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dāng)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290章
書迷正在閱讀:[古耽]斷雁歌、穿書之師尊為上、不是什么正經(jīng)校草[重生]、反派變成白月光[快穿]、無名大巫、血族生存指南、[GL]謝相 完結(jié)+番外、魚龍符[gl] 完結(jié)+番外、獨寵廢少[末世]、禁止撒嬌
皇帝的手指在書案上敲擊著,他其實已經(jīng)煩躁得想要直接把王崧拖下去砍了??墒遣恍?,他不是昏君,不能不明不白的就砍了大臣。 “愛卿可知道……逍遙散?” 王崧點了點頭:“臣知道?!?/br> “哦?” “聽說也是道士煉丹制出來的,但與五石散不同,乃是取自花木之精華,可讓人脫去凡蛻,飄飄欲仙?!?/br> “你可用過?” “臣沒有,臣乃是儒門弟子,不信這丹藥之物?!?/br> “但你那些學(xué)生可不是這么說的啊。他們說,你這個老實在香爐中點燃逍遙散,讓他們不知不覺可就是著了道?!?/br> “???”王崧茫然,“臣為何要做這種……什么叫著了道?” 皇帝不說話了,對下首坐著的兩位大臣使了個眼色。鄧艾老頭早就忍不住了,歪頭笑著對王崧拱了拱手:“老朽佩服啊,王大人,您這是真能裝啊?!?/br> “鄧?yán)洗笕耍@是何意?”王崧皺眉,“即便您年老德高,構(gòu)陷同僚,也太過分了些?!?/br> “我構(gòu)陷?您那些學(xué)生們說得明明白白,這是人證。從你家的別院里搜出來成箱成箱的逍遙散那是物證,您還有什么可說的?” “我的別院?下官家中雖然算不上清貧,但也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在開陽哪里置辦得起別院,鄧大人這是在說笑吧?” “云慶縣伏兔山作陽村的別院,難道不是王大人的?” 安盛躲藏的地方在云慶縣,王崧的別院也在云慶縣,雖然兩個地方不在一個村子里,但這個縣也有著諸多疑點,現(xiàn)在盧斯和馮錚都在那地方進一步排查呢。 “伏兔山?那地方確實有個莊子,但卻并非是臣的,只是臣從商賈手中借來的。”王崧伏倒在地,失聲痛哭起來,“臣有罪,臣不該貪圖便宜,竟不知道那里是如此藏污納垢之處!害了臣的學(xué)生啊!” 王崧腦袋砰砰的在地上磕著,如今在場的人,竟然都有點呆滯——讓他這么一說,還真是,覺得這人是無辜被錯怪的了…… “你既然說是借自商賈,那是哪家的商賈?”周安問。 王崧抬起頭來,額頭上已經(jīng)青紫一片:“此事我卻是不清楚了,都是安排給管家辦的……因頭一次去得好了,說了兩句,管家記住了,后頭就都是……順理成章了。治下不嚴(yán),臣有罪?!?/br> “王大人不過是一時疏忽,還請陛下贖罪?!闭f這話的,竟然是周安。 王崧一怔,看一眼正對著皇帝行禮的周安,一直冷靜自持的他,這時候有人站出來給他求情了,他的眼睛里反而閃過一絲不確定的慌亂。 “治下不嚴(yán),釀成大禍,何罪可贖。” “臣是覺得,王大人身上的罪過太多,若是連之下不嚴(yán)這種都要記上,那圣旨怕是寫不下了?!?/br> 第156章 “周大人, 您這些話, 說得未免也太過難聽了點?!蓖踽驴粗馨? 神色陰霾。 “王大人,您那負(fù)責(zé)此事的管家,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命了吧?” “你這是無端揣測!” “那王大人敢跟我保證, 你那管家還好好的嗎?” “他自然是還好好的!” “行, 那咱們就等著吧?!?/br> 根本就是周安的話音剛落, 就有太監(jiān)進來稟報:“陛下, 外頭無常司總旗孫昊前來交旨?!?/br> “宣!” 跪在那的王崧身體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了一下,這個時候無常司的人找來,必然是對他不利的。 孫昊果然不負(fù)眾望, 進來干脆利索的行了個禮,單膝跪在地上道:“臣無常司總旗孫昊,交旨。王崧王大人家中一干家人、仆役皆已收押, 王大人家財物盡已封存。另, 在王大人家中花園發(fā)現(xiàn)一人, 乃是活埋致死, 此人生前乃是王大人府內(nèi)的一名管家。” “活埋?” “是, 我無常司有一人善于訓(xùn)犬, 那些犬兒尤其善于發(fā)現(xiàn)密道與尸體。這才從花園桂樹下頭發(fā)下了一具尸體, 這人神態(tài)猙獰,肢體扭曲,口鼻、咽喉內(nèi)全是泥土,身上繩索的勒痕也是生前所致, 該是活生生的埋進去的。我們發(fā)現(xiàn)時,他身亡該是還不到一個時辰?!?/br> “……”皇帝都覺得背后有點發(fā)冷,“王愛卿啊,朕也見過不少為了斬草除根,殺掉自己下屬的狂徒了,但怎么說下屬無辜,做上峰的也該給個痛快,你這可真是……” “陛下!臣不知??!臣不知!” 皇帝一巴掌拍在書案上:“你覺得朕是傻子嗎?!剝?nèi)ニ墓俜?,抹去他的功名!交與大理寺嚴(yán)查!” 王崧直接就被值守的大漢將軍抓了起來,扒得就剩下里衣。王崧一邊掙扎,一邊叫嚷:“陛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周安因愛生恨!胡大人是他的老師,太子……” “給朕塞住他的嘴!” 大漢將軍趕忙動手,因為動作太粗暴,王崧嘴角都被撕裂了,臉也不知道怎么被打青了一塊,狼狽不已的被押了出去。 不過,這事情還沒完。 這一天,開陽城里,只要是五品以上的官員、勛貴,就都被禁軍手持圣旨,召進了宮中。馬車和馬匹一時竟然將開陽的幾條大道都堵了個嚴(yán)實。 眾臣進攻,卻沒能進奉天殿,而是在殿前的廣場上站著,看竹籠子里的兩個人。那兩人都穿著官服呢,雖然是芝麻綠豆的小官,但也知道是官。 看見里頭的兩個年輕官員哭嚎慘叫,其實到底是在怎么回事,眾位大臣多少還是清楚的——之前宮里鬧騰了那么大,再不清楚,那別在開陽當(dāng)官了,趕緊外放活得時間才能長一點。 可那是宮里,皇帝再怎么清心寡欲,宮女也都算是皇帝的女人,外人沒資格多做。而太監(jiān),他們倒霉,大臣們是看得開心的,都覺得皇帝這事干得好。 可是一轉(zhuǎn)眼,沒兩天太監(jiān)身上發(fā)生的事情,也發(fā)生在他們身上了,那可就不那么愉快了。武將和勛貴還好點,尤其是文臣,反應(yīng)那就大了。 有人用袖子遮著臉,表示不忍直視。還有人一臉義憤大嚷著:“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更有人直接開始聯(lián)絡(luò)其他文臣,準(zhǔn)備一塊去奉天殿門口,直諫一番了。 正鬧騰呢,前頭有太監(jiān)抽著凈街鞭,后頭黃羅傘蓋,各式儀仗打起,皇帝來了。大太監(jiān)劉威一聲喊:“陛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