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sんщ.Z 七
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其實嬴秀也記不清自己是在哪個確切的時間地點事件里在意起這個小新人的。 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意外地很在意這家伙的時候,他的視線就開始離不開她的身體了。 健身房的那兩個小時是他一天中最享受的時刻。 他喜歡看她在跑步機上長跑。 喜歡看她纖細的腰身有韻律地一搖一擺,喜歡看她圓潤的臀部挺拔的雙乳隨著節(jié)奏震顫,喜歡看她纖長的脖頸上隱隱可見的一點點喉結(jié)隨著呼吸上下滑動,喜歡看她鬢角的發(fā)絲凌亂地垂在肩上,喜歡看她裸露的肚子、驕傲的腹肌和腰肢上微微泛著蜜色的肌膚被汗水浸濕,喜歡看她疲憊又堅持不懈的跑步時候微張的紅唇,還有不時露出來的牙齒,偶爾伸出來舔舐干燥紅唇的粉嫩小舌,開合不斷的鼻翼,忽閃的眼睫毛,堅定的眼眸,汗滴沾濕眼角泛起瑩白的水光………… 他移不開眼,她和他搭話,給了他完美的理由肆無忌憚地盯著她,欣賞她,掃描她。 談了什么不重要,他很樂意接受她的靠近,她的一顰一笑仿佛有條線,牽著他的眼睛不停游走。 她的美在夜晚綻放的最妖艷。 她的肌膚是為了夜晚而量身定制的,在夜里的微弱月亮下,在遙遠霓虹車燈的余暉下,她的肌膚映出了高潔的冷色,溫暖的橘色,和誘惑的粉色。 她在他懷里輾轉(zhuǎn)反側(cè)尋求愛撫的時候,他忍不住數(shù)清楚了她身上的每一顆小痣,明顯的或隱秘的,在后腰上,在肩膀上,在耳垂后,在乳暈里,在腳踝上……他還探索到其中最特別的一顆,在她的大腿根內(nèi)側(cè),深谷幽蘭前,紫紅色的一個小點,就像一塊迷你的小石子,是那片他所神往、為之瘋狂的神秘地域的敲門磚。 他希望自己是唯一一個探索過這片幽谷的冒險者,最后他還想將之征服,據(jù)為己有。 他怨上帝怎么這么拖沓,不讓她早一點來撩撥他的神經(jīng),十五年的婚姻快要磨滅了他的激情。 他不在乎婚姻,他不虧欠他的妻子。他唯一在乎的是他的小兒子,開心已經(jīng)失去過一個哥哥,他不希望兒子再失去一個父親。至少在他能脫離父母獨立之前……他不希望開心再失去一次親人…… 是的,贏秀有過一個兒子,因為先天疾病,在四年前死了,所以贏秀格外疼愛小兒子。 除了孩子,他沒有什么好顧慮的。 但是他擔(dān)心蘇裕的顧慮。 他擔(dān)心蘇裕會介意他的身份,她的腦回路那么彎彎繞,說不定想著想著就打結(jié)了。 嬴秀給自己再斟一杯茶,喝兩口冷靜一下。 他剛剛沒控制好欲望,嚇走了裕裕。 男人四十血氣方剛,他不知自己的欲望有多深,一不小心釋放出來就會嚇壞那個小女孩。 可是他真的很想念那嬌柔的身軀細滑的肌膚撲鼻的體香緊致的yindao酥軟的呻吟溫柔的嬌喘…………只一天沒有接觸到就讓他無比思念,只稍微回想一下昨夜就讓他心猿意馬。 嬴秀多喝了幾杯濃茶,才默默地收拾東西下班。 他最近不在家里住,搬到開心學(xué)校附近的公寓里了,因此他可以每天下班去開心校門口接他放學(xué)。 “爸爸?。?!”嘈雜的人群里邊,一聲嘹亮的呼喚像鳥兒脆鳴,一下就抓住了嬴秀的注意力,他立刻在小孩群里發(fā)現(xiàn)矮個的開心一蹦一蹦地,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爸爸!”小開心擠過人群與老爸相聚,馬上被老爸舉起放到了頭上。 “來!騎高高!”嬴秀馱著小開心,放聲笑。 “不要不要,這樣好丟臉!快放我下去……”開心看見好幾個同學(xué)朋友們看著他偷笑,小臉通紅,心說自己都是四年級的人了怎么還能干這種幼稚的事情,于是掙扎著要下去。 “咋?你不是最喜歡騎高高呢嘛?” “現(xiàn)在我不喜歡啦……別人在看……” “咋?其他人羨慕羨慕而已,你害羞什么?” “不要不要,好丟臉的……” “不丟臉丫,你想,你有個身強體壯的老爸舉著你玩,他們都是mama奶奶接,那細胳膊細腿的哪舉得起他們呀,那多不好玩呀,是不是?” “唔……好像也是……” “什么好像,就是?!?/br> 嬴秀特別粗咧地談話被周圍家長聽到,各種小耳語大聲講紛起,或明或暗地諷刺這對影響市容的父子倆。 嬴秀一笑置之。 小開心在爸爸家吃了飯,洗了澡,正和爸爸團在一條被子里看電視呢,mama來了。 嬴夫人在敲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溫柔地呼喚起了兒子的小名,進門的時候更是溫柔的抱起了前來開門的小開心。 “吃飯了嗎?” “吃了!” “洗澡了嗎?” “洗了!” “作業(yè)做了嗎?” “額……” “想不想吃宵夜丫?mama買了小蛋撻噢~” “猴!吃蛋撻!吃蛋撻!” “那回去先做作業(yè),做完就可以吃啦~” “可不可以先吃?” “不行~” 母子倆在門口愉快地談話間,嬴秀已經(jīng)把開心的小書包和外衣拿了出來。 “宵夜別給開心吃太多,消化不好。”嬴秀叮囑道。 嬴夫人看向老公的眼神忽然變得冷漠,她騰出一只手接過書包外衣,淡淡的說:“我有分寸,不像你?!?/br> “不像你!”小開心學(xué)舌,對著爸爸做鬼臉,嬴秀立刻回敬一個鬼臉,引得小家伙呵呵笑。 母子倆走了,嬴秀站在門廊上回味了一下夫人剛剛的那句話中話。 對呀,她特別有分寸。 她的父母祖輩世代教書,教育出來的她端莊保守,非常優(yōu)雅,也非常守婦道,勤懇工作,愛子持家,一個妻子應(yīng)有的優(yōu)點她都有,就像他爸媽說的,娶了她等于娶了寶,可以笑到醒了。 所以 曾經(jīng)他是愛她的,因為她很像他的妻子。 現(xiàn)在他不愛她,因為她只是他的妻子。 這就是人言的犯賤。 嬴秀知道,自己正在走一條昏黑的歪路。 關(guān)燈,鎖門,回寢室。 嬴秀翻出手機里的保密柜,有一個專門的文件夾存著許多照片,或合照或工作照或生活照或自拍或偷拍,最近的一張是今日凌晨四點的時候存入的照片。 凌亂的發(fā),潮紅的臉,窗口照射進來的月光跳躍在她的秀發(fā)上,耳廓上,還有裸露著的香肩上,蘇裕趴在嬴秀的胸膛上,藕臂環(huán)在他的腰上,溫?zé)岬哪橆a貼在他的心臟上,就像擁著戀人一樣,睡得正香。 嬴秀反復(fù)地看,回味當(dāng)時蘇裕肌膚的觸感,回味她溫?zé)岬暮粑?,回味她柔軟的雙乳,挑逗的rutou,回味她睡著時不自覺摟住他腰的手臂,調(diào)皮地跨在他大腿間的小腿,還有她夢囈時發(fā)出的貓咪般的咕嚕聲。 想念的緊了,他用床頭的座機撥打了她的號碼。 電話過了好一陣才接。 “喂……”又是那個裝作清醒的聲音。 嬴秀從背景中的被褥摩擦聲聽出了蘇裕此時的狀態(tài)。 “那么早睡嗎?” “恩……咋了?……” “沒什么,想你有沒有好好吃飯?!?/br> “吃了……” “吃的什么?” “酸辣粉……” “又吃這么不營養(yǎng)的東西,小心肥噢?!?/br> “肥了再說……哈……”長長的一聲哈欠,表明她此時很困。 嬴秀假裝聽不見,現(xiàn)在才10點,早著呢。 “有好好收拾廚房嗎?” “恩……” “洗澡了嗎?” “沒……” “沒洗就睡?小邋遢,沒人愛的噢。” “沒關(guān)系……” “怎么沒關(guān)系?我會介意的噢?!?/br> “哦……” “裕裕……” “咋?……” “我想去你那?!?/br> 蘇裕那邊,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就是再不清醒也有警覺了。 “不行?!