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dāng)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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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斯一腳踢在何正月第三條腿上,何正月嗷一聲慘叫,整個(gè)人一繃,哆哆嗦嗦的扭動(dòng)起來。 何婆子缺德,何正月就得加個(gè)更字。別看鬧騰的都是何婆子,照顧茶棚的也是何婆子。但一家之主,真正拿主意的卻是何正月,兒子成了這個(gè)樣子,他才應(yīng)該負(fù)主要責(zé)任。 “老狗!誰讓你多嘴!”盧斯又看向何婆子,“你若不好好說話,下一腳我就踢在你兒子的子孫根上?!?/br> “我說!我說!差爺問什么,老婆子我就說什么!” 馮錚看何正月翻著白眼還努力張嘴,似是要說什么,隨手拿過一條破爛布條,他的嘴巴給塞上了。 “行。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你們一家三口的手筆?” “不!我們也是替人干活的!大頭都讓前頭大慈院的和尚拿去了?!?/br> “啊!”傻兒子被盧斯一鞭子抽在了臉上。 “謊話!純心大師德高望重,還看你兒子可憐,指點(diǎn)過你兒子武義,你們家出了事,你就如此攀咬他?” “真不是!老婆子我說的都是真的!那純心也不是什么好人,原來我兒子聽話老實(shí)得很,連只雞都不敢殺。那純心和尚說看見我兒子被人欺負(fù),于心不忍,教他點(diǎn)武藝,好賴能防身。我們信了他的邪!自從大能跟他習(xí)武,人就變得越來越霸道,動(dòng)輒打砸東西,還莫名哭叫。要不是他,我兒子也不會(huì)……” 何婆子說著說著就一邊大罵純心,一邊哭鬧了起來。 “何能……你師父教了你什么?” “壞人!師父……不能說!?。〔徽f!我不說!娘!爹!” 盧斯抽了他幾鞭子,不過這傻子咬死了不說話。馮錚過來抓住了盧斯,對他搖了搖頭,然后自己蹲下去,看著傻兒子:“何能,我們確實(shí)是壞人,所以,你要是不說,我們就殺了你爹和你娘?!?/br> “殺、殺了……爹?殺了……娘???!啊啊啊啊——?。?!不要!別碰我!滾!別殺爹!娘!”傻兒子大聲吼叫著,他就像是一條上了岸之后,努力求生的大魚一樣,在手腳脫臼向后捆綁著的情況下,瘋狂的彈動(dòng)了起來。 盧斯拉著馮錚后退了幾步,看著傻兒子繼續(xù)瘋狂的扭動(dòng),他脫臼的關(guān)節(jié)骨頭碰撞,發(fā)出讓人牙根發(fā)酸的聲音。 “我的兒,我的兒,你是怎么啦?娘在這,娘在這!” 馮錚也不明所以,只有盧斯,眼神閃爍的明白了什么:“哈哈哈哈!兩個(gè)傻逼!你們讓你兒子搞別人,知不知道你們兒子早讓人搞了?!” 傻兒子這情況,尼瑪是被強(qiáng)jian后遺癥?。?/br> “你、你胡說!”何婆子怒斥,但也有些色厲內(nèi)荏。 “我胡不胡說,你們自己問他吧。給你們一炷香的時(shí)間,然后我們回來?!彼T錚就出去了,他根本不覺得這事好笑,他只覺得窒息,需要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兩人出來,也不管有沒有人看見,就在門口彼此擁抱一下。等到他們倆人放開了,就聽邊上的捕快問:“盧頭兒……那是真的,那傻子,讓人……過?” 另一個(gè)道:“那和尚也太缺德了,這傻子也可憐……” 他們在里頭說話的聲音不小,外頭聽得一清二楚。 “有什么可憐的,你也不看看這傻子糟蹋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孫家好多人還吐著呢,那都是喝油茶面喝多了的,這下可好,這輩子大概都不會(huì)喝了。” “那怪他爹娘,對這傻兒子,是既沒照看好,又沒管束好!他是個(gè)傻子,他懂什么?讓人禍害了都不知道告狀的?!?/br> “這倒也是……” 里頭幾個(gè)人的音量都不小,破房子又不隔音,窗戶紙都掉光了,兩人聽了個(gè)一清二楚。