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441章
書迷正在閱讀:[古耽]斷雁歌、穿書之師尊為上、不是什么正經(jīng)校草[重生]、反派變成白月光[快穿]、無名大巫、血族生存指南、[GL]謝相 完結(jié)+番外、魚龍符[gl] 完結(jié)+番外、獨寵廢少[末世]、禁止撒嬌
雖然被子掀開的有限,就露出鎖骨以下,XX以上的部位,可那滿目的狼藉也立刻就讓人明白廖老虎身上發(fā)生么什么事了。 那是很激烈的,幾乎可以說是凌虐的情事。 吻痕和咬痕都是小意思了,還有一道道的劃傷,每道劃傷上又少不了層層疊疊的吻痕或咬痕?,F(xiàn)在這傷口上都抹了藥,不過那藥是膏狀的,在傷口上化開,讓人看著更多了幾分怪異。 廖老虎喜歡這口?沒聽說過啊…… 兩人正腹誹著,廖老虎突然就把眼睛睜開了。大多數(shù)人從沉睡到蘇醒,會有那么一個過程,可廖老虎挺有意思,他剛一清醒,突然就把眼睛睜開了。是真挺瘆人的,邊上跟他們回話的無常都搖晃了一下——想退后,可是意識到兩位頂頭上司就在旁邊,又硬生生把自己釘在了原地。 “馮將軍,盧將軍,許久不見了?!绷卫匣⒁磺逍蚜⒖叹妥似饋?,他那被子瞬間就滑下去了,可廖老虎一點也不遮掩,就這么大大方方的盤腿坐了起來,聲音嘶啞的與兩人道、 果然睡著了和醒著的時候人還是有差別的,廖老虎睡著的手,那一身狼藉讓人忍不住遐想,可他醒了,就算明晃晃的把那些痕跡都袒露給你,你也沒心思多想了。甚至連多看都看不了,因為他整個人都瘋狂的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讓面對他的人必須渾身戒備的盯著他的臉,以防他如真的獸王一般,撲上來給你來上一口。 “許久不見了?!北R斯笑著回應,“廖掌柜的,我無常司這回將你請回來,想必你也是知道為什么吧?” 廖老虎點了點頭:“知道,且還得多謝無常司的救命之恩,若非是無常司早來了一步,讓小人落在了敬惠公主手里,小人這條命也就交代了。如今小人一身狼狽,連個禮都不好給兩位將軍回,還請兩位包含?!?/br> “禮就罷了,廖老板該知道我們倆想要的是什么?!本椿莨鞑皇莵砭热说模?/br> 廖老虎一如方才的那般干脆,只是這回卻是干脆的拒絕:“若是旁的事情,小人必定坦言,無奈此時事關(guān)主家,小人不能說。不過卻也不能讓兩位將軍為難,小人知道無常司的規(guī)矩,請來上刑吧?!?/br> 話說完,他就直接從床上下來了,當然,總算是廖老虎還記得用被子捂著腰腹遮掩羞處,不過也是光著腳落了地。他這舉動讓盧斯和馮錚都有些驚,更別提其他無常了,一概沒反應過過來。 不過,廖老虎再怎么硬朗,畢竟發(fā)著高熱,而且,某個不足為人道的地方怕也不是太好。剛站起來就是一暈,然后一屁股坐了回去,這一坐,顯然是傷上加傷了,廖老虎頓時就歪了下來,半天都動彈不得。 剛才還那么霸道硬氣……這么一鬧,倒是讓人有點哭笑不得。廖老虎大概也是知道,他膚色是蜜色,此時歪在床上,蜜色頓時變成了紅色??磥硭@一動不動,不只是身體原因……吧? “廖老板,你且養(yǎng)病,有什么事,咱們稍后慢慢說。”