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調(diào)教王妃
書迷正在閱讀:悍妻種田:天煞將軍妻管嚴(yán)、紅塵錄之錦上珠華、錦曉甚微、邪醫(yī)狂妻、逆襲總監(jiān)、出擊吧!薇薇安!、都市天王攻略、查理九世——末日空島、一擊必殺式神話、[娛樂圈]父憑女貴
云錦繡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天黑以后,天空里飄起雪花。 她穿著睡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這個(gè)楚墨宸,怎么還沒回來? 突然聽到“咚咚”的敲門聲,她忙拉開門,見楚墨宸站在門口,她忙將他拉了進(jìn)來,“怎么才回來?花房里有那么多事嗎?” “婚禮上要用大量的花,大家都連夜趕活,我身子弱……jiejie們才讓我回來?!?/br> 說到這里,他的臉不由紅了起來。 “這些死丫頭都是認(rèn)臉不認(rèn)人的?!?/br> “呃!”楚墨宸的臉更紅了。 “洗澡水和睡衣都準(zhǔn)備好了,快去洗澡吧?!?/br> 她自己則掀起棉被,躺到了床上,拿起床頭的書翻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眼皮子便開始打架。 楚墨宸穿著白色的里衣走到床前,只見她趴在床上,從被窩里探出小腦袋,眼睛幾乎都貼到書上來了。 她人長大了,但習(xí)慣卻一點(diǎn)都沒有變。 “啊哈!” 云錦繡打了個(gè)哈欠,轉(zhuǎn)過頭來,看到楚墨宸正站在床前發(fā)愣,柔軟的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掀著棉被,“愣著干什么,快上來,涼?!?/br> 楚墨宸順從地鉆進(jìn)了被窩。 她拿著書對著床頭的燭燈扇了幾下,燈滅了,又將書扔到茶幾上,放下暖帳,舒服地躺回床上。 “怎么樣?暖和吧?!?/br> 楚墨宸“嗯”了一聲。 他的星眸看著床頂,眼里黑乎乎的一片,呼吸里全是少女的溫香氣息。 十歲那年,他第一次下山,潛進(jìn)武侯府來找她,那時(shí)也是冬天,他體內(nèi)的寒毒突然發(fā)作,她就讓他睡她的床上。 雖然那時(shí)候還很小,但他知道,男兒不能睡女子的床。 偏生,阿錦卻一個(gè)點(diǎn)都不在意,每次都讓他睡得暖暖的。 他正回憶著,云錦繡覆過身來,為他拉著被子,“蓋好,不然著涼?!?/br> 隔著棉被,他感覺到柔軟的手在身上撫著,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去拉她的手,手心從她指尖劃過,只聽她甜甜的聲音,“好了,快睡吧?!?/br> 他手指抖得厲害,輕輕縮進(jìn)被中。 云錦繡張著眸子,漆黑中,纖長的眉睫忽閃忽閃,聽著身旁的人呼吸加重,睡意全無。 “墨宸?!?/br> “嗯?” 你還有什么心愿嗎? 她一張口變成了“冷不泠?” “還好?!?/br> “嗯?!?/br> “睡吧。” 兩人聽著彼此的呼吸,慢慢睡著了。 云錦繡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非常冷,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她顫顫地睜開眼睛,帳簾已經(jīng)被掀起,雪夜的亮光照進(jìn)來,雖然不亮,但能看清眼前的事物。 軒轅秀站在床前,掀著簾子,絕不稍瞬地打量著她身邊的人。 床上的人穿著白色的里衣,枕著一頭青絲,肌膚如玉,雌雄難辨,但他還是很快就看出來,這個(gè)人是楚墨宸。 他只氣得熱血一沖,腦子一昏。 楚墨宸本能地驚醒,一道天水流光,匕首已經(jīng)抵到他的腰腹上,一抬頭,“阿秀哥?” 軒轅秀抓著他的手腕,將他往床下拽去,“下來,這是本王的床。” “我不,這是我的床。” “本王的?!?/br> “我的。” “本王的?!?/br> “我的?!?/br> 兩人大打出手,窗幔震蕩。 云錦繡剛剛爬到床尾的床欄上,“撲通”一聲摔趴在地,緊抿著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還好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不然還不把自己摔碎了。 身后兩人還在打,她沿著墻角爬到了床后,拿開屏風(fēng),墻上有一個(gè)洞,她從洞里鉆了出去。 剛鉆到一半,身子便卡在里面。 她已經(jīng)很久兩年沒鉆過這個(gè)洞了,人長大了,有點(diǎn)堵。 她縮了縮身子,想要退回來,但一想到軒轅秀那副將她拆吃入腹的神情,她猛地憋足了氣,拼命擠了出去。 爬出了洞,她“呼呼”地吸了幾口氣,往側(cè)院秦嬰的房間里去。 秦嬰剛想要吐,便下床來,就看到云錦繡飛快地推門進(jìn)來,“砰”地將門關(guān)上,靠在門直喘氣。 她忙咽了下口中的酸水,上前來,“小姐,怎么了?” 云錦繡用力地咽了下,懸起的心這才落回肚子里,“呵呵,沒事沒事……我今晚在這你這里睡?!闭f完,她撲倒在床上。 秦嬰又干“嘔”了下,忙捂了下嘴巴,深吸了一口氣。 見她光著腳,腳上還有雪,也不揭穿她了。 她拉了被子,“小姐,快躺進(jìn)被子里去,別著涼了?!?/br> 被子里熱乎乎的,云錦繡舒服地躺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秦嬰為她蓋好被子,開口道:“小姐先睡著,奴婢去下恭房。” 