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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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斯順頭道:“那還不好解釋,就說這東西感覺如此美妙,是因為耗人陽壽,反正這話也不算騙人?!?/br> 這邊三言兩語商量好了,一群人聯(lián)名,上了一份奏折,當場太子就離開,直接進宮了。而宮里,此刻正鬧著呢。從徐澤安那根線開始,不少是否能不低的太監(jiān)都被牽連了進去。先頭那回,邪教的事情時,牽連的還都是中低等的太監(jiān),這回鬧出來的事情,可真是讓皇帝的冷汗?jié)裢噶艘陆蟆?/br> 因為這要是慢了一步,讓人給他的香爐里也偷摸的燒了那東西……想想前太子,他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大兒子當初的模樣,皇帝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后太子就來了:“父皇?” “盧愛卿呢?” “?。俊?/br> “對了,他還沒這么快來。朕讓他來查查宮里的事情,這回要給朕都挖干凈了!”上回是因為很多事,皇帝覺得不好對外臣公開,這才都瞞著,用的是內(nèi)宮的人手,結(jié)果,事情不但死灰復(fù)燃,還差點把太子身邊的劉長喜也給牽連進去。 得虧是劉長喜警醒,否則,一點劉長喜染上,太子還遠嗎?險些就要舊事重演!若真是重演了,他怎么辦?再讓二兒子也“暴斃”,然后等著老三長大嗎? “父皇,您……還是宣太醫(yī)來看看吧?”太子把奏折的事情都暫且放下了,只關(guān)心著他老子:這幾年大哥、母后先后出事,眼看著父皇就老了下來,這才多久,烏黑的頭發(fā)都變得花白了,臉上的皮rou也松弛了下來,如今一看,更是面青唇灰,怎么看怎么不好。 皇帝笑了笑:“皇兒勿憂……”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要是二兒子真的也出了事,那他才是必定不好了,可既然沒事,那他就還撐得住,至少,能撐到二兒子坐上位子的那一天,“皇兒突然回來,是有急事?那案子又出了什么進展?” “不是案子,是兒臣將劉長喜之事……兒臣魯莽了?!碧宇D了一下,匆忙行禮,內(nèi)宮之事,他就那么跟外臣說了,當時是一時義憤,沒多想,現(xiàn)在看來果然他還是太嫩,這些事不能說的。 皇帝擺擺手:“這件事朕也不準備瞞,讓盧愛卿過來,就是為了讓他嚴查的。這不同的事情,就是得讓拿手的人來辦?!?/br> “那……這圣旨給您?!?/br> 皇帝接過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點頭道:“該當如此?!庇峙c太子細談。 剛才商量的時候,太子自己也聽得細致,如今皇帝問起來,他都能答得頭頭是道,且里頭還能有自己他的見解。 皇帝聽他說,慢慢露出了笑容。 他這個兒子,跟他的長子完全是兩個類型的人。長子持重沉穩(wěn),思慮慎重。二兒子呢,沒有那么沉穩(wěn),但有一股闖進,還很跳脫,但赤城不改。 不能說孰優(yōu)孰劣,皇帝只是覺得很慶幸,他的兩個孩子都是適合作為守成之君的人。同時守成之君,皇帝的類型也是不同的。比如他自己和他的父皇,別說以后在青史,就算是他主政這么多年,名聲依舊不如自己的父皇,可能說他就是個庸碌之君嗎? “皇兒啊?!笨粗羁疃劦膬鹤?,皇帝突然打斷了他。 “父皇?!?/br> “為父將你皇爺爺創(chuàng)造的盛世延續(xù)了下來,為父就很是心滿意足了。要不了多久,當這江山交到你手上的時候,希望當你把她繼續(xù)交給下一代君王的時候,你也能對他說出如今與我相同的話來?!?/br> “父皇……”太子低頭,他鼻子有點酸澀。 “你不要以為,這些年接連的出大事,就是國朝在走下坡路。正相反,這鬧出來的都是時間已久的人禍,這就是早先沒發(fā)現(xiàn),但其實已經(jīng)深埋在骨子里的爛瘡。繼續(xù)留著它們不管,這些爛瘡可能有的就自己不藥而愈了,但有的可能就要在不注意的地方流膿潰爛,回來又變成大禍,所以,現(xiàn)在挖出來它們,是好事?!?/br> “是?!?