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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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不會吃人,馮將軍,你下去吧?!?/br> 馮錚無奈,只能擔心又著急的退下了。 皇帝也讓太監(jiān)們下去了,表面上看起來,這書房里就盧斯和他兩人了:“行了,盧將軍有何事要奏,就請說來吧?!?/br> 盧斯張口就問:“陛下,您這會這么用了無常司,就不怕下回還有人這么用無常司嗎?” “……”皇帝一笑,“你查案子的本事,還真是少見。但你覺得,這世上除了朕之外,還有誰能用這么用無常司嗎?” “陛下,您是想要一個為你明正國法,辨別是非的無常司,還是行要一個顛倒黑白,構(gòu)陷無辜的無常司?” 皇帝臉上沒笑容了:“盧將軍,你這話是從何說起?” “陛下,平王或許早就有謀反之心,只是他手段高明,您一直找不著紕漏。但您可以直接跟臣說,讓臣去查,卻何必要牽連如此之多無辜百姓的性命呢?他們不是您的子民嗎?” 皇帝眉頭一皺,拍了一下桌子:“大膽!” 從那乞丐和行商的事情上,盧斯就覺得怪了。等到平王謀反,卻如此干脆快速被了結(jié)掉,查案的四個人雖然都沒商量過,但心里都明白了。 別管平王是不是要謀反,軍糧這件案子上,都跟他沒關(guān)系。 那么,能調(diào)動如此多的人馬,能行動如此快速縝密,能毫無紕漏的讓一萬來人消失了蹤跡,還有,能從一開始就把蒲云州官員的反應都計算在內(nèi)的,這樣一個人會是誰? ——皇帝! 蒲云州乃是邊境重鎮(zhèn),在這種地方文物不和乃是大忌,皇帝要是昏聵之人,那也罷了,可并不。尤其,顧燁的性格并不是到了蒲云州才表現(xiàn)出來的,他的性格很有名,朝堂上下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那皇帝能不知道嗎? 他把這樣一個人放在這里,一開始都被認為是朝堂上壓制武官的警告,但并不,這人只是皇帝一塊用過就扔的抹布。 這位皇帝其實還是挺有擔當?shù)?,盧斯一提,他雖然沒有承認,但也并沒有否認。 “而且這次丟了性命的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無辜百姓,還有許多忠心耿耿的為國之士,陛下,他們就在這么一件無辜小事上丟了性命,更是何其冤枉?” 皇帝隨手抓了個東西,朝著盧斯就扔過來了。盧斯知道那是一本奏折,以為沒事,就沒躲,誰知道奏折也是硬皮的,盧斯正好被一個角扔了個正著,頓時疼的厲害,等奏折掉在他面前,他就看“滴答、滴答”連聲,兩滴血點子滴落在了奏折的封皮上。 QAQ沒、沒破相吧? 皇帝扔完了之后,看著盧斯額頭上血就下來了,頓時也有些后悔,他嘆了一聲:“盧將軍,你畢竟只是個捕快,有些事,看不明白啊?!?/br> 皇帝站起來,一直走到盧斯身邊,彎下咬親自攙扶他起來:“將軍是武將,武將好啊,耿直。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平王……因為當年金冊有言,只要不是謀反,一概無罪。所以早幾代還好,到如今,平王什么殺小兒食心肝,取人油制蠟等等喪心病狂之時,難以枚舉。” “……” “朕還想著,哨后就要再麻煩兩位將軍走一趟,靠著平王吃飯的污糟之人不少,最好趁此機會一鍋端了!” 盧斯拱拱手:“必當從命?!?/br> 皇帝又是一嘆:“將軍剛才說的那番話,也是忠直肺腑之言啊。朕自然不愿要一個顛倒黑白,構(gòu)陷無辜的無常司。今次這事,乃是朕錯了。日后再不會如此……” “……”這回沉默的盧斯心情就有點復雜了,感覺,這位皇帝是把他當成一個小孩子在勸說著。 他可不就是個小孩子嗎?這才二十歲剛出頭,滿朝臣子沒幾個跟他同齡的。況且他還是從草根爬上來的?;实鄞蟾庞X得他就是少年得志,加上不解世事吧? 盧斯也很給皇帝面子的,擺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陛下,是臣魯莽了,沒鬧清楚就貿(mào)貿(mào)然的……多些陛下寬宏?!?/br> 又廢話了片刻,盧斯告辭了。 “愛卿稍候,待叫了御醫(yī)來……” “沒事!”盧斯一擼袖子,拿起一邊的茶水倒在里衣上,就用濕里衣的袖子超腦袋上抹,“看,陛下,沒事了吧?” 皇帝怔了一下,還真是沒見過這么豪邁的,大笑著把太監(jiān)叫進來了,又給他加了許多賞賜,這才讓盧斯走了。 等到了外邊,就見胡大人他們都等著呢,看盧斯沒事,先松一口氣,再細看他腦袋上不對勁。 ——奏折的角戳破的能是多大個傷口?不過是額頭的位置毛細血管比較多,傷口沒愈合前,流血多。 胡大人板著臉,把盧斯和馮錚兩個人送到了宮門外:“趕緊回家去!你太莽撞!” “是!是!我們回去了,大人放心!”盧斯打躬作揖的,可看弧打人的樣子還是十分想給他兩下子…… 馮錚卻一直沒說話,等到了家里,即便看見了玲玲,也只是強顏歡笑,看見了高興,整個人依舊是蔫蔫的。 玲玲很會看顏色的抱著不愿意離開的高興走了,盧斯叫下人燒了水,兩人一人一個浴桶,泡在里頭。 “我錯了,你別這樣?!北R斯隔著浴桶拽馮錚胳膊,拽著了就很孩子氣的左右搖晃著。 馮錚讓他拽著搖晃了半天,才開口:“你確實該道歉,為什么不但要搶在我前頭說,還不讓我留下?” “因為我自私啊?!?/br> “?。俊瘪T錚想的,盧斯會說“我不想讓你擔風險?!薄拔遗履銜|怒皇帝。”等等之類的,可真沒想到盧斯是這么一個回答。 “當時我和皇帝在里頭,你一個人在外頭,你是什么心情的?” “我……怕一會你讓人拖出來……”他的心一直就是揪著的。 “對啊,你說要是你留在那說話,或者咱倆都在那,那我是什么心情的?我自私,我不想承擔那樣的心情,錚哥,你別怪我,我知道你能做到,我才不敢讓你做。所以干脆,我就把最輕松的活接了過來,把難受都推給你了。” “你這是……這是莫名其妙!”話雖然這么說,可他還真是好受多了。畢竟,他不希望盧斯把他當成一個無能者,一個需要被保護的負擔。 可好受歸好受,馮錚還是一把甩開盧斯拽著他的手臂,想打他發(fā)現(xiàn)夠不著,把一邊的水瓢拎了過來,想扔過去砸他,又看盧斯縮著頭護著腦袋的動作太可憐,心頓時就軟了,只是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潑了過去。 “哎喲喲!冷死了!冷死了!”盧斯慘叫,整個人在大木桶里縮得更小只。 馮錚嘆了一聲,扔了水瓢,好好泡水了。 盧斯偷偷摸摸的探出頭來:“錚哥,別生我氣了。一定沒有下回了?!?/br> 馮錚頭靠在木桶邊上,扭過頭看了看他:“你也是傻。我和你既然是契兄弟,便是同為一體。真的你出了事,我還能落得下好嗎?”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