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dāng)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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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斯舔舔嘴唇:“自然!” 一晚上卵事之后,兩人起來,剛要去無常司衙門,玲玲找來了,羞羞答答的跟兩人道:“兩位哥哥,我、我還是……孫昊……”然后就跑了。 看她這樣子,兩人相視一笑,走了。 隱隱跟孫昊透了消息,小伙子臉上也帶了紅,還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看來也是愿意的,如此盧斯和馮錚就更加的放心了。 結(jié)果,這本來沒什么事情的一天,被中午的一件意外打破了。 國子監(jiān)祭酒廖大人與老妻一起,抬著獨生女兒的尸首,跑到大理寺?lián)艄镍Q冤。狀告禮部侍郎吳茶與其子,謀害其女。 “前幾天不是這個廖大人嫁女嗎?這怎么回事?”馮錚問來報信的無常,這種發(fā)生在開陽的大案子,無常司自然是會關(guān)注的。 “秉大人,這死的就是前兩天出嫁的姑娘,聽說是今天回門,就撞死在自家門口了。” 馮錚啞然:“這……親家變仇家了?!?/br> “這事情稍微盯著就好,咱們別朝前湊。”盧斯擺擺手,他覺得無常司的定位就是皇帝的木倉上頭,既然是木倉,那沒人來碰,就不能自己去攻擊誰。 “是!” 盧斯以為這件事很快就過去,但誰知道,越鬧越大。 既然廖大人告到了大理寺,大理寺不能不受理,就把禮部侍郎吳茶跟他兒子都叫來了。廖大人說吳家新婚三朝回門就無故休妻,逼死了他的女兒。吳家言辭閃爍,表示想要私了,可廖家怎能干休? 鬧得吳家沒辦法,只能明說,原來廖大人的女兒嫁進(jìn)吳家已經(jīng)失了貞潔。吳家兒子悄悄跟自己母親說了,這才有三朝回門,給岳父岳母帶的回禮竟然是一紙休書的事情。 這事情鬧開了,那就不能說吳家有錯了,只是廖家的女兒覺得羞恥自殺,不能怪吳家。 ——即便大昱民風(fēng)開放,但總也有人家眼珠子盯緊了那一層膜,幾滴血。 可誰知道,廖大人高喊一聲;“我女兒斷然不可能做出此等之事!”也一頭撞死在公堂上了。 國子監(jiān)急救那可是清、北的大學(xué)校長一般的人物,他是教導(dǎo)人的,卻出了這種事情,他要是自覺無顏見天下自殺,也是可以解釋的。但他是為了證明女兒的青白自殺的,廖大人的老妻,也在公堂上抱著廖大人的尸首哭訴,她的女兒足不出戶,哪里可能做出失貞的事情。 就在一天之內(nèi),突然傳出了另外一個消息,當(dāng)朝的孫閣老曾經(jīng)問過吳茶的兒子可有成家,孫閣老最喜愛的小孫女可是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 吳家只能喊著廖家女確實并非潔婦,可他們越喊,越讓人厭惡。 人家大姑娘已經(jīng)進(jìn)了他們家的門,三朝回門了啊。那自然身子已經(jīng)給了他兒子了,想怎么說都任由他們說了。 想證明他的話確實是真的?那他們家至少得撞死一個去。 鬧來鬧去,大理寺沒法管了,這個事情怎么看都是家事,可是牽扯了兩條人命,到底誰是誰非卻都說不出來。畢竟事情到了這一步,關(guān)系的可是兩家人的前程。 廖大人有三個兒子,兩個已經(jīng)任官,還有一個在家中苦讀。若查出來他們家家風(fēng)不嚴(yán),三個兒子的仕途都到盡頭了。 吳茶也有兩個兒子,長子已經(jīng)外放為縣令,次子就是結(jié)親的這位。要是這件事真將他誣陷兒媳蓋棺定論,他的禮部侍郎那就干到頭了,他二兒子別說未官了,連考試都別想。長子一輩子頂天也就是縣令了。 兩邊人自然都咬緊了對方的不是,結(jié)果這案子就上達(dá)天聽了。 皇帝看著這案子也頭疼,要是尋常的事情,他能各打五十大板,兩邊人都是哪涼快哪待著去。這種事情,他也撓頭了。尤其他兒子還病著,哪有心思管這些幺蛾子啊。 “交無常司詳查!”朱批兩筆,這guntangguntang的案子,就給踢到無常死了。 盧斯和馮錚接到圣旨,不由的相視苦笑,這可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這案子,不管怎么查,查到誰的不是,他們無常司都沒好名聲。 不過兩人都不是因為事情難辦,就蒙混過關(guān)的人。馮錚道:“你一邊,我一邊?” “行,咱倆猜單雙吧?!北R斯站起來,拿過了個裝滿圍棋子的旗盒來,抓了一把放在書案上——人家穿越人士一個個都是國手大師,就他,圍棋用來跟馮錚玩猜單雙。 “誰猜對了誰去廖家?” “行,你先。” “單?!?/br> “那我就是雙?!?/br> 結(jié)果盧斯贏了,他去廖家,馮錚去吳家。倆人都愁眉苦臉的,不是他們都想去對方的家里,是這兩家,他們倆都不想去啊。 兩人還沒出門,周安就找來了,三人商量一番,馮錚自己去吳家,計劃不變,周安卻得跟著盧斯一起去廖家。 倆人到了廖家,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他們家家門口停著一副棺木。 “這是……有冤情也不能把老爺子就放在這里吧?” “那不是老爺子,那是廖家出嫁的姑娘,抬著尸首去了大理寺回來,尸首是收斂了,可是廖家人說這位小姐已經(jīng)是吳家的人了,不能吃廖家的香火供奉,得讓吳家人抬走。” “……”盧斯一開始聽廖大人給女兒喊冤,甚至為此一頭撞死,對這家人是敬佩的,但是看眼前這個架勢,他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味啊。 兩人下了馬,立刻有廖家的仆人過來,問明兩人身份,一個仆人繼續(xù)招待兩人,另外一個撒丫子朝房里跑。 不多時,廖家大公子出來了,對周安行過禮,道一聲:“謝過周兄,里邊請?!?/br> 然后……然后就沒然后了,當(dāng)盧斯不存在啊!盧斯壓著肚子里的氣,自我安慰:說不定這位廖大公子就是眼睛不好呢,畢竟讀書人把眼睛讀壞了也是有可能的。 周安進(jìn)去,先給廖老打人叩頭燒紙。盧斯想著,怎么說也是個死了的老人,也去磕頭唄?誰知道他剛上前一步,就讓廖大公子給攔住了:“這位盧大人,你不是要查案嗎、咱們有什么事,后頭再說?!?/br> 盧斯肚子里這時候就罵起娘來了:當(dāng)老子愿意下跪?。?/br> “廖賢弟,過分了吧?”周安行完禮,跟那邊廖家的二公子、三公子說了兩句話,一扭頭就看到了這么一個場面。 “他一個……能進(jìn)到這地方就……”廖大公子壓著嗓子,含含糊糊的道。 “你!”周安一甩袖子就朝外走,盧斯拽他袖子,讓他把手一把拍開了,還被周安瞪了一眼,“你還不走?。俊?/br> 廖大公子卻在喊:“你們無常司可是領(lǐng)著圣命來的!” 周安卻不理他,騎上馬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