/br> “你也不要總想著當一個千古一帝,萬世一君,從古到今,龍椅上不知道坐了多少人,能被稱作千古一帝的……啊,也就是你皇爺爺了??赡慊薁敔敚驮敢猱斶@個千古一帝嗎?大將軍常年征戰(zhàn)在外,倒是沒受大傷,可風(fēng)餐露宿,臥雪宿冰的,終究于壽數(shù)有礙,即便是花費傾國之力,也調(diào)養(yǎng)不回來了。” 太子頓時就想起周安來了,他本來就他年歲大,這要是身體還不養(yǎng)好了,若是先走了……只想想心口就都糾起來了。 皇帝則仿佛陷入了回憶中:“你當你皇爺爺為什么把事情辦得都那么好,他就是為了讓大將軍出征在外,別再擔不必要心的。本來征戰(zhàn)就苦,別到時候再弄出糧草補給跟不上的事情來。刀劍無眼……天力是人命難違的,可別在人力的事情上,也出了差錯啊?!?/br> 那兩個人,皇帝是除他們彼此之外,與他們最親近的人,他從小看到大,所以皇帝才會那么羨慕,羨慕那一份感情。 我征戰(zhàn)沙場,是因為我有能力,是因為我看多了邊關(guān)的困苦,看多了外族的兇蠻,但也是為了讓你這江山安穩(wěn)太平。我端坐金殿,是因為我生而為君該擔負起君王之任,但也因為,要給你一個再穩(wěn)固不可的后方。 那是君與臣,實則卻是背靠著背的一對伴侶,彼此依靠,相互托付。 皇帝閉了閉眼睛,看著太子,看著自己的二兒子先是興奮,繼而傻笑了起來。于是皇帝也跟著笑了,皇帝的笑聲驚醒了太子,看著自己老爹眼睛里的揶揄,太子摸著腦袋,低頭臉紅了。 “你挺好,雖然有那么一陣懵懂,可等到明白過來了,就一直挺明白的?!?/br> “父皇……” “而且,周安也是個有分寸,知道進退的。不過,時間過去,人慢慢的,也是會變的?!?/br> “兒臣知道。” 皇帝又笑,這兒子沒說什么“他不會變”,就說明通透。人都會變,從弱稚幼兒到耆耋老翁,一點都不變的那是腦子有病。就說忄青愛這事吧,現(xiàn)在喜歡一個人,等他或她因為生活的磨難發(fā)生了改變,于是就以“你不是我當初所愛的那個人”而拋棄,或者另尋所愛嗎? 身為一國之君,絕對的天之驕子,他們絕對有那樣做的資格,但是…… “父皇?”太子突然覺得他父皇的眼神讓他有點不好的預(yù)感。 “朕看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慢慢上手了,這件事過去,再過一陣子,朕就去找你母后啦?!?/br> “父、父皇……” 皇帝擺擺手:“不用多說了,是朕對不起你,自你出生都沒怎么關(guān)照過你,到如今又要把這么大一個攤子扔給你,可誰讓你是朕的兒子,朕是你的老子呢?有事兒子服其勞,你說對不?” “……” 片刻之后,已經(jīng)在外候見有一會的盧斯,被帶進來見過了皇帝與太子,他覺得情況有點怪,太子明顯是哭過,眼睛和鼻尖還紅的,皇帝看起來倒是少有的輕松,但有些輕松得過了,就詭異了——原本以為這件事這接二連三的事情鬧出來,皇帝會震怒不已,結(jié)果他表現(xiàn)得卻很平靜。 如果不是看太子臉上沒什么驚慌或者恐怖,有些方方的盧斯,就算死也不會接下去查案的差事的。 皇帝也是有魄力,因為要起大動作,干脆就把他的兩位妃子都移到奉天殿旁邊的耳房里頭了。賜他寶劍一口,宮里除了少數(shù)地方需要請旨之外,他能帶著人來去自由,無論何人都能先斬后奏。 劉長春的徒弟徐澤安還有徐澤安身邊伺候的小太監(jiān),自然是第一時間被控制起來的人。 徐澤安還在自己的房里做著美夢呢,他是怎么都沒想到他干爹會告他一狀,更沒行到,這逍遙散的竟然是這么個要命的東西。 “盧大人!這真不是之前傳出來的那要命的熏香啊!奴婢怎么可能用那種東西害干爹啊!” 盧斯才不管著太監(jiān)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直接征用了內(nèi)宮監(jiān)的刑房,把人吊起來就輪番的大刑伺候,反正只要是不死人就行。 徐澤安本來就不是能咬住牙的性子,吃了兩下打就開始朝外說,等到上了大刑,更是不住嘴的朝外禿嚕。 據(jù)徐澤安所說,這逍遙散……竟然不是從宮里傳到他手上的,而是宮外進來的。 徐澤安別看對著劉長春的時候,就跟條狗兒子似的,他在整個皇宮里,也算是個大太監(jiān)了。在宮外他也是有自己的宅邸的,放在開陽這么多達官顯貴里不顯山露水,但也是私邸不是? 在他自己的家里頭,他有老婆。有小妾,還有男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