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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當(dāng)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488章

    他問,可是馬氏也給他講不懂,被問急了就打。周縣令日常碰到了還會對他笑笑,可除此之外根本就不理他了。

    在茫然中,這孩子跟馬氏再一次出門的時候,看了一場戲。是那種神仙鬼怪的戲,里頭有個男人欺辱爹娘,妻子,他的老娘在山神廟哭訴,山神看老太太可憐,就顯了靈,說她兒子的心壞掉了,他給他換一顆心就好了。之后山神用剪子剖開了男人的胸膛,把他的黑心取出來,換了一顆赤紅的好心,這人就變成了遠近聞名的大孝子,還努力用功,中了狀元。

    這戲就叫《換心記》

    當(dāng)時馬氏看完了感動不已,還哭著念叨:“若是老爺?shù)男囊材軗Q一換那就好了?!?/br>
    這念叨就讓孩子給記住了,他覺得:娘這么說,那就是爹的心也壞掉了?那換心挺簡單的啊,剖開胸膛,把壞心拿出來,好心放進去不就好了嗎?

    他就照著戲文里看到的那樣,把馬氏的剪子分開來一半,偷偷藏在袖子里,然后去書房求見了周縣令。周縣令大概以為是馬氏讓他帶什么話,就讓他進去了。

    據(jù)這孩子自己說,他也是知道周縣令不會乖乖的讓他給換心的,所以他進了書房就小聲的哭,說:“老爺,娘又打我了……老爺你能抱抱我嗎?”

    可能內(nèi)容不一定是如此,但大概意思總之是這孩子賣可憐。周縣令也真的是覺得他可憐了,就起來抱著孩子抱起來,一路抱著他坐回到了書案后頭,輕聲安慰。這個孩子就在周縣令坐下之后,一剪刀捅進了周縣令的胸口。

    周縣令當(dāng)場應(yīng)該是就死了,這時候男孩才怕了,因為戲文里的人是不流血的,可是周縣令的血不停的朝下流。男孩從周縣令身上挑起來,就跑出去了。

    第267章

    男孩殺了周縣令就跑出去了, 在門外的仆役也沒覺得不對,更沒看到男孩身上的血跡——他本來穿的就是深色的衣裳, 因為跳得快, 所以只有衣襟上有血,所以很難被看出來。

    他這一跑自然是去找他娘的,馬氏當(dāng)時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帶著孩子逃跑, 可很快她就明白過來,自己逃不了。可是逃不了,她兒子是民殺官,又是仆殺主,這都是要掉腦袋的, 即便是說出來她乃是周縣令的外室,孩子是繼子, 但也只是給他多一個子殺父的忤逆重罪!死了都要暴尸三日, 讓他魂飛魄散的。

    馬氏想著不能如此,便自己去了書房,周縣令偶爾也是把她叫出書房的,她也說剛才男孩離開時得了周縣令的命令去叫她的。那守門的仆人乃是周縣令的親信, 自然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沒多想,就讓馬氏進去了。馬氏進去根本沒做什么,就是站了一會, 再出來,她就是為了讓自己有嫌疑。

    果然, 在她離開后沒有多久,周縣令被殺的事情就被發(fā)現(xiàn)了,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她。

    之后的事情,盧斯在上次已經(jīng)從書信里知道了。周二發(fā)現(xiàn)真相,因為他找到了男孩的血衣,且還是諦聽立了威。

    馬氏知道真相,去周縣令的書房前,讓這孩子自己把里外的衣裳都脫下來,然后燒掉。因為怕有人進去,所以馬氏當(dāng)時很焦急,顧不得自己留下來幫兒子處理,只能匆匆吩咐然后離開。

    男孩一個人把衣裳都脫下來后,他不舍得了。大概是真的做人奴仆的日子,比不上過去做少爺時候吧?他就拿了一件小衣扔到火盆里燒了,把其余的衣服疊一疊,竟然就放在自己的衣裳柜子下頭了,他覺得這衣裳就今天穿了一次,而且上面的血已經(jīng)干了看不出來什么,等到過一段時間他娘忘了就能拿出來穿了。

    無常司的新規(guī)矩,以后出去單獨辦案的,都得帶著一對諦聽,周二該帶的諦聽,也讓盧斯和馮錚給送去了。

    在無常司搜查了一輪馬氏母子的衣物之后,周二總算是想起來還有一隊諦聽了,完全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做法,他把諦聽調(diào)派去了,于是軍犬就在味道不對的衣服上連叫了幾聲。

    找到了這身孩子的血衣,一開始周二是不太相信的,可是他又不得不相信。因為這案子最奇怪的地方就是馬氏那么堅定的認罪,一點辯解都沒有,可偏偏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行兇的血衣,守門的仆人也道,她來去如常,身上并沒有什么不妥。

    周二那時候其實是用挺隨便的心情,命諦聽的犬去馬氏的房中搜查的,而且在此之前無常們已經(jīng)親自搜過了,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可是諦聽犬就坐一堆衣裳邊上不動了,諦聽過去查找一番,若非有犬還真找不出那件血衣來。

    一則這是孩子的衣服,誰都不會把他朝兇手的角度上想。再則這個衣服的顏色是墨黑色,是真的看不出血跡來。且衣箱子乃是樟木的,里頭又放有防蟲蛀的香球,人鼻子是聞不出來血腥味的。

    馬氏并沒有與她的兒子同時出現(xiàn)在周縣令房中,所以不可能是馬氏行兇時,孩子不小心沾上血。周二將這孩子單獨叫出來,稍微恐嚇一番,他就招供了,一邊招供一邊大哭:“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錯了!我就想讓爹變回過去的樣子!”

