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dāng)捕快 番外完結(jié)_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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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別在意這些小事了,你到底是說說,以后過不過來?我又不是讓我娘和jiejie白給你做飯,你們自己帶糧食過來就行了?!北R斯就盯著馮錚的耳朵,他是真沒見過這樣的。一張俊臉也不算黑,就是蜜色,可死活不臉紅,反而是一對耳朵,稍稍撩撥,就紅得通透。 真TM的想舔。 這話不是盧斯頭一回說了,過年期間,盧斯提了好幾次了,馮錚都沒點頭。這回馮錚卻猶豫了。因之前馮錚以為早晨起來他把飯做好,燜在灶上,晌午回來再吃也沒問題,可真到了這天就發(fā)現(xiàn)不行了。 首先這灶雖然是悶著火,但也費柴禾啊,現(xiàn)在這大冬日的,兩擔(dān)柴三文錢,看著柴挺多,可燒燒就沒有了。其次,灶上隔一會就得添水,否則就要燒干灶了。他不在家,這事就得是玲玲干。他今天這半天除了偶爾被盧斯吸引了視線,就一直在擔(dān)心玲玲了。她可是將將只比灶臺高出來了一點點啊。 最后那就是悶出來的吃食了,他今天放的是雜面團(tuán)子,悶在鍋里鍋蓋上朝下滴水啊,雜面團(tuán)子本來就容易碎,這悶出來的更變成干不干稀不稀的糊涂一堆了。即便沒有挑食的毛病,馮錚也吃得難受,還是盧斯這碗熱水,讓他舒服了不少。 “好?!彼伎嫉慕Y(jié)果,就是不再嘴硬,免得他難受,玲玲也跟著受罪。 “這樣就對了?!北R斯的手搭在馮錚肩膀上,似拍實撫。 盧斯現(xiàn)在唯一的顧忌就是硬件條件跟不上了,暫時只能望“日”興嘆。不過,馮錚明擺著對他有意思,不然不會耳朵紅成那樣,為什么一直不說呢? “行了,時辰差不多,咱們走吧。錚哥?”盧斯從炕上跳了下來。 “我……腿有點麻……” 馮錚按著左腿,可馮錚覺得他那個動作,更像是上半身麻了。上半身?正好是盧斯剛才拍的那半邊啊??瘩T錚保持著別扭的姿勢,動彈不得的僵在炕上,盧斯的雞兒,又有點動了。 真TM想日。 盧斯壞笑著:“坐著不動好得可慢啊,來來來,弟弟我?guī)湍慊顒踊顒樱 痹挍]說完就是一個餓虎撲羊,抓住馮錚的大腿又按又摸。 “別別別!別!”馮錚被盧斯這么一弄,想推開他,又不敢用太大勁,他可是知道盧斯是有多文弱的。 第30章 盧痞子那可是給個桿子就能朝上爬的主兒,哪里知道什么叫客氣,尤其他這本來就是為了占人家便宜的,不但把馮錚的兩條大長腿都是一通好摸,還順帶著抓腰捏胸,最后甚至舔著臉地拍了一把馮錚的雞兒:“錚哥,挺有本錢的啊?!?/br> 馮錚的臉終于是紅了,甚至于都有些發(fā)紫了??善R斯戴著“哥倆好”“兄弟玩鬧”的面具,讓馮錚非但沒發(fā)現(xiàn)盧斯的狼子野心,反而還覺得自己想太多:“別鬧,你把我鏈子都弄掉了?!?/br> “那不是正好?讓錚哥再多教我一回,尤其錚哥給自己繞鏈子,那場面,可是俊得很?!北R斯舔了舔嘴唇,啥時候能看見馮錚不穿著衣服繞鏈子……不,我給他繞!那才是真俊呢! 馮錚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盧斯剛看著他的那眼神,讓他脖子后頭的毛都立起來了。不過,應(yīng)該只是他想多了……吧? 馮錚繞好了鏈子,鐵尺別好,兩人出去了。衙門門口守門的人又換了,本來也該這樣,一個時辰左右一換班的,否則真的是要冬天凍死人,夏天熱死人了。其中一個守門的捕快對他們倆招招手:“捕頭讓你們?nèi)ケO(jiān)牢那邊等著他。” 兩人道了一聲好,一起過去了。待走遠(yuǎn)了些,盧斯問馮錚:“錚哥,你與我說的那位在監(jiān)牢里的錢大伯,這回是不是能碰上?” 馮錚與盧斯說過,食谷縣的捕快,有些人是不要去招惹的。這唯一一個不需要與人輪班的老捕快錢大伯,便是其中一位。這位錢大伯,資歷高,經(jīng)驗豐富,別看連個捕頭都不是,但縣里出了大事,不只捕快們,縣令也要去問。 “是,錢大伯便在此處,莫要擔(dān)心,大伯很是和善。且有一身好武藝?!毖哉Z間,馮錚一臉的向往。 