碧K裕說,簡單明了。 “你的淋浴噴頭不是壞了嘛?我給你買了新的,我去幫你裝上?!辟阏f。 “……不行” “你的廚房好亂,要不要幫你清理一下呀?” “不要……” “衣服洗了嗎?” “沒……” “有洗衣粉嗎?” “啊……還有” “我給你買了新的” “噢……謝謝……” “裕?!蚁肽悖?/br> “……” “裕?!蚁肽恪?/br> “……” “裕裕……我想你” 嬴秀一定是貼著話筒說的,嘴都要親在收音孔上了,不然蘇裕這邊怎么會連他的一呼一吸都聽得這么清晰,清晰到她的耳根都要軟了。 蘇裕沉默了好久,嬴秀就重復(fù)那一句話無數(shù)次。 “來” 一個字,簡單明了,出自蘇裕之口,一道土墻就這么被甜言蜜語融化了。 嬴秀得到通行令之后是直接飛去蘇裕的小公寓的,中間也不忘把自家的淋浴蓬頭拆了帶過去,路上也忍著焦急去買了洗衣粉,順帶也買了幾包避孕套,檸檬的,味道好。 蘇裕沒了睡意。 心慌慌地窩在床上,各種后悔那一時的嘴軟。 所以說女人是聽不得甜言蜜語的。蘇裕自責(zé)。 秀叔真的很快就到她家門口了,簡直像會飛一樣。 他敲門,她猶猶豫豫的去開門,迎人進來。 蘇裕正尷尬呢,秀叔二話不說真的去修蓬頭了。花了好一陣功夫才把花灑修好,然后蘇裕就躲進去洗澡了。 嬴秀勤快地為蘇裕打掃廚房,不時看一眼投在衛(wèi)生間門的花玻璃上的身形,心猿意馬。 蘇裕出來的時候,秀叔已經(jīng)把她的整個房間都收拾好了,給秀叔的打掃技能點一個贊。 蘇裕穿著睡衣裹著浴巾,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尷尬不已。 最后是嬴秀主動上前,貼近蘇裕,在她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等等我”他說,隨后進浴室洗澡。 蘇裕感覺自己被調(diào)戲了,臉一紅,罵:“老色鬼!” 衛(wèi)生間里傳來秀叔寵溺的笑。 最后兩個人還是做了,有了一次經(jīng)驗以后,蘇裕已經(jīng)沒那么容易緊張了。 歡愛之余,秀叔咬著她的耳垂問她:“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嗎?” 蘇裕不明白秀叔在zuoai的時候為什么那么喜歡咬著她的耳垂說話,她只覺得耳朵很癢,讓她注意力無法集中。 “恩……問這個做什么?”她問。 秀叔改咬她的眉頭,邊咬邊親:“我很想知道。” 蘇裕各種不好意思,好不容易分出神來想了想,回問:“我是你的第幾個女人?”立刻就得到了一記深深的頂撞,換來一聲嬌吟。 “昨天疼嗎?你太美,我控制不好力道?!边@種時刻的秀叔溫柔地能把她融了,不單止是他的語氣,還有他愛撫她的動作。 “我……不知道……”蘇裕不知道這個老男人是如何厚著臉皮問她這些問題的,反正她實在不好意思答。 秀叔不再提問,全身心地投入到歡愛之中,蘇裕被這個老司機帶著去了幾次極樂之地。 第二天蘇裕醒來的時候,秀叔還在睡,讓蘇裕各種不好意思的是,那么小一張床,她居然把秀叔擠到了床邊,自己這邊留出了一人寬的位置。她小心翼翼地把秀叔挪進去了一些,然后下床,穿衣洗漱做早飯 。 在蘇裕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秀叔醒了,他讓蘇裕等等,一會他可以開車載她,被蘇裕婉拒。 嬴秀知道蘇裕是什么想法,便許她去了,自己慢悠悠的收拾吃飯洗碗,再去上班。 那之后蘇裕再也不讓嬴秀碰。 為什么?因為這是偷情,這違背道德倫常。 說白了就是蘇裕怕事,怕嬴夫人再一次找上門來,第二次來可就不可能像第一次那般心平氣和了,不把她大卸八塊才怪。 期間最難受的是嬴秀,看得見摸得著也知道其中滋味,就是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