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dāng)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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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蛋眼睛頓時就亮得跟狼一樣,小小年紀(jì)卻滿是貪婪:“快!繼續(xù)找!肯定還有好東西!” 小三子讓鐵蛋的眼神嚇了一跳,可還是乖乖的跟著他一起,在人身上尋找,就在他腰上找出來了個玉牌牌。他哆哆嗦嗦的舉著玉牌牌,看上面的花紋,那應(yīng)該是字吧?可惜,他跟鐵蛋都不識字。 “給我!”鐵蛋一把將玉牌牌抓了過來。 小三子哆嗦了一下,縮著腦袋低頭,一看這人的衣服,卻發(fā)現(xiàn)他那衣裳的花紋有趣得很,像是龍,可又是一群小……鬼?小三子又哆嗦一下:“鐵蛋哥,這人……這人穿的衣裳好嚇人。而且、而且這不會是龍袍吧?難不成就像戲里唱的,這人是微什么……的皇帝?” “什么龍袍?!我看這人……八成就是個唱戲的?!辫F蛋將玉牌牌跟錢袋都塞進(jìn)了自己懷里,“把他衣服脫下來?!?/br> “啊?” “這可是好料子,還有這么多繡紋,怕是也能賣個一兩銀子呢?!?/br> “可是、可是這人這么冷的天理,已經(jīng)泡了水,再脫了他的衣裳,不是要死人了?” “他從那河上掉下來,說不定還是個拐帶了小姐私奔,讓員外老爺趕到河邊的戲子呢?!辫F蛋也是腦洞大開,說完了他自己又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定了便是如此,“反正也是要死的,他這身衣裳也是都沒用了?!?/br> “鐵蛋哥……” “磨磨唧唧的真是廢物!”鐵蛋自己上手,去脫男人的衣裳,脫完了外袍,又摸出來他里衣也是滑溜溜的,鐵蛋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料子,但也認(rèn)為是好材料,繼續(xù)朝下脫。 這里是河邊,本來就渾身濕透昏迷的男人,讓河風(fēng)吹得陣陣發(fā)抖,嘴唇青白。小三子看著害怕,可卻又不敢多言。 不多時就把人扒得就剩下一條底褲,這人皮膚是蜜色的,四肢修長勻稱,肌rou矯健卻不臃腫。鐵蛋看著他,忍不住在他胸口上摸了一把,別誤會,不是這他起了帶色的心思,只是這少年人有些羨慕嫉妒恨而已。 他跟小三子是孤兒出身,在村子里吃百家飯長大,村中貧窮,男子無論老幼多有光著膀子,甚至赤裸的??纱逯芯退闶亲罹b的漢子,也沒有這男人的身體好看。他自己跟小三子,更是瘦得只見排骨。 “戲子都這么好看?怪不得能拐帶了大小姐私奔?!辫F蛋突然眼珠子一轉(zhuǎn),“小三子,李寡婦前些日子說是要找個漢子入贅,不是?” “???好、好像是?!?/br> “去,回村找李寡婦去,就說咱哥倆給她找著男人了,讓她自己過來弄回家里去。” “好!我這就去!”小三子聽他哥這么說,頓時轉(zhuǎn)身就跑——他知道這人不會被放在這凍死了。 有人在林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片應(yīng)該是發(fā)生過打斗,但又被清理過的地方。 地上枯敗的葉子被攪亂,矮小的樹木和灌木直接被推倒,有的地方撒上了被從其它地方移過來的枯葉,偽裝得挺像那么回事的,一開始巡視線索的軍卒都沒發(fā)現(xiàn),可后來本地一個當(dāng)過獵人的捕快查看出了不對。 枯葉和殘樹被移走,露出的痕跡雖然已經(jīng)被打亂,但依然能找到血跡和散碎的衣物,證明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場打斗。 只是,當(dāng)時到底有多少個人參與,是否有人死亡或者逃離,卻就讓人無法得知了。 繼續(xù)安排人在這里搜尋,盧斯則暫時離開這里,帶著人前往掛馬村。 “將軍是更懷疑掛馬村,還是那威遠(yuǎn)鏢局?”薛金落后了盧斯一個馬身,好奇的問著。 “威遠(yuǎn)鏢局?!北R斯也不隱瞞,“掛馬村畢竟是尋常百姓村落,旁的不說,單兵刃就不是他們能弄來的。鏢局雖然也不許持有兵刃,但哪家鏢局這么老實(shí)?私藏兵刃也是常有的事情。” 薛金點(diǎn)點(diǎn)頭:“將軍所言甚是,若真如此,那威遠(yuǎn)鏢局也是太傻,好好的正經(jīng)買賣不做,卻干這等抄家滅族之事。” 