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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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玉蘭把小瑞送去陸婆子那邊,陸婆子滿心歡喜,一把抱過去又親又哄心肝rou兒的喊著。:3玉蘭也是故意用小瑞絆住陸婆子,因?yàn)樗獛∫倚《∵^大房去送添妝禮,省的陸婆子看見她置辦的添妝又喋喋不休。 玉蘭給甲薇的添妝不能太顯眼,也不能太寒酸,跟陸忠商量后,除了兩床棉被,又添了兩套杯盤碗盞和兩套喜盆。此時,兩床棉被用紅繩子捆成四四方方的豆腐塊,上面蓋著大紅的喜布。被面、被里和枕套疊的整整齊齊,加上幾塊花色艷麗的布匹,也算一份跟陸忠家境相匹配的添妝了。 玉蘭讓陸忠把驢車套上,一趟子送到大房院門口。 今天是私館的閉館日,學(xué)子們都很興奮,站在院門外都能聽見書屋方向傳來嬉鬧聲。 陸小乙正要推門,院門卻從里面打開了,竟然是申強(qiáng)和劉寶。兩人也真夠積極的,估計(jì)先生剛說完休課,他倆人就奪門而出了。 劉寶不好意思的笑道“小乙,姐。” 陸小乙已經(jīng)習(xí)慣他的說話方式,故作驚訝“哇,劉寶,你說話越來越順暢了呢,吐字也很清晰了呢?!?/br> 劉寶點(diǎn)頭如搗蒜,激動道“嗯,嗯。” 申胖子見陸忠從車上往下搬東西,積極的跑去幫忙,玉蘭擔(dān)心他莽莽撞撞的性子把喜慶的東西摔地上,笑著婉拒道“不用不用,我和你叔搬就行。” 陸小乙趕忙朝申強(qiáng)道“申胖子,你變勤快了呢,難怪臉上兩團(tuán)rou沒了?!?/br> 申強(qiáng)一副拽拽的摸樣,“往后不許叫我申胖子了?!?/br> 小丁捂嘴笑“那叫申瘦子。” 申強(qiáng)頭昂的更高了。像一只打鳴的小公雞,“申瘦子也不行?!?/br> 陸小乙道“那就叫申強(qiáng)?!?/br> 申強(qiáng)自言自語咂摸一番,總覺得缺少點(diǎn)什么,指著陸小乙道“你可以叫我申胖子?!庇种钢《〉馈澳憧梢越形疑晔葑印!?/br> 小乙小丁和劉寶都咯咯笑起來,申強(qiáng)剛才缺失的感覺立即恢復(fù)正常了,他也跟著傻笑起來。 玉蘭抱著棉被對劉寶和申強(qiáng)道“寶兒、強(qiáng)子,今天嬸兒有事要辦。還要小乙小丁幫忙呢。就不跟你們久聊了,改天你倆到嬸兒家來玩啊?!?/br> 劉寶和申強(qiáng)點(diǎn)頭,隨后有其他學(xué)子抱著書袋出來。申強(qiáng)振臂一呼,一干少年郎都?xì)g笑著往院外跑去。 小庚從書屋出來,見爹娘jiejie們都在,激動的跑上前。第一個動作是幫著搬東西。 陸忠道“不用管了,你在前面帶路吧。” 陸老太對玉蘭給甲薇的添妝很滿意。她只給甲薇準(zhǔn)備了六鋪六蓋,如今玉蘭添兩套,二房再添兩套,湊夠十鋪十蓋的圓滿之?dāng)?shù)。這樣的嫁妝擺出去,也算農(nóng)家人嫁女的最好配置了。 陸老大笑的歡,夸贊了陸忠這房孫輩。又吩咐陸忠一家臘月初十過大房來幫忙。 本是一家人,又是大喜事。陸忠和玉蘭都笑著應(yīng)承下來。 