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我永不負(f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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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錦繡聲音暗啞,“姑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從北境回來,她狠心地將歌寶兒推給軒轅秀,心想有他在,就可以很好地保護(hù)他。 她低估了歌寶兒對她的依賴,兩次生死之際,是她的懷抱保護(hù)了他,雖然他忘記了所有的事,這種直覺卻更強(qiáng)烈。 剛進(jìn)王府的時候,歌寶兒就像頭發(fā)瘋發(fā)狂的小豹子,哭著喊著要姑姑,軒轅秀便和他達(dá)成了協(xié)議,等他長大,練好武功,就讓他見到姑姑。 云錦繡撫著他的發(fā)心,只覺他溫順的像只小貓。 “楚長歌?!避庌@秀的聲音沉得嚇人,神色陰沉。 歌寶兒只好離開云錦繡的懷抱,顫顫地以他的面前,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然后又抬起頭。 軒轅秀看著校場的方向,“嗯”聲的語氣提高,然后側(cè)頭向校場的方向。 歌寶兒點(diǎn)了下頭,突然轉(zhuǎn)過頭來,迅速地說道:“姑姑,你等我,練完功后,我來找……嘎……”他講得很快,直接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痛得眼淚都差點(diǎn)流下來了。 軒轅秀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他“撲騰”一聲摔在涼亭下。 臭小子,敢跟我搶女人。 歌寶兒爬起來,摸著被踢痛的屁股,委屈地向校場去。 阿秀叔叔什么都好,就是一遇到姑姑,就變得很兇殘。 云錦繡低低吃笑。 他轉(zhuǎn)過頭來,非常嚴(yán)肅地說道:“這小子犟得很,得嚴(yán)格點(diǎn)?!?/br> 云錦繡端起桌上的茶,輕輕抿著。 他看著她垂眸淡笑的樣子,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阿錦,搬到王府來吧,我們,”他沉默了足足三秒,“我們生個孩子?!焙竺嫦胝f的話,他咽了下去。 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他陪著她曬太陽,孩子在一旁練功。 云錦繡一口茶嗆在喉嚨,臉漲得紅。 她一抬頭,滿臉?gòu)尚摺?/br> 看得他也不由紅了臉,亂了心跳。 很快,云錦繡就恢復(fù)了神色,淡淺盈盈地看著他,“阿錦想像風(fēng)一樣自由?!?/br> 軒轅秀一僵,臉色漸漸變得冰冷。 她看著他一臉失望,心都絞在了一起,臉上的笑容卻依舊燦爛。 她何嘗不想嫁到王府,過上他勾想的生活,但是她不及他雄才偉略,一個安逸的下午,或許需要別人用命來換,更何況,強(qiáng)敵在前。 她的目光落在校場的方向,隱約可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在練功,“哈嘿”的聲音格外有力。 但是她連姬千夜都保護(hù)不了,連母親都保護(hù)不了,她不想成為明王府的拖累。 “阿錦,”軒轅秀心里沉沉的痛,“你能說實話嗎?” 云錦繡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王爺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我自己的自由。” 她要擺脫成為未來皇后的命運(yùn),她要掌握自己的命運(yùn)。 她離這個目標(biāo)已經(jīng)很近了。 兩人靜靜地僵持著。 管家快步上前來,“王爺,姬老的遺體已經(jīng)送回姬府了,他的喪禮,該如何安排?” 軒轅秀站起來,“跟我去書房。”隨即冷著臉,帶著管家往書房去。 云錦繡看著他身影走遠(yuǎn)了,才暗暗地吐了一口氣。 很快,便有嬤嬤端著茶水點(diǎn)心上前來,“阿錦姑娘,來用些茶點(diǎn)?!?/br> 王府的人不多,管事的只有老管家和這位譚嬤嬤,明叔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而譚嬤嬤也快五十了,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兩人都是明王入京后,經(jīng)沈騰推薦進(jìn)府的,對主子一直忠心耿耿。 譚嬤嬤是明王派來侍候云錦繡的,她看了看前殿書房的方向,又看向云錦繡,“姑娘不會是和王爺鬧別扭了吧?” 云錦繡臉微微發(fā)紅,“嬤嬤言重了,沒有的事?!?/br> 譚嬤嬤看著她心事重重的樣子,溫柔地笑笑,也不揭穿她。 歌寶兒練功的吼聲傳來,她們抬頭看去。 歌寶兒揮著木劍,對著面前的木頭人,前刺,側(cè)斬,橫劈……合著“哈”“嘿”“喝”的聲音,只聽“咔嚓”的聲音,木頭人被劈開。 