盧斯道,隨即便跟馮錚退了出來。 到了外頭,馮錚道:“這廖老虎表面上是沒說什么,不過一句主家的家事,再加上一句救命,就很是有些什么了。” “咱們看來也是要收集一些勛貴、皇親的家族秘聞了。”盧斯說完,兩個人就都有些沉默。 他們倆跟皇室的關(guān)系緊密,知曉許多皇族的秘密,可是對于旁人的私密,卻很少知道,更是有意的管束無常司不要去接觸。因為盧斯跟馮錚說過錦衣衛(wèi)的事情,兩個人商量之后,都覺得不能說錦衣衛(wèi)是錯的,皇帝為什么不能有一支情報機關(guān)在手? 但錦衣衛(wèi)為什么有那么大罵名?因為錦衣衛(wèi)盯著的事情太私密了,大臣在家里吃幾碗飯,跟自家小妾用了什么姿勢樂了幾回,上頭都知道,那就不只是防備,那就是膈應了。 所以,他們的無常,雖然也會收集一些情報,但都是很片面的,他們不會深挖任何人的隱私。無常司的工作范圍,被兩個主官嚴格限制在“查”的范圍內(nèi),且還必須是有的放矢。 皇帝日后若是想要一個情報機關(guān),那他可以自己再去建一個,他們無常司絕對不能牽涉進去。 第242章 可是,當無常司的案件真正意義上的涉及到皇親國戚的內(nèi)斗時, 這種限制就變得有問題了, 因為他們極其缺少情報。這一個個跳出來的達官貴人, 他們都認識,要說履歷也能很快了解到, 可具體上,些人誰跟誰有親,誰跟誰有仇,那就徹底傻眼了。 且想要知道這些人的權(quán)力糾葛和愛恨情仇,還不能跟查老百姓一樣。老百姓的人際圈子是很單純和貧乏的, 可是權(quán)貴的不一樣,文人的有同年、同鄉(xiāng)、同學、同科,武人的有同戰(zhàn)、同帥、同族、同軍……更有那私下里不知道拐了多少彎的關(guān)系。這一查, 到底有沒有一個限度, 怎么定這個限度, 是很難說的。 “將軍!外邊來個道士,說是咱們抓錯了人。他指名道姓的,說廖老虎是冤枉的?!眱扇苏诜赋?,就有人來報, 倒是暫時讓他們放下了這煩心事。 “?。俊爆F(xiàn)在一提道士, 盧斯和馮錚就忍不住朝邪教那個角度想,雖然他們也見過許多真正的出家人,可是最深刻的印象已經(jīng)留下,實在是沒辦法。 “原來是覺得無處著手, 現(xiàn)在這不過一天之間,線頭就出來了這么多……”盧斯揉了揉額頭。 “有總比沒有好啊,去見見人吧?!?/br> 稍后在一處小廳見到的這位道士,看年紀不過二十四五,腳踏芒鞋,身穿灰色道袍,頭上一頂烏木的頭冠,被上背著三尺青峰,手上拖著一柄拂塵。這劍是法器也是兵刃,他能背著堂而皇之的招搖過市,說明這人是有敕封的真人。這么年輕就有敕封,若非是大道門的出色弟子,便是出家之前的身份不低。 且這人長得是真仙,其實他這容貌算得上是寡淡,眉淡眼細的,可第一眼看,就如同這人是畫里走出來的,他只要一轉(zhuǎn)身,就能直接飛天而去似的。 “貧道玄凌,見過二位將軍?!币姷絻扇耍@道士打了個稽首,“兩位將軍,貧道今日來,乃是為了給家里的貓做個人證的?!?/br> 家里的貓?盧斯嘴角有些抽搐,馮錚也有些表情僵硬。 這位玄凌的意思,莫不是暗示,他就是對廖老虎這樣那樣的人?盧斯在腦海里把玄凌和廖老虎P在一起,這倆的畫風都不是一樣啊。一個是野獸派,一個是謫仙風,這是怎么個搭配? 