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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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兒,你胡說什么呢?你帶著青黛保護(hù)嫂夫人,我一個人去引開人就好?!安芤牭筋櫿\的計劃,強(qiáng)烈的不贊同。 “你以為那些人是傻子么?我們一行這么多人,你一個人怎么引得開?別說話了,我和青黛去就好?!邦櫿\瞪著曹寅反駁道。 ”姑娘,表姑娘畢竟是個女子,茶坊老板和小二都是男的,總需要一個女子在一旁照顧著,我和曹統(tǒng)領(lǐng)去就好了,我答應(yīng)過老爺要保護(hù)你的安全,不能有任何意外?!扒圜煊行┲保夜媚锶f不能有任何的閃失,老爺和太皇太后處都不好交待。 噠噠噠的馬蹄聲越來越近,那群人距離也越來越近了,再不做決定,可能誰都走不掉了。 ”聽話,誠兒,你的命丟不得?!安芤鋭恿藙?,聽著響動。 ”格格,別爭了,你和青黛送蕊兒到安全的地方去,我和曹寅去引開人,我們兩個都是有功夫的,即便追上了,也有辦法逃脫。“容若把手中的小牌子又還給了顧誠,快速說道,且邊說,邊慢慢下了馬。 “快,格格,上這匹馬,帶著蕊兒逃出去?!?/br> 身后的馬蹄聲更近了,聲音也更響了。 “他們就在前邊,跟上!”那個絡(luò)腮胡子的男子大聲招呼著身后的同伴。 有人影啼聲重重的在前方閃過,一時有些迷了方向,不知人在何處的幾個一下有了目標(biāo),追趕而去。 藏在草叢樹蒿中的盧蕊咬著牙神情緊張的蹲著,等到那飛揚的馬蹄離去,這才終于松了一口氣,倒在了身后容若的懷里。 顧誠也是個執(zhí)拗的人,決定的事情,沒人拉的住,姨夫時常笑說這就是外爺家最根生蒂固的烙印,有他的血液流淌,就誰也逃不開。 青黛護(hù)主,曹寅擔(dān)憂,倒是在危急關(guān)頭下,都跟著不再言語直接策馬離去的顧誠走了,留的容若只好抱她下來,又在墨玉背上捆了些東西,拍馬讓它離去。 盧蕊覺著自己好像不再感覺那么疼了,血液也沒有流失的那么快了,不知道是快要流盡了還是早已經(jīng)失去了感覺。 剩下的路,容若是不敢騎馬的了,一是怕蹤跡暴露,讓格格的心血毀于一旦,二是馬上的顛簸只會讓血流的更快,他在與時間做斗爭的同時,還有速度的搶奪。好在現(xiàn)在是晚上,雖然有月亮照路,他們留下的蹤跡不至于那么快被發(fā)現(xiàn)。 荒郊野外,更深露重的夜晚,即便是輕輕的敲門聲,聽來也是萬分的詭異與驚心動魄。 根據(jù)顧誠的交代,敲了兩下三次之后,門終于開了,一個托著半塊殘燭燈臺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門后,恰是那失了馬匹招待過他們有五十歲上下模樣的茶坊老板。 容若掏出懷中的刻了‘謝’字的青牌給老板看了一眼:”老板,快救救蕊兒?!?/br> 顧誠在前,青黛在中,曹寅在后的一行三人依然在前往京城官道路上馳騁,天青灰空藍(lán),已經(jīng)開始在泛著魚肚白,還有兩里,再有兩里,他們就能到城門了。 曹寅看了看天,心中算著時間,估摸著城門再有一刻就會開了,而他們的路途,最多兩刻鐘。他又看了看后方,當(dāng)頭的絡(luò)腮胡子男子一直緊咬著他們不放,前后百步左右的浮動。 這個距離有些危險,該更快些才好。正想著,只聽得身后除了馬蹄聲,還有一聲疾風(fēng)奔過,開弓離弦的響動。 ”小心他們的箭?!?/br> 他拔出腰間的劍來,揮砍掉了愈來愈近,帶著勃發(fā)之力的飛箭,看來是狗急跳墻了,所以才又開始想要以弓箭來擒劫的他們。 箭矢越來越多,她們分心躲箭,速度開始慢了下來,但后方射箭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搭弓拉箭的,頗費氣力,已經(jīng)連夜追逐幾十里地,又如此動作,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又跑了一里地,見了白的天亮的越來越快,官道上附近的農(nóng)家野地已經(jīng)有人在挑著擔(dān)子準(zhǔn)備進(jìn)城了。 ”停~!”那絡(luò)腮胡子看情形不妙,對身后的人做了一個手勢,高聲命令道。 “二哥,難道就這樣放他們走么?我們肯定得玩完?!币粋€高壯的黑臉小生,愣頭青似的上前說道。 “廢話,我不知道嗎?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們已經(jīng)進(jìn)城了難不成我們追過去送死?也不曉得那一群人什么來頭,那個姑娘和那個男子功夫還挺好。”被稱作二哥的絡(luò)腮胡子使勁的拍了一下問話男子的頭,咬牙切齒。 “欸,等等,我要是沒記錯,他們一共是五個人對吧?”被打了的男子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又聽到二哥疑聲道。 “好像是。”他愣愣點了點頭。 “這就是了,還有兩個人,他們沒在這里頭,肯定就是被垣哥刺傷的那個女子和她的相公。走,回去,沿路好好給我找,說不定現(xiàn)在還藏在那里療傷呢,垣哥的箭法可不是白瞎的?!苯j(luò)腮胡子一拍自己的大腿,很有一種絕處逢生的感覺,聲音洪亮,率先的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往回走去。 今兒個的太陽出來的早,卻也不毒,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奔跑了一夜的村民甚是饑渴乏困,緊走慢走的來回交替,正昏昏然之間,路過了京城與繁華村之間必過的茶坊。 “二哥,歇歇吧,讓弟兄們也吃些飯喝點水。”那個楞頭孩子高聲問道。 “瞎喊喊什么?休息什么?也好意思,兩個女子,一個貴公子都跑不過,不休息,一路找著回去,死到臨頭了還想著吃喝?!苯j(luò)腮胡子一臉的不耐煩。 “可是二哥。。?!蹦悄凶舆€想在說些什么,就被前頭說一不二的人一個橫掃眼光嚇得閉了嘴。 身后有人在小聲抱怨,聲音沒有可疑的壓制,還是又?jǐn)鄶嗬m(xù)續(xù)的聲音傳進(jìn)了耳朵。 ”這個二哥,一點都不通情達(dá)理。。。。老子跟著跑了這一路。。。。連口水都沒撈著。。。你知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啊?“ ”不知道啊,突然就發(fā)生了火警警報,三更半夜的,對付著一群丫頭片子小白臉。。。?!?/br> ”恐怕還是因為垣哥。。。不是有一個讀書人嗎?怎得沒見這他。。?!?/br> ”管他娘娘的,老子現(xiàn)在就是又困又餓又渴,啥都不想?!?/br> ”老爹頭,你一向不是說繼承你爹的戰(zhàn)斗力么,怎得這么不扛事?“ ”去你娘的,老子不信你沒有感覺。。。“ ”唉唉,就是太有感覺了,所以不能說啊,要不然更困更餓更渴,這個二哥,當(dāng)真是。。?!?/br> 身后頭嘰嘰喳,陳二聽了頭疼。 ”聽著,原地休息,想要喝水吃飯的,去,想要睡覺的,給你們兩刻鐘。 “才兩刻鐘?太少了吧?!庇腥丝棺h。 “再多說一句話,就一刻鐘。” “行吧,兩刻鐘就兩刻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