陸老太對玉蘭道“臘月初八是縫被面的好日子,你到時候過來幫幫忙?!?/br> 能幫著縫嫁妝被面的婦人都是全福之人,玉蘭很高興的應(yīng)下。 陸老太又對小乙小丁道“你倆給甲薇送的枕套都挺好,難為你們有心了,堂姐妹一場,往后見面的日子就少了,趁著今天過來,去東屋找甲薇說說話吧!” 小乙小丁告退,熟門熟路的往甲薇臥房去,開門的是己蘿,紅鼻子紅眼睛像只小兔子。 陸小乙對甲薇無喜無厭,除了她娘作妖那次她倆獨(dú)處說了些知心話,至今無任何交流。 陸小乙也意識到她當(dāng)初說的那些話無異于對牛彈琴,只能理解為有些人根深蒂固的念頭不經(jīng)過血淚的洗禮是不會長記性的。而且,她只是普通的穿越人士,沒有調(diào)教人的能力,也沒有調(diào)教人的權(quán)力,能在弟弟meimei性格養(yǎng)成之時做一些潛移默化的指引或提點(diǎn),再陪著他們共同成長,已是很幸運(yùn)的事了。 對于性格已經(jīng)養(yǎng)成的甲薇,陸小乙覺得自己盡了姐妹情誼即可,想要改變她總是很難的,除非發(fā)生一些觸及她靈魂的事,她才會痛定思痛做出一些改變吧。 小乙小丁進(jìn)到屋內(nèi),甲薇看她們一眼,冷淡道“又不是生離死別,一個個做出這幅嘴臉是為何?” 己蘿趕緊呸呸呸,把甲薇說出的不吉之言呸掉。 陸小乙也不介意甲薇的冷嘲熱諷,大大咧咧的坐到一旁,“你當(dāng)我們想來啊,是曾祖母讓我們來的,說是姐妹一場,讓咱們敘敘姐妹情,省的生離死別了,往后就不得見了?!?/br> 己蘿又開始呸呸呸。 甲薇氣的瞪了陸小乙一眼,“你說話還是這么不受聽。” “實(shí)話是最不受聽的。” 甲薇說不過她,扭頭道“好了,姐妹情也敘過了,你們可以走了。” 陸小乙搓搓手,“來者是客,客人手還沒捂熱呢,你就要趕人走?哪有這樣當(dāng)為人處世的,當(dāng)心嫁過去不知禮數(shù)、不懂變通被婆母訓(xùn)斥?!?/br> “你!”甲薇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小乙半響才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來看我笑話的。” 陸小乙明白過來,原來甲薇是覺得當(dāng)初在陸小乙面前吐露了心思,如今現(xiàn)實(shí)捉弄人,她一沒嫁入讀書人家二沒嫁入富貴人家,反而嫁到普通的農(nóng)戶之家,她心中本就憋屈,見到陸小乙更覺得打臉,心中那股驕縱和傲氣讓她越發(fā)尷尬和難堪。 陸小乙覺得氣氣她也好,讓她成親前把心中的不快全部發(fā)泄出來,省的憋著一肚子氣嫁去夫家,到時候各種甩臉色惹來婆母的訓(xùn)斥和妯娌的排擠。 于是,陸小乙故作看笑話的樣子,對甲薇道“是呢,堂姐真是太聰明了,我就是來看你笑話的?!?/br> 甲薇氣的臉頰通紅,咬牙切齒道“滾出去?!?/br> 陸小乙假裝沒聽見,“曾祖母說了,不陪你聊夠一個時辰不許我出去呢!” 甲薇拳頭緊握,看來已經(jīng)氣得瀕臨爆發(fā),己蘿湊上前安撫她,卻被她借氣推開。 己蘿趔趄好幾步才站穩(wěn),又來勸陸小乙少說幾句。 