云錦繡又一陣發(fā)慌,“你可要快點(diǎn)回來啊?!?/br> “好的。”秦嬰出了門。 云錦繡躺在床上,雙手按在胸口,撫慰著自己的小心臟。 秦嬰在恭房里吐了一會兒,回來時(shí),只見軒轅秀立在門口,整個(gè)人比地上的雪還要凍人。 “王……”她剛一張口,看著他冰冷的目光,硬生生閉上了嘴巴。 她打了個(gè)哆嗦,指了指珞兒的房間,從他身邊走過,回頭看了眼自己的房間,“小姐,你自己保重吧?!?/br> 聽到門“吱呀”一聲,云錦繡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心臟放回到肚子里。 “秦嬰,快來睡覺吧?!?/br> 她轉(zhuǎn)過身來,好不容易落回肚子里的心臟差點(diǎn)從口中跳了出來。 她不不緊不慢地轉(zhuǎn)過身去,躺平,閉上眼睛。 本小姐睡著了。 不,是直接躺尸。 軒轅秀一步一步走到床前,看著床上躺好的人,長長的睫羽微微地顫著,瓊鼻櫻唇,杏臉桃腮,令人想要捧在手心,含在口中。 裝睡的云錦繡能夠感覺到軒轅秀穿透靈魂的目光,眉睫顫得更厲害了。 他慢慢俯下身來,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自己差點(diǎn)就忘了,這個(gè)表面上看起來純良無害,惹人心疼的家伙,骨子里是個(gè)什么樣的人。 云錦繡緊閉著眼睛,只聽窸窸窣窣的聲音,感覺到被角被掀起,她藏在被下的雙手緊緊抱著被子。 軒轅秀一用力,被子被拉住,他看著閉著眼睛的云錦繡,她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小臉都皺成一團(tuán)了。 他眸光一閃,腕上突然用力。 “??!”云錦繡驚叫了一聲,連人帶被子撲到了軒轅秀的身上。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雙眸,仿佛整人都被他璀亮的眸光包裹住,她忘記了呼吸。 “不裝睡了?” “呵呵,”她這才回過神來,又慌又怕,“睡睡,太晚了,呵呵……” 她用力扯著被子,發(fā)現(xiàn)整個(gè)人和被子都被禁錮在他的身上。 她使出十二分的力氣,小臉憋得通紅,卻無法掙脫分毫。 呃! 有武功了不起啊。 有武功就可以這么欺負(fù)人啊。 “知道自己錯(cuò)在哪里了嗎?” 她張了張眸子,一臉懵懂無辜,怏怏地縮回著脖子。 脖子剛剛縮了回來出,下巴就被軒轅秀抬了起來,被迫地迎著他的目光。 “你現(xiàn)在是本王的人了,不許跟其他男人近距離接觸?!?/br> 還有沒有人性了? 她嘴唇動了動,沒敢說出來。 “你的人是本王的,你床是本王的,你的心也是本王的?!?/br> 她勉為其難地“嗯”了一聲。 她現(xiàn)在就是虎口兔子,對方說什么,她都答應(yīng)就是了。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床邊只許有本王,不能騙本王,永遠(yuǎn)都要覺得本王是最帥的?!?/br> 你本來就是最帥的。 不過這家伙怎么變得這么幽怨了? 她懵懂地點(diǎn)了下頭。 太小心眼了吧。 見她還算乖,軒轅秀心中的怒氣消了大半,眼睛一瞇,魅惑萬分地說道:“口頭承諾誠意不夠,得有點(diǎn)實(shí)際行動。” 看著他的樣子,云錦繡只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你……你要干嘛?” 她剛一開口,人已經(jīng)被軒轅秀壓在身下。 …… 第二天,云錦繡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自己的床上了,床被都換了新的,看樣子,是軒轅秀將自己送回來的。 她動了下身子,不由冷“嘶”了一聲,渾身酸痛,她試了幾下,根本就無法下床。 秦嬰端著盤子進(jìn)屋來,“小姐,醒了嗎?” 云錦繡臉一紅,含糊地“嗯”了一聲。 秦嬰上前來,“這是給你熬的參湯,小姐今天就不用出門了,在床上休息就好?!彼f下,便含首低下。 云錦繡的臉上都快滴出血來。 “不出門怎么行?” “今天一早,明王就來府中拜訪,正和老爺在書房聊天,府上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天這么冷,小姐不用出門的?!?/br> 云錦繡嘴角一抽。 這軒轅秀偽裝得倒是很好,不過聽秦嬰這么說,也放下心來。 云錦繡還是穿好了衣服,在房間里看看書,喝喝茶。 到了下午,秦嬰進(jìn)門來,“小姐,明王來了?!?/br> 她手中的茶盞一滑,差點(diǎn)掉到地上。 她還沒開口,軒轅秀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他穿著一身象牙色錦袍,披著狐裘,嘴角含著三分笑,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她不由瑟縮了下身子,雙腿發(fā)顫,垂下眸子,扶著桌子站了起來,“王爺……” “錦繡小姐不必多禮,坐吧?!北砻嫔媳虮蛴卸Y,眼里卻含情脈脈。 等她坐下之后,他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直直地看著她。 秦嬰打了個(gè)寒顫,“奴婢去泡茶?!北阃顺隽朔块g,將門關(guān)上。 房間里安靜得可怕,云錦繡抬起頭來,偷偷看了他一眼,正撞上灼灼的目光,嘴角抽動了下,沖著他傻笑了兩聲。 “王爺……有事嗎?” 花凜:看書冒泡的妹紙都美美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