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dāng)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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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更說得通了,不只是魏家會演戲,也是靖王潛意識已經(jīng)把他們當(dāng)一家人了,根本不知道兩邊有這么大的“認(rèn)知偏差”。 感慨之后,靖王說起了他當(dāng)時生疑的原因。 頭一個,三房長子的左手手腕靠下的位置,長了一個奇形怪狀的胎記。而在陳同手腕上相同位置上的,則是一塊丑陋的傷疤。 “那胎記比銅錢大上一點?!本竿踉谧约菏滞笊媳葎?,“本王記得很清楚,那位剛?cè)雽m的時候,胎記是鮮紅色的,極其艷麗,那時候本王年紀(jì)小,還好奇的拉著他的胳膊看了許久。可是,等到他年紀(jì)漸長,那胎記的顏色就越來越淺了。一開始,本王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隔的時間越久,跟腦子里最初的記憶比較起來,那胎記就越暗淡?!?/br> “不過,本王也聽說過有些人的胎記顏色是會改變的。所以,他倆胳膊上的事情,本王一開始并沒關(guān)聯(lián)到一起,有諸多在意。直到……本王與三郎彼此心悅。” 靖王此時沒有笑,可是眼神變得溫柔至極,一直看著他的盧斯和馮錚,都忍不住被他的神色感染,看向?qū)Ψ?,相視一笑——靖王是個戀愛中的人,不只是當(dāng)時,還有現(xiàn)在。 而靖王為什么說直到兩人彼此心悅呢?因為這位顯然比他侄子更有行動力,他跟盧斯和馮錚說的意思,是他很快就跟陳同同床了。而陳同,有一段時間開始做噩夢。靖王雖然身為王爺,但顯然并沒忽略同床人的反應(yīng)。 “他噩夢中囈語,將本王吵醒,他說‘我不是四公子’。醒來之后,本王連番追問,三郎才說出夢中內(nèi)容,他說夢到被一個道人毒打。被燙傷了手腕,可是問他其他的,他卻說已經(jīng)遺落在夢中了。” “不過他卻不只是一次兩次,有一段時間常做噩夢,又是本王逼著他才坦言,說這樣的夢,他從小到大經(jīng)常做……” 靖王心悅陳同,所以他對陳同自然上心,看著陳同被噩夢所擾,不可能當(dāng)看稀奇事一樣,放著不管。而且,陳同的狀況,讓他懷疑這并非是一場虛無的夢境,而是確有其事。 當(dāng)時他們小一輩,都不知道三房長子與陳同兩歲多的時候被接出去住在道觀里過。不過這事也不是什么鮮為人知的私密,靖王略微一查,就明了了究竟。再一想陳同常在夢里呼喊“我不是四公子”,前后原因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三房長子在魏家子弟中的大排行,就是四公子。而陳同在被毒打的時候,頻繁喊出這句話是出于什么原因呢?有人錯認(rèn)為他是四公子,所以毆打他,才否認(rèn)?又或者……有人要讓當(dāng)時還是個孩子的陳同,把“我不是四公子”這個認(rèn)知,跟著傷痛一起,牢牢的刻印在腦海里? “本王立刻便要去尋當(dāng)年的道人,可那時候都過去二十多年了,那人早已經(jīng)不知所蹤?!本竿鯂@,“本王又偷偷尋了些魏家當(dāng)年的老仆,但也并無線索。后來,本王發(fā)現(xiàn),三郎長得與三夫人極其相似。但卻又聽魏家的老人說,三郎長得跟那已死的賤妾極相似……” 男人嘛,都明白,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喜好。比如盧斯的喜好就是正氣小哥哥,正氣小哥哥的喜好就是盧斯o(* ̄▽ ̄*)o。 咳!