盧斯壓下對這位老爺子的好奇心,繼續(xù)跟著馮錚朝里走:“監(jiān)牢在邊上?”盧斯還以為監(jiān)牢這個地方是在大堂后頭,結(jié)果馮錚帶著他到右邊去了。 “后邊是老爺?shù)恼影?。?/br> “??!確實是。不能讓老爺跟犯人住在一塊?!?/br> 對這樣的盧斯,馮錚笑了起來。盧斯能清楚的分辨出,現(xiàn)在馮錚的笑,不是來電的那種,是把他當(dāng)成弟弟。盧斯稍微還是有那么點不服氣的。 “監(jiān)牢看著不大啊?!睆拇筇瞄T口過去,盧斯看見隱在邊上的監(jiān)牢大門口了,“那門上是什么怪獸的獸頭?” “咱們這地方?jīng)]有多少犯人。門上的是狴犴。狴犴急公好義,明辨是非?!?/br> “這里關(guān)著的是男囚?女囚呢?” “也在這里?!?/br> “男女關(guān)一塊?” “歷來不都是如此?不只是咱們這里,即便大理寺牢、乃至于天牢都是不分的?!辈贿^這么說完,馮錚也有些皺眉,“好像確實不太好……可是也沒辦法。不過,女子犯法,多是家人代為承擔(dān)懲罰。又或是全家獲罪,也有家人照顧?!?/br> 馮錚依然是越說覺得越不妥當(dāng),盧斯看著他,知道他大概是想到玲玲了。雖然玲玲那小丫頭一輩子都不會做什么為非作歹的事情。可心善的人,總是喜歡同情他人。 不過盧斯沒去勸慰什么,馮錚自己也沒在同情里沉醉多久,很快神情就恢復(fù)了正?!衾^續(xù)沉湎,他就不是馮錚,而是爛好人盧安猛了。 兩人在門口敲了敲,門開了,一個黃臉花白胡子,有些駝背的老捕快給他們開了門。 “錢大伯?!瘪T錚先叫,見果然就是這位,盧斯也跟著行禮:“錢大伯?!?/br> “行了行了,都進(jìn)來,外頭涼。”錢大伯笑呵呵的,把兩人叫了起來。不像是在監(jiān)獄干事的老捕快,倒像是看見后輩來拜訪的普通老人。 不過,盧斯看著這位錢大伯,和別人不一樣,他渾身都繃緊了——鼠哥手底下有一個人,不知道從哪來的,但盧斯每次看見他就跟看見錢大伯的感覺是一樣的。過了很久,他才知道這個就是所謂的殺氣??床灰?,摸不著,甚至不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磥磉@位老爺子,不只是身手好啊。 等到一進(jìn)門,狴犴大門后的世界,瞬間就黑暗了下來,這是一條幽暗的狹窄的通道,即便是并沒關(guān)押多少囚犯的食谷縣監(jiān)牢,也依然從通道的另外一頭傳來一股子臭味和腥氣,就如一頭怪獸的食道,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里并非什么長輩的家。 “來,跟著我進(jìn)吧?!卞X大伯舉著一根火把,火把上頭本來就不甚明亮的火苗因為通道的過堂風(fēng)而不斷抖動閃爍。這樣的錢大伯頓時就不再是那么無害了,盧斯看著這樣和背景匹配上了的老人家,反而順眼了。 盧斯對這種地方并陌生,至少是對現(xiàn)代的這種地方不陌生——鼠哥再怎么仔細(xì)小心,走他們這條路的依然少不了“進(jìn)宮”。甚至二進(jìn)宮,三進(jìn)宮,都是稀松平常。 與旁人的區(qū)別,只是進(jìn)去時間的長短而已,盧斯最長的一次也就進(jìn)去了倆月。 →_→他甚至還想過在里頭破處來著,結(jié)果尼瑪被對頭算計了,差點讓人破了……想在想起來,都是青蔥歲月啊。那幾個被他打碎下巴,踢爆卵蛋的痞子還好嗎?不過,再不好也只是不能給人做口活和只能當(dāng)受而已,比起已經(jīng)爛成白骨的幕后主使,他們還是幸運(yùn)的——這么想,我還真是一個仁慈的痞子,這是被鼠哥影響得不輕啊,心軟。 “嗯?”被拽了拽袖子,盧斯下意識的一扭頭。 就看馮錚明顯的僵了一下,盧斯趕緊眨眨眼睛:不好不好,嚇著正氣小哥哥了。咦?是錯覺嗎?總覺得正氣小哥哥眼睛更亮了啊。不是錯覺……耳朵紅了。 盧斯覺得,突然之間,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啊。 “小心腳下。”馮錚已經(jīng)越走越慢,盧斯則越走靠他越近,若不是錢大伯在這個時候出聲,馮錚怕不是要被盧斯擠到角落里做出什么不可言語之事來…… 前頭已經(jīng)是怪物的“喉嚨口”了,有一道用鐵鏈子鎖死的木柵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