    其它的事情,便是偷盜搶劫,一個孩子這么哭,都能讓大人心軟,可是他殺了人啊。

    盧斯嘆氣,把信件放回到匣子里頭。這事……怪誰?怪唱戲的不該唱怪力亂神?怪馬氏沒照看好孩子?還是怪周縣令活該?

    其實真是得怪周縣令活該的,誰讓他魚和熊掌都想要呢?就是這孩子不把他一剪子捅死,日后早晚也得出事。

    盧斯想著,今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得跟馮錚商量商量,要不要想法子給這孩子求求情?

    沒人求情,這孩子的做法,一準就是死罪,畢竟這年頭可沒有兒童保護法,周縣令的身份,這孩子的身份,沒人求情,他必死無疑——就算求情也得找個好方法,否則那只能是死上加死。

    不過,如此一來,這案子就是真的跟王斜沒關(guān)系,乃是突發(fā)事件了。

    周縣令的案子大白,讓盧斯的心情越發(fā)的不好。于是,低氣壓就都對著在場的眾人去了。

    恰好沒多久,在林老秀才那邊驗尸的無常過來稟報了。

    盧斯的猜測沒有錯,林老秀才還真不是死于心疾,他很可能是病倒在床,讓人悶死的——他雙手指甲的縫隙里都有血跡和皮膚的碎屑,手腕子有瘀痕,胸腹間明顯是膝蓋抵住的痕跡。簡言之,殺他的人至少有兩個,一個拿著什么東西按在他的臉上讓他窒息,另外一個在他反抗的情況下,抓住他的雙手,用膝蓋頂在他胸腹間。

    “所有男女,臉上、手上有傷痕的,都拉出來?!?/br>
    他們來的稍微還是有些遲了,身體恢復(fù)速度快,傷口不太深的,這些日子都夠愈合了,慢的應(yīng)該也是結(jié)痂了。

    果然,一共就拉出來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一看他們臉上傷口的痕跡,那就是面對面抓的,八成是兩口子打架。

    兩人出來就跪在地上;“官爺!官爺!小人冤枉啊!”“這是我婆娘撓的,不是六叔??!”

    這倆人的老婆也在那邊哭哭啼啼的鬧。

    盧斯暗道一聲果然,面上神色不變,不但不放這兩人回去,反而道:“林老秀才撓傷了兇手,如今就只有你們兩個人臉上有傷,不是你們……又能是誰呢?”

    這倆人一個還在那求饒,另一個突然指著背后的人群道:“林毛兒!他!咱們讓大妮叫來時他還好好的!說是去給六叔送信,回來臉上就帶了傷!他說是六叔死了,讓六叔家的下人給撓的!”

    “你!你你血口噴人!”那位林毛兒其實年歲也不小了,中年人,穿著長衫,留著一抹山羊胡,看著打扮應(yīng)該是還讀過書的,無常已經(jīng)過去把林毛兒給拉了出來,“冤枉??!放開我!”

    “林毛兒,你既然說是冤枉的,那你說,是林老秀才家的哪個下人撓的你?”

    “是……是……”林毛兒剛被拽過來的時候尚且梗著脖子大叫冤枉,可是被盧斯這么一問,他就磕巴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那天還有誰跟他一塊去了你們六叔家?”盧斯問那兩個臉上有傷的。

    “族長!還有木柱!”這是另外那個剛才只顧著求饒的漢子說的,他說的語速極快,不過一邊說一邊指得明白,倒是讓無??吹那宄?。

    就又有兩人被拉出來了,一個就是盧斯剛來的時候一直說話的那個老頭了,另外一個則是個年輕的后生。這位林氏族長臉色不好,但還能端得?。骸皩④?,這怕是有什么誤會。小人一家老小向來都是良善之人?!?/br>
    那后生則只是緊抿著雙唇,一個字都不吐露。

    “是不是冤枉的也好處理,反正稍后那邊的仆人也就都到了?!绷掷闲悴胚@案子反而簡單,確定了他殺,再進一步確定林老秀才死亡時間里誰在他房里就好了。

    盧斯這么說完,那族長依舊喊著冤枉,林毛兒磕巴,林木柱閉口不言,這是明擺著有僥幸心理。

    稍后林老秀才家的仆人到了,林老秀才家里的人更為簡單,老頭住的就是個不大的一進院子,只有一個門房,一個廚娘。門房同時也是雜役,賣力氣。廚娘則兼職洗衣裳,打掃房間。所以這兩人年紀都不大,門房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廚娘更年輕,看起來最多二十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