總之,人都有一個審美風(fēng)格,清新的、濃艷的、溫柔的、潑辣的、白蓮花的、綠茶婊的。一個男人后院里的愛寵相似,并非他有個什么白月光,而是他就喜歡這個系列的。所以,妻和妾容貌相似,這是很有可能的。尤其,很多事他能對妾做,卻絕對不能對妻做。 所以,妻妾和同一個男人生出來的孩子也相似。 “后來,就發(fā)生了那事……” 靖王打仗一流,查案子卻是苦手,當(dāng)時很快就此陷入了困局,陳同還丟了,然后這個查案苦手滿世界去找人…… 盧斯心底唉了一聲,方才靖王說陳同讓人給賣到礦里當(dāng)?shù)V奴了,很可能是在西南的某些深山老林里,結(jié)果他不但憑借一己之力跑出來了,還都跑到宏昌州了。要是沒有老變態(tài)的那件事,真說不準(zhǔn)是靖王派出去的人先把他找著,還是陳同自己跑去靖王跟前。 結(jié)論:苦逼啊!至于是靖王苦還是陳同苦?EMMMM…… 可從陳同被賣了,到重新把人找回來,再到現(xiàn)在,這中間都十多年了,靖王并沒再起尋找回真相的心思,今時今日,他卻避著陳同突然登門拜訪。是因為盧斯和馮錚的名聲真的很大?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兩人雖然好奇,但都沒問,反正他們只要找到真相就好了。 盧斯沉吟片刻,道:“王爺,您這案子我們可接,但是……我倆還是要見一見陳大人的。身為無常,不可單聽您一面之詞,也不能在沒有確切證據(jù)之前,就給人判了刑?!?/br> 盧斯的意思,靖王心悅陳同,情人眼里出西施,人家自然怎么都是好的,但是不能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們至少得親眼見見這位陳大人。另外就算見了,確定陳大人為人不錯,也不是就認(rèn)定了他真是魏家三房長子了。 靖王沒惱,反而很恭謹(jǐn)?shù)膶扇斯肮笆郑骸盁o常司之公正忠直,本王早有耳聞,此為大善!況且……三郎若真不是他家的種,那也是應(yīng)該?!笨磥砭退銘岩?,對那家子,靖王還是也膈應(yīng)的。 盧斯腦海里突然閃過什么:“王爺,您在查探的時候,可曾查到當(dāng)年那位妾侍的身高如何?而魏三夫人又是身高幾何?” 靖王略奇怪,但還是道:“具體的并不知曉,只知道有傳言,那位妾侍身姿小巧,善球上舞。至于三夫人,比尋常女子高上許多,該是有六尺多。” 盧斯在心里換算一下,昱朝的一尺不到三十厘米,但也有二十八上下。六尺多,那就是一米七打底了。這在現(xiàn)代的北方女子來說,也都是比較高挑的身高了。至于球上舞,就是腳下踩著一個大彩球,一邊轉(zhuǎn)彩球,一邊跳舞,在現(xiàn)代這該歸類為雜技。能跳這種舞蹈的,無論男女,身高都不會太高,否則以現(xiàn)在的審美來說,不好看。 “如今的那位四公子,多高?”雖然他們還沒見過陳同,但從當(dāng)年其他人口中的描述就能知道,陳同該是身姿修長挺拔的男子。 “不高……”靖王也明白過來,盧斯要問的是什么了,“魏三腳還沒瘸時,坊間傳聞他是個玉樹臨風(fēng)的偏偏佳公子?!?/br> 兩根甘蔗生出一根青竹,總覺得還是有點可能的??蓛筛收嵘鰜硪桓滋}卜,那就比較奇怪了。 現(xiàn)代有句俗語,爹矬矬一個,娘矬矬一窩。父母身高都達(dá)標(biāo)的情況下,生出來一個矮子……當(dāng)然,也備不住有什么隱性基因碰一塊了。盧斯嘆口氣,這要是在現(xiàn)代,揪兩根頭發(fā)就一切OK,還要這么麻煩? 靖王有些高興,覺得這兩人不愧是有名的無常司主官,他這么十多年下來,也就兩條線索,而且也都是立不住腳的,雖然盧斯提出來的這個也并非是實打?qū)嵉蔫F證,猜測居多,可要是擺出來看,真比他的那兩條可信些。畢竟龍生龍鳳生鳳啊。 他見兩人面上都露出疲憊,又有些慚愧,畢竟兩人還帶傷在身,當(dāng)即起身告退,不過臨走時卻道,過兩日必然帶著陳同再來拜訪。 