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dāng)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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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也像?!?/br> 兩人無奈,出去開門。 “打擾兩位了?!贝蜷_門, 果然是瑞王那小子站在外頭, 看見他們倆來開門,調(diào)皮的一笑,“不過這回我可是帶著客人來的?!?/br> 瑞王抬手一指,其實不用他指, 周安那么大一個人就站在那呢。只是這兩人怎么跑到一起去了,盧斯和馮錚心下都有些奇怪。 “喲,新科狀元,快件,快進(jìn)!” 周安面色紅潤,不知道是這稱呼讓他有些害羞,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擺了擺手,并沒進(jìn)去,而是在門口對著盧斯和馮錚一揖。 兩人趕緊側(cè)身躲開,繼而去攙扶周安:“你這是作甚?” “若沒有二位,也沒有我今日,我……”周安有許多話要說,可是如今千言萬語不過化作又一個拱手,周安轉(zhuǎn)身走了。 瑞王趕緊追了上去:“博遠(yuǎn),你怎么不告訴他們那店掌柜是今日才把他們的禮物交給你的?” 周安還有些情難自已,眼淚都落出來了,瑞王這話讓他一頭霧水:“禮物?這和禮物有什么關(guān)系?” “不是你怕他們以為你收了他們的禮物,但卻一點表示都沒有……”瑞王越說看周安的表情越怪,不由得把嘴閉上了,“我誤會了?” 周安笑了一下,這勛貴少年雖然心思單純,但是于人情世故上是真了解得不多。 周安搖頭道:“即便那掌柜的當(dāng)時就把禮物給了我,我也是要今日才能來的。我當(dāng)時不過是過了會試,可到底如何,還有殿試這一場,依然是該沉下心思。如今我金榜題名,這才能前來謝過恩人。不過,如今我也只是稍有臉面,到底如何,還要看將來。那禮物,只是讓我越發(fā)感佩兩位恩人罷了?!?/br> “嗯,那兩人確實很好。可惜,他們只能做捕快,回來讓我父……親給他們調(diào)到宮衙里看看?!比鹜醪铧c一時順口把身份說出去了,不過,如今周安是狀元,回鄉(xiāng)之后,怕是就要留在開陽,留在翰林院了。 瑞王突然有點心塞,他的這身份,怕是瞞不住了啊。 “還是不要讓他們進(jìn)宮衙的好。” “嗯????為什么?天下最好的捕快不是都在宮衙里頭嗎?” “宮衙已經(jīng)有二十多年沒聽說有新人進(jìn)去了,現(xiàn)在宮衙的捕快,都是子承父業(yè)。兩位班頭進(jìn)去,便是兩個外人,怕是要被排擠。而宮衙直屬于陛下,陛下日理萬機(jī),更不可能關(guān)心兩個新進(jìn)的捕快。不像在開陽府,胡大人視兩位班頭如子侄,日常多有問詢回護(hù)。否則你當(dāng)二位班頭如何那么快便在開陽府站穩(wěn)腳跟的?” “……我以為那是因為兩位班頭本事大。” “這話確實沒錯,但‘本事’可是個大詞兒。呂布是一夫之勇,是有本事的。衛(wèi)青一生不敗,手下能將輩出,也是有本事的。” 瑞王腳步頓住,似有所悟卻又有些茫然:“這、這個是不是說……做皇帝的不要全才,只要能用別人去干活就好了?” “噓!”周安趕緊左右看看,見沒人才松口氣,“你這小子,真真是口無遮攔。你怎么……怎么就想到那個地方去了?” 瑞王吐吐舌頭:“一時想岔了,一時想岔了?!?