劍師龍淵倚著涼亭的柱子,雙手抱在胸前,正佯睡養(yǎng)神,他聽到聲音,張開眼睛,看著被歌寶兒劈開的木頭人,眼里全是詫異。 王爺讓他來教一個連路都走不穩(wěn)的小毛孩,簡直就是怕他這個劍圣閑得慌,讓他來打發(fā)時間,卻沒想到今天的歌寶兒爆發(fā)了洪荒之力,這一招一式,這力道和姿勢,只有十歲的孩子才能夠做到。 他興致大增,走出涼亭,來到歌寶兒身邊,圍繞著他轉(zhuǎn)圈,灼灼雙眼,似要將這個孩子的天賦看穿。 歌寶兒揮著木劍,接著斬其他的木頭人,一劍一個,小小的身體內(nèi)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 龍淵轉(zhuǎn)頭向花園涼亭的方向看去,隱約可見涼亭里的那個人影,沒想到她竟然能把這小毛孩的天賦激出來,應(yīng)該是一個很神奇的女子吧。 譚嬤嬤聽著歌寶兒的聲音,笑著向云錦繡道:“瞧這小家伙今天興奮得像只小豹子似的,他剛進(jìn)王府的時候,一直哭喊著要姑姑,連著哭了三天三夜,”她看著云錦繡,想了想,又說道:“王爺沒辦法,只好去武侯府去請小姐……” 云錦繡的眸底全是驚訝,軒轅秀去找過自己,為什么自己不知道? “王爺連去了三次,最后還是一個人回來了。” 云錦繡想,他大概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不想讓這個小家伙成為自己的包袱,才沒有找自己的吧。 “王爺小的時候,除了在石室練功,就在書房看書,那樣的日子一直過了五年,大概是他小時候過得太孤獨(dú),他對歌寶兒很好,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給這個孩子,找了最好的劍師教他練劍,專門安排了年輕的小廝們陪他玩,還抽時間陪著他?!?/br> 云錦繡想著軒轅秀的小時候,他一直藏在書房和石室里,應(yīng)該是怕別人看到自己,認(rèn)出自己是從皇位上退下來的盛熙帝,他曾過得那樣提心吊膽,驚惶無助。 “老婆子我看得出來,王爺對小姐很上心,王爺是個至情之人,還請小姐不要傷了她的心?!?/br> 云錦繡怔怔地看著她,只見她的眼神里是擔(dān)心,是乞求。 “嬤嬤……”她的聲音發(fā)顫,“我……” 她拿什么去承他的情? 在園中坐了一個下午,到了用晚膳的時間,歌寶兒已經(jīng)練完功,他跑到她身邊來纏著她,歡脫地在她身邊竄來竄去,又后和譚嬤嬤一起扶著她進(jìn)了餐廳,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有下人來報,說王爺有事要忙,就不過來用餐了。 她心想,軒轅秀應(yīng)該是因為她的那幾句話生氣了。 用完了晚膳,她以腿腳不方便為由,在王府留宿。 譚嬤嬤才給她安排好房間,歌寶兒便早早地爬到了她的床上。 這個孩子十分依賴在她懷中的那份安全感。 云錦繡也早早地上了床,給他講了故事,講著講著,歌寶兒抓著她的衣帶就睡著了。 夜深人靜,云錦繡看著紅鸞紗帳出神。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很喜歡在王府的感覺,這里好像有她一直尋找的溫暖。 她正神魂出竅,帳外突然響起輕輕的腳步聲,她猛地支起身子,軒轅秀已經(jīng)掀起簾帳。 不經(jīng)意對上的一眼,看得兩人都癡了。 下午那簡短的對話,他以為她已經(jīng)離開王府了,當(dāng)他回來的時候,聽譚嬤嬤說她在房,便要親自來看一眼才敢相信。 意外的驚喜,油生出灼熱的情意。 “王爺……”突然見到他,她唇齒打著顫,她手肘支得身子發(fā)酸,身子一晃,軒轅秀一把抱住了她的肩頭,便看到歌寶兒躺在面前,手里抓著她的腰帶。 他將她扶了枕在枕頭上,突地轉(zhuǎn)身拿了剪子,剪斷了她的腰帶,腰帶散開,白皙的肌膚露出一點(diǎn)端倪,藕色肚兜遮住了渾圓呼之欲出,吞噬了他的魂魄。 他突地將歌寶兒和被子一起抱起,放到一旁的榻上,然后沖進(jìn)入帳中。 云錦繡抓著衣襟,正要起身,軒轅秀突然如山一般壓來。 “你這只磨人的小妖精,本王差點(diǎn)被你騙了。” 云錦繡瞪大眼睛,軒轅秀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他的身軀guntang,低醇的嗓音,喜極的笑意,充滿著詭異的魅力,像毒藥一般致命。 “你若真的只在乎你自己的自由,就不會一直守在王府,你留在這里,是想要通過本王看住阿夜,你不敢嫁進(jìn)王府,是怕鳳晏會追著你不放,從而查出我的身份,你是想要保護(hù)我們。” 被他揭穿,云錦繡發(fā)虛地張了張眸子,倉惶無措。 “云錦繡,我若連你的心思都猜不到,我又怎配娶你。” 云錦繡眼眶一熱,纖長的睫毛上染著水霧,聲音沙啞,“你既然知道我四面楚歌,身受十面埋伏,你還要娶我嗎?” “傻小丫頭……”他的語氣溫柔如水,浸過她的鼻息,“原來你這么愛我!” 明明自己的身世才是不定炸彈,一旦引發(fā),便會粉身碎骨,她卻仿佛看不到一般,只怕她會拖累到自己。 自己怎么這么蠢,怎么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 軒轅秀將抱得更緊,guntang而粗獷的男人氣息包裹著她,溫濕的細(xì)細(xì)地摩挲著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