送走了靖王,兩人吃飯喝藥,小睡了一場,起來之后,一邊喝茶,一邊談?wù)摼竿跬懈兜倪@件案子。 “錚哥,你要從哪里查起?” “我想從道觀查起,雖然這事情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四十多年,當(dāng)年那道士行事的時候,也必然十分隱秘。但他帶著兩個孩子,畢竟在道觀里住了一年多,他們總得吃飯睡覺,那就少不了跟人接觸。你呢?” “我想去查查那個妾侍。” 馮錚點頭想了想:“嗯……若真有換子之事,那這道士機(jī)關(guān)算盡,從咱們現(xiàn)在看,獲利的只有那位三房長子,可他一個兩歲孩童不管是性本善還是性本惡,當(dāng)時都是做不出這種事情來的。那只可能不是為了孩子,而是為了孩子的身邊人……” 兩人相識一笑,這種理解對方,而對方也理解自己的感覺,說不出來的舒暢。 他們?nèi)缃褚彩菬o事了,卻做不到一身輕,因為秦歸到現(xiàn)在還杳無消息。也不知道等他們傷勢養(yǎng)好,能夠回開陽時候,能不能找到他。 不過,秦歸的事情,兩人沒心憂多久,就已經(jīng)有信回來了!他不但已經(jīng)被找到了!還立了個大功!信使兩方面的,有國家的,還有秦歸自己寫的,而他自己寫的雖然字跡不太好,但顯然更詳細(xì)。 原來,那日被盧斯安排著去盯著孔老,無奈秦歸沒走出多遠(yuǎn),就遇到了一股人數(shù)不少的蒙元騎兵,秦歸被與下屬殺散。他幾次集結(jié)起下屬,可是無奈發(fā)現(xiàn),牲畜營前邊的交戰(zhàn)極其激烈,要想帶稍微大股的人馬過去,必然陷入圍攻。 他也知道,這應(yīng)該是暫時的,可是多耽誤一會,都代表著他很可能錯過孔老的變化。無奈之下,秦歸單身一人,潛入了牲畜營。接下來的那一段,就是盧斯和馮錚找到的兩個民夫所見的事情了。 秦歸抓亂頭發(fā),面上抹黑,穿著民夫的衣裳,混進(jìn)了孔老的隊伍。而且,他還目睹了“自己”的被殺。那穿了他衣裳的民夫起了貪心,竟然沖出去直言自己乃無常,他大概是想要敲詐些錢財,可話還沒說完,就讓人砍下了頭顱,且那顆頭被動手的人掛在了自己的腰上,在同伴間耀武揚威。 那隊伍里,除孔老與他所帶的人馬外,也有看外頭危險,下意識跟隨過來的人如此見此情景都驚駭不已,但看著仍舊滴血的“軍爺人頭”,再看看那些摸著兵刃,也看向他們脖頸的兇神惡煞,所有人都選擇了閉嘴。 秦歸看了出來孔老是要將這些人裹挾,雖然著急,但也沒辦法。只能同樣裝作怯懦。后來孔老從懷中掏出了一面奇怪的旗幟,打著它,蒙元人就不會上前攻擊,偶爾有殺紅了眼睛的,孔老的手下人也能上前糾纏住,對方看一時殺不死,再看看他們的旗子,也就都離開了。 不過,孔老并沒帶著他們歸入蒙元人的隊伍,而是帶著他們,直接朝遠(yuǎn)處去了。 孔老也是很有目的的,他們跑去大概半天的路程,就埋鍋造飯,繼而讓人回去探查情況。結(jié)果第二天早晨起來,派出去的人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讓眾人臉色大變的消息——昱朝的援軍及時趕到,蒙元人被兩面夾擊,全軍覆沒。 孔老猶豫一番,沒帶著人回營,而是帶著他們繼續(xù)朝北走。秦歸假做老實的跟著,實則一路小心翼翼的留下了標(biāo)記,正好讓后頭分出來尋他的兵丁發(fā)現(xiàn)了標(biāo)記,緊跟在后,之后里應(yīng)外合,把孔老這群人一舉殲滅。 唯一遺憾的,就是孔老死在了亂軍之中,他的親信雖然有被抓的,可并不知道為什么孔老要這么做,孔老的目的又是什么。他們并非是蒙元人的間諜,或者是為了錢財,或者是出于義氣,還有的甚至是為了讓孔老幫他們找個門丁的工作。 盧斯看完了信,盧斯嗤笑著說:“若是他們事成了,讓蒙元人入了關(guān),怕是城市都要被破壞了,變成那些蠻子的草場,還有門丁讓他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