玄凌卻不管他們倆怎么想的,自顧自坐下,就朝下說,“貧道出家之前,俗家也姓廖,生父乃是陶國公廖世軍,上頭還有兩個兄長,大哥廖伯毅,二哥廖仲謹。日前街面上多了一股盜匪,那乃是我那大哥借著老虎的名兒,從外頭召集過來的。為的是找個機會,圍堵二哥,將他殺死??炊粚④姷纳裆?,想是也覺得這事兒太過匪夷所思?貧道也是如此認為,不過,誰讓我那大哥是個傻子?” “還有那敬惠公主,貧道不愿做她的男寵,她便百般糾纏,后來算是跟我大哥一拍即合,倆個傻子碰到一起,就鬧到了如今這番局面。你們到郊外榮山寺下頭的莊子里去,那里有貧道大哥養(yǎng)的一伙真正的亡命之徒,不過人不多,只有四十來人?!?/br> “玄凌道長……”馮錚頓了一下,道,“廖老板發(fā)了高熱,還請道長去照顧一二?!?/br> 一直冷著臉氣勢洶洶的玄凌,這時候突然一笑,謫仙的清正頓時減了三分,反多了三分的邪氣:“貧道想來也是該發(fā)熱了,二位將軍去忙吧,讓人帶貧道過去便好了?!?/br> 盧斯和馮錚對視一眼,沒強求,讓個無常送玄凌過去了。 盧斯問;“信不信、” “信,調(diào)派人手,咱們這就出發(fā)?!碑吘惯@鬧得挺大的,若莊子里真的有一伙亡命之徒,就怕對方得了消息轉(zhuǎn)移。 他們這邊命令下去,剛才帶著玄凌下去的小無常,臉紅紅的回來了:“將軍,那玄凌道長到了廖老虎的房里,問了一句‘可是真熱得很了嗎?’廖老虎答了一句‘是’然后……然后玄凌道長就直接撩被子上床,鬧騰起來了。兄弟們不得已,退了出來,不過還是有人在外頭看著的!” “……”真是不懂他們這些勛貴的腦殼里頭到底盛的是什么。 “這人也太過了,他們是真的一時也等不得,還是這玄凌道長借著那事,在跟廖老虎套證詞?”馮錚皺眉,他跟盧斯雖然在這事上也極其放得開,要是其中的花樣讓旁人知道,說不得就要嚇死一兩個。但這兩人的做派,已經(jīng)不是什么放得開,放不開的問題了吧?太過了。 盧斯道:“要不我去他們房里看看?” 馮錚看盧斯,見他表情竟然正當?shù)煤埽⒎鞘且粫r胡鬧,立刻搖了搖頭:“成什么體統(tǒng)?” 他這反問也不是生氣,很是很正當。盧斯堂堂一個無常司將軍,他去看人家的房事?莫說是傳給御史知道,就是無常司自己人知道了,也實在是不好聽。別說他,他們無常司在監(jiān)牢里頭看守的人為什么撤出來?也并非是這些無常就真的害羞了,而是人家辦事他們在旁邊看著,這事奴婢才干的事情,一旦傳出去,那就沒辦法端起威儀來了。 盧斯一攤手:“那不就沒辦法了?行了,咱們?nèi)ツ们f子上看看吧。眼看著時候也不早了?!?/br> “將軍,敬惠公主堵咱們衙門外頭了?!?/br> 兩人頓時心里都是臥槽一聲,盧斯當機立斷;“你帶人稍微喬裝一下從側(cè)門走,我去前頭看看?!?/br> 盧斯到了衙門外頭,就見大道上,彩棚都搭起來了。但是,這尋常貴女的彩棚,是不讓人家看見自己,垂下來的布幔都是極其緊實的,敬惠公主的不是,她家的彩棚就跟盧斯后世電視上見著的那種一樣,飄飄揚揚的,想不看見里頭的華服之人在做什么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