他倆本來是要問盧斯和馮錚的問題的,結(jié)果你一句我一句,反而自己就把自己解釋明白了。 “以后不想笑就別笑了,難聽?!?/br> “嗯……” 兩人調(diào)整好了,進(jìn)去了。卻不知道他們前腳進(jìn)去,后腳周開來了。周開看兩個(gè)捕快阻攔自己,也就老老實(shí)實(shí)站在外頭了。 里頭何婆子正在嚎啕大哭,傻子倒是不鬧騰了,可就是一個(gè)勁的說:“我跟師父什么都沒有,真的沒有,佛祖不會(huì)罰我的,我爹娘不會(huì)下地獄……” 盧斯剛調(diào)整好的心情又歪了:“他都說這話了,你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純心是借著身份,把你們兒子糟蹋了。因?yàn)樗巧底?,純心就用言語狂騙他。他不敢對你們說,但他傻歸傻,心里還是會(huì)不好受,于是就為了讓自己好受,去糟蹋別人。傻子,你爹娘過去是不用下地獄的,但是現(xiàn)在他們跟著你禍害人,殺人,毀人尸骨,那要有地獄,你們絕對會(huì)下的?!?/br> “不!不下地獄!不要拔舌頭!不要!” 何婆子不說話了,只是淚眼朦朧的看著何正月,盧斯去把何正月嘴巴里的爛布掏出來了。 “……說,我們什么都說……” 何正月道,原來最開始拘了劉氏之后,一家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就沒想再做什么了。相反,何婆子還尋思著,等到風(fēng)平浪靜了,他們把劉氏的臉劃花,就說是給自己兒子娶來的丑媳婦——沒人愿意嫁給傻兒子。 卻不想,一次傻兒子去學(xué)藝之后,純心就跟著來了,道是要入伙。他們自然是嚇得要命不想干的,可是純心說,他們不干,就要去高發(fā)。無奈,三人只能做了。 “他給了我們些蒙汗藥,吃了就讓人暈乎乎。他讓寺里的和尚故意弄壞車子攔住兩邊的人,好讓我們動(dòng)手。我們得了財(cái)務(wù),大頭和真正漂亮的男女,都讓和尚們拿去了,我們就得了些衣服鞋襪。還有……還有有些男女他們玩膩了,扔了回來,我們也都給收下了,照顧得好好的?!?/br> “純心和尚,不是說是嵩山下來的高僧嗎?” 何正月?lián)u了搖頭:“我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聽他偶爾露出的口風(fēng),他該是在寺里做了什么事情,讓人給罰出來的。其實(shí)連吃油茶面也是他想的主意,我們、我們覺得一塊扔到水里,也就是了,可是他說,讓那些尋人的親屬,吃了油茶面,也算是……算是讓他殊途同歸了。不過要是半路屙出了屎來,那就怪不得他這個(gè)佛爺了?!?/br> “我艸他姥姥!”就聽外頭一聲暴呵,盧斯和馮錚匆忙出來,拉住了就要離開的周開。 “周大哥,你這是要去作甚?” “我要砍了那禿驢的腦袋,當(dāng)尿壺!” “周大哥,這卻是不成,你這兄弟就只是十幾個(gè)人,大慈寺里的和尚,卻有四十多人吧?且那位純心和尚也是個(gè)好手……” 盧斯看馮錚這般勸說,這位周開卻只是梗著脖子,知道馮錚這些話怕是都好心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周大哥,你就這么去了,即便打殺了那和尚,卻又如何?” “還能如何?!我殺了他……” “你殺了,一刀,干凈!痛快!但他禍害了這么多人,你就給他這個(gè)干凈,給他這個(gè)痛快?” “……”周開思索片刻,點(diǎn)點(diǎn)頭,“這話有理,這賊禿如此下作,合該讓他受盡苦楚,可是讓他就這么活著,我也不甘心啊 ?!?/br> “周大哥,這賊禿已是重犯,按照朝廷法令,必然是要將他凌遲處死的。便是一刀一刀的從皮到rou削下來,這人要活活熬上三天三夜,方才能死。且之前在牢獄之中,也不會(huì)給他痛快!” “這說法到是讓我心里好受了些個(gè)……” “周大哥,現(xiàn)在卻有一樁麻煩,要麻煩大哥。可是送你等回惠峻?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