何人來打擾的話。那么那個有鑰匙的人不說會把自己的鑰匙交出來,他也不會再來兇手的房間了。 我們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在兇手作案之后,那個被他用來做犯罪現(xiàn)場的房間在短時間內(nèi),一定是不能再進人了。 所以如果兇手使用了自己的房間作案,那么他就一定不能在自己的房間停留。不管他那時去了哪,他的目的就一定是在等待自己的犯罪現(xiàn)場被處理完畢。 那么如果兇手是使用的自己房間作案的話,柳建木自然就沒有了任何嫌疑。因為他的房間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說明了,昨天晚上柳建木是在自己的房間休息的。 結(jié)合保安以及你自己的供詞,如果犯罪現(xiàn)場不是許光齊的房間的話,那么你就是唯一一個有可能是兇手的人。 因為昨晚只有你是沒有在自己房間休息的!” 聽完王燁的話,水承基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這一次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就是真實的了。這時候即便不用多么高深的鑒定眼光,大家都能看得出來,水承基似乎從現(xiàn)在開始才顯得有些慌了。 王燁說:“看來你之前確實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的!無所謂,我現(xiàn)在提醒你了,你還覺得自己的手法是毫無破綻的嗎?” 水承基說:“可是許光齊是在自己的房間被發(fā)現(xiàn)的!” 王燁搖了搖頭說:“那沒有關(guān)系,如果兇手有辦法將死者騙出來的話,那么這個拋尸的過程他也可以輕易的做到。 你們這些人在晚上住的都是同一層的房間,你們本來離的就不遠,拋尸的話也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和太大的力氣。 而且,當(dāng)我知道兇手是使用房來作案的時候。我就在想,那個時候兇手其實是有兩個選擇的。 一,是兇手騙死者為自己開門,然后在死者的房間之中等待死者安眠藥作用發(fā)作,然后他再在死者自己的房間殺害他。 二,則是兇手將死者騙到自己的房間中來,然后在自己的房間之中等待死者藥效發(fā)作,再在自己的房間殺害死者。 我仔細權(quán)衡了一下這其中的利弊。如果是在死者的房間殺人,那么犯罪過程被詹宇婷目擊的可能性比較大。 如果是在自己的房間,那么雖然兇手拋尸的時候危險性比較大。但是因為那個時候畢竟距離大家回房已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了,再加上天色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 所以這個過程的危險性未必就比兇手出入死者的房間大多少。畢竟騙死者開門的聲音和時間,可能要都比兇手直接用死者的鑰匙開門的時間長、聲音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