盧斯看他一眼:“薛校尉還記著穿山豹子呢?” “不瞞將軍,那穿山豹子害了標(biāo)下十幾個兄弟,標(biāo)下這回自請前來,原本以為是發(fā)現(xiàn)了那豹子的蹤跡,可誰知道……”他大概也覺得自己說話太不中聽,隱約間有些瞧不起,怨懟的意思,趕緊改口道,“不過,無論是誰,做下此事之人都太過喪心病狂,能與大人一起,早日緝拿到這群兇煞之人,也是標(biāo)下之幸!” 盧斯沉默了片刻,道:“薛校尉所言其實(shí)也有些道理,本官并未曾與那穿山豹子打過交道,所思所想都不過是按照過去的經(jīng)驗(yàn)一概而論,或許那穿山豹子就是有些怪癖也未曾可知。這嫌疑人里,倒是可以加上他們一群人?!北R斯扭頭,叫過一名無常,那人催馬上前,盧斯歪過身去,在他耳邊略作叮囑,這人領(lǐng)命,轉(zhuǎn)身便去了。 “將軍這是……” “讓他去開陽一趟,求一封詔安令?!?/br> 薛金一驚:“將軍也懷疑如此慘劇乃是穿山豹子所為,為何反而……” 盧斯略輕佻的一笑;“薛校尉難道不曾聽過一句俗語?‘要當(dāng)官,殺人發(fā)火受招安’?!?/br> “這、這這……” “哈哈哈!”盧斯大笑幾聲,忽然面色冷了下來,“薛校尉莫慌,若真要詔安令,那就需要本官自己回去了。這回不過是讓他去開陽弄一份假令,同時與上官報備一番。本官即便不顧百姓死活,也得顧自家兄弟性命?!?/br> 薛金松了一口氣,醒悟了什么,道:“將軍是想以假令,釣?zāi)谴┥奖映錾???/br> 盧斯點(diǎn)頭:“這些做賊的,斷然是沒有一輩子都做賊的道理?!鳖D了一下又道,“只要能將他們釣出來,那也就一切真相大白了?!?/br> “將軍好計策!”薛金比著大拇指,大拍了一通馬屁。 用了一日的路程,盧斯才帶著人到了掛馬村。這時候,兩家村被屠村的消息也已經(jīng)傳了過來,一開始掛馬村的人是高興的,畢竟是老冤家了,私仇。而且明明是他們這邊的人身手比較好,偏偏是他們村的人死人比較多,那邊滿打滿算就死了個買過去的媳婦,他們這邊陸陸續(xù)續(xù)都多少人命了?還搭進(jìn)去一個族長。 剛收到消息的那一天,好多人家都提前放了鞭炮,吃了掛面。可是再過一天,情況就沒那么好了——兩家村的人死了,會不會把罪過安在他們掛馬村身上?其實(shí)旁的村已經(jīng)有懷疑的了,甚至這沒過兩天,就已經(jīng)有似模似樣的傳言傳出來,就是他們村的人干的,還有人說看見他們村的男丁,大半夜的舉著兵刃朝兩家村那方向去。 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了!就有膽小的村人,跑到親戚家里躲災(zāi)避難去了。 今日看見官兵直接到了他們村跟前,村長和村中幾個大姓的族老,簡直都要嚇暈了啊。 “官爺!小民冤枉??!” 盧斯剛到了村口,就看一群走路都顫顫巍巍的老爺子,跪在了村子門口,涕淚齊流的高聲喊冤。 盧斯從馬上下來,把當(dāng)先的族長攙扶起來:“李老,大概還能記得在下吧?”盧斯笑著道,沒自稱本官,“快請起來,我一路行來,早已知曉掛馬村并未作出殺人毀村之事,只是有幾件事情不明,特來一問,沒想到嚇著了老人家,真是罪過?!?/br> 李村長站了起來,用袖子擦干凈了自己的鼻涕眼淚,一看盧斯,還真是眼熟:“大人是……盧捕頭?不不不!大人!盧大人!” 他們這地方偏遠(yuǎn),只知道當(dāng)年隔壁勞興州的胡大人高升去開陽了,還把之前跟在他身邊的幾個能人也都帶去了。后來那兩位年紀(jì)輕輕的小捕頭,現(xiàn)在還成了大人物。說書的也曾經(jīng)說過什么《胡公案》、《無常集》。 兩家村還說那里頭的黑無常馮錚,祖籍就是他們村,這些年來,他們掛馬村不敢真跟那邊動手,也有這層原因在里頭。 如今看盧斯竟然真的成了大人物,帶著人到掛馬村來了,即便他態(tài)度溫和,村長也嚇得腿軟。即便他說的好聽,可誰知道他會不會翻臉不認(rèn)呢? “李老,兩家村的村人死于刀兵,那兵刃不是咱們這村子里的村人能有的?!贝逯虚g有棵大樹,樹下頭是個簡陋的演武場,還有石凳石桌,盧斯就攙扶著李村長在這里坐下,“咱們也是舊事,李村長說,我可有偏袒過兩家村?” 確實(shí)沒偏袒過,別說當(dāng)年他跟另外那個馮捕快還在的時候,兩個小年輕都是秉公辦理的,就算他們走了,老班頭還在,也依然是該怎么樣就是怎么樣??墒莾蓚€村子的仇怨,不是當(dāng)事人得到了懲罰就夠了的——雖然這仇怨追根究底起來,還得是他們掛馬村不對。 李村長稍微安下心來:“大人有什么能問得,就盡管問吧。小老兒一定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