陸小乙朝己蘿打眼色,示意她安心,接著說道“人要有自知之明,別以為在城里住了幾年就當(dāng)自己是大家小姐,十指不沾泥的日子誰都想過,但也要看有沒有那個命,你以為大家小姐一輩子都那么安逸,說不定哪天樹倒猢猻散,活得還不如你呢!” 甲薇嗖的站起來,陸小乙也不服輸?shù)恼酒饋?,兩年時間陸小乙拔了身高,甲薇卻沒怎么長個,兩人的身高差距并不大。陸小乙接續(xù)道“我知道你心里憋屈,怨天怨地怨爹娘,你咋不怨你自己,想不勞而獲、想加入豪門也得掂掂自己的斤兩,別以為豪門的人都是傻子,你長相一般、才學(xué)一般、家境一般、連最得意的繡品也不過是矮子里挑高個,跟真正的好繡品完全沒法比,你說,你有什么資本加入豪門?” 甲薇已經(jīng)氣得搖晃起來,陸小乙繼續(xù)補(bǔ)刀“除非當(dāng)妾?!?/br> 甲薇身子一軟坐到炕上,又倒伏在一旁低泣起來。 陸小乙覺得自己真是太惡毒了,瞧把甲薇給傷害的,可她不后悔這樣做,等甲薇哭聲低沉起來,才接著說道“你也別怨你爹,他不過是時運(yùn)不濟(jì)罷了;你也別怨你娘,她做那些事還不是因?yàn)槟悖荒愀荒茉沟木褪窃婺?,她給你挑的這門親是最適合你的,別老把自己當(dāng)可憐蟲,你們家如今誰都活的不容易,小丙小戊小己都知道為這個家出力,你這個當(dāng)大姐的還做著不切實(shí)際的夢,你好意思嗎?” “還有,你夫家在城郊,你嫁過去跟他齊心協(xié)力過日子,做生意也罷,找零活也行,一輩子那么長,還愁在城里買不下一套院子?堂姐,你自己想想吧。” 甲薇已經(jīng)不哭了,依然倒伏在炕上不起身。 陸小乙道“好了,姐妹情敘完了,小丁我們走吧!” 小丁點(diǎn)頭,走之前對甲薇道“堂姐,咱們都是一家人,沒人想你過得不好?!闭f完,姐倆離開了甲薇的房間。 出了門,一股凜冽的寒風(fēng)撲面而來,陸小乙剛才因激動而潮紅的臉頰,被寒風(fēng)侵蝕的愈發(fā)紅潤了,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就這樣頂著紅二團(tuán)去廳堂尋爹娘。 陸老太看起來心情好極了,還在跟陸忠和玉蘭說話,小乙小丁進(jìn)來時,陸老太還特意朝她倆看過來,陸小乙發(fā)現(xiàn)老太太的眼睛已不似往年那么清明凌厲了。 陸老太笑道“還以為小甲會把你倆趕出來呢,沒想到還留了你們這許久。” 陸小乙心道她是趕我們來著,可腳在我們身上,我們不走她也奈何不了。 玉蘭笑著說“待嫁的姑娘總是害羞的,躲著人也是正常?!?/br> 陸老太笑而不語,停頓片刻,才對玉蘭道“等哪天日頭好了,把小瑞抱來讓我瞅瞅,好些日子不見了,還怪想的?!?/br> 玉蘭點(diǎn)頭,陸老太又問“聽說勇兒媳婦也有了?” “嗯,三個月了。” “讓她好生養(yǎng)著,別四處走動,你那個婆母我瞅著性子好些了,想來是你和勇兒媳婦得力,讓她過得舒暢吧!” 玉蘭笑著說“我分家出來跟婆母遭遇不多,多虧弟媳得力,把婆母侍奉的舒暢,婆母的性子才慢慢的和順起來。” 陸老太笑了笑,喃喃道“當(dāng)年委屈她了?!?/br> 玉蘭聽不明白,也不細(xì)問,只等陸老太揮手讓她們回去,一家人才告辭出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