/br> 周安又拿手指頭點了點頭,瑞王指導(dǎo)周安是為了他好,趕緊打躬作揖,傻笑賣乖,賭咒發(fā)誓說下次不會再犯了,周安才饒過他。 瑞王抓抓頭,他長到現(xiàn)在,說錯話做錯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些德高望重的經(jīng)研官跟他吹胡子瞪眼就別提了,父皇母后還有皇兄跟他著急那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可好像……他從來都沒有像剛才那么“畏懼”過,也從來沒像剛才那樣討好人過。 要是父皇讓周安當(dāng)經(jīng)研官就好了,他上課絕對認(rèn)真!就算周安讓他被那些又臭又長的書,他也……他也背! “給。” “嗯?”回過神來,一個香噴噴的大燒餅就放在他眼前。 “別不好意思了,我見你盯了那燒餅攤子半天了。那家的燒餅確實不錯,料足量多。你偶爾嘗嘗這家常的小吃也是沒事的?!?/br> “謝、多謝?!比鹜踝ブ鵁灒豢谝氯?,燒餅里的糖流了出來,確實如周安所說,甜得整顆心都融化了,他記憶里御膳房制造的最美味的點心,都比不上這個粗面的燒餅——回去的時候給父皇母后皇兄還有弟妹都帶一份吧,讓他們也嘗嘗這獨一無二的民間美食。 三月中旬,周安回鄉(xiāng)去了,天氣也終于開始變暖了。 開陽府小石馬巷柳家,這里住著普通的一家五口人,爺爺,爹娘,兩個兒子。 大兒子早晨吆喝:“爹,咱家的餅讓老鼠啃了!這還拉了幾顆屎!” “將餅扔了吧!” 柳爺爺奔出來,一巴掌扇在大孫子后腦勺上:“扔了老鼠屎便罷了,怎還要將餅扔了?!” “爺……”被打的大兒子委屈得很。 “爹,這幾年年景好,咱家也不差這一口吃的……” “什么叫年景好就不差一口吃的?!你么這是好日子過得太多了!想當(dāng)年……” “行了行了,是兒的錯,是兒子的錯。我這就將餅吃了?!碑?dāng)?shù)膶炞幽眠^來,就著涼水,硬塞進(jìn)嘴巴里吃了。 兩天后,當(dāng)?shù)暮鋈豢人灾鴷灥梗依镆詾槭呛α藷岚Y,當(dāng)兒媳的想要叫郎中,卻讓當(dāng)爺?shù)慕凶。骸安贿^是尋常的熱癥,喝口姜湯,發(fā)發(fā)汗就好了?!?/br> 但第二日,不但當(dāng)?shù)臎]有好,當(dāng)娘的也倒下了。 第三日,這一大家子人,都沒從房子里出來…… 第七日,在惡臭飄出的同時,這家左右兩邊的人家也開始有人陸續(xù)病倒。 四月初,開陽府爆發(fā)大疫! “大哥,斯哥,姐夫,快喝口水!”玲玲拎著茶壺,對夜里回來的三人道。 “等會等會!別過來!先等我們洗了手!”他們家門口灑了石灰,看玲玲過來,三個男人反而向后躲開。 三人都是戴著長到手肘的粗布手套,戴著個大口罩??谡掷锸指窨p進(jìn)了碳粉,還灑了醋。三人在外頭脫了手套和口罩,把外衣裳也脫了,這才進(jìn)來。 在院子里用胰子洗洗洗了手和臉,這才接過大碗來喝過了水。 “你jiejie今日如何了?”秦歸擔(dān)心的問,眼看妻子即將臨盆,卻碰到這種事,他這眉頭就沒展開過。 盧斯和馮錚也問:“高興今日可好?” 他們這些捕快,大疫發(fā)生時,自然是站在第一線,盧斯當(dāng)機(jī)立斷,叫秦歸搬了過來,把高興送去與紅線同住。讓紅線嚴(yán)格執(zhí)行隔離,吃喝都是他們送到玲玲這里,玲玲再弄好了送去另外一邊。 “紅線姐今日可好呢,夜里吃了個白水蛋,喝了滿滿一大碗面湯。高興也好,就是今天鬧著想爹,兩個爹都想。三位哥哥,外頭大疫還鬧得厲害嗎?”說家里事的時候,玲玲是笑著的,可說完了,那惶恐就涌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