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姑姑,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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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秀將云錦繡抱起,交到明玄奕的手中,“保護(hù)好她?!?nbsp;軒轅秀拔出赤霄,向大祭司攻去。 法器揮出的力量打向楚墨宸,赤霄對著法器斬下,寒氣鋪天蓋地,楚墨宸趁機(jī)一刀向大祭司的腰間刺去,匕首在他的手背上劃出一道血痕,楚墨宸挨了一掌,往后倒去,軒轅秀一閃身,到了他的身后,兩人背靠背。 大祭司手上的血痕突然愈合。 軒轅秀皺著眉頭,“不死之身?” “嗯?”楚墨宸搖著頭,“阿錦說他快要死了?!?/br> “你沒有聞到一股腐爛的氣息?” 楚墨宸點(diǎn)頭。 “那你覺得他的命門在哪?” 楚墨宸搖頭。 “那怎么辦?” 軒轅秀想了想,“我討厭他的鬼面,太惡心了,先斬一個下來?!闭f著,他先一步,揮起赤霄,向大祭司斬去,楚墨宸忙跟上,掩護(hù)他。 一個鬼面被削了半張臉,突然慘叫起來,尖銳的聲音幾乎要劃破人耳膜。 明玄奕抱著云錦繡往大殿外去,一個童仆攔上前去,他摸向腰間的劍,赫連娜擋在他的面前,“王,你先走,這里有我?!?/br> “父王說,大祭司給他下過毒,引靈殿這個地方,不能再留了?!?/br> 赫連娜點(diǎn)頭,“明白?!?/br> 楚墨宸看向軒轅秀,“最明顯的地方,果然是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br> 軒轅秀朝他一笑,揮著赤霄向大祭司的鬼面斬去。 明玄奕抱著云錦繡站在引靈殿外,看著白色的宮殿,在太陽的照耀下,散發(fā)著銀色的光芒,那是圣潔的光芒,他的眸色越發(fā)的濃郁。 沒過多久,軒轅秀和楚墨宸從引靈殿里走出來,軒轅秀搶先一步到他的面前,抱過云錦繡,上了馬,迅速趕往別院。 赫連娜帶著圣騎兵出來,“王,童仆都死了。” 明玄奕走上前去,摸著冰涼的大理石宮門,然后用力按下宮門巨匙,將宮門封閉。 第二天。 別院。 大廳里搭了戲臺,從外面請來的戲班子正在唱戲。 花旦一開口,哀艷的曲調(diào)蕩氣回腸, “自古紅顏多薄命,香消玉殞誰人憐?!?/br> 這出戲改編自長公主命殞王宮一事,大都正四處傳唱,以向長公主致敬。 云錦繡斜躺在美人榻上,聽著哀艷的詞曲,眉宇間凝著一抹陰郁。 白夙正替他診著脈,“傷口上涂了荼蘼花粉,才會流血不止,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不過流血過多,需要好好修養(yǎng)?!?/br> 秦嬰一聽,松了一口氣。 云錦繡看著白夙臉上的火蓮面具,凝了下瞳孔,“你為什么會來這里?” 白夙按著她脈博的手指微微一顫,然后松開她的手,“聽說北境的大祭司是神人,想來拜師學(xué)藝,”他面目下的雙眼直視著她,目光灼灼,“還好你揭穿了他的真面目,不然我就要上當(dāng)受騙了?!?/br> 云錦繡淺淺一笑,對他的話將信將疑。 “我開個藥方給你,你按時服藥,三個月就能夠恢復(fù)了?!?/br> 白夙寫了一個藥方,遞給秦嬰,向云錦繡道:“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天色已晚,你可以留下來住一晚?!?/br> 白夙打了個寒顫,“云大小姐就饒了我吧,我每次遇到你都不會有什么好事。” 秦嬰送白夙出府,云錦繡站起來,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再找不到歌寶兒,他就會死了。 她轉(zhuǎn)身朝后院走去。 后院種滿了櫻花,花團(tuán)錦簇,似云霞一般。 班主走在云錦繡的前面,將他引到一個鐵門前,諂媚道:“姑娘,那只銀背貍貍就在里面?!?/br> 他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外表看起來嬌俏的少女,竟然對他的銀背猩猩十分感興趣,心里感嘆道:“這些富人的嗜好真是變態(tài)啊,不是他這種普通人能夠理解的?!?/br> 云錦繡吩咐道:“你下去吧?!?/br> 班主看她嬌柔的模樣,提醒道:“姑娘要當(dāng)心,這大猩猩發(fā)起狂來,可是很危險的。” 云錦繡點(diǎn)點(diǎn)頭,等到班主下去之后,莊秦將慕容修帶上來,扔在地上。 慕容修抬起頭,只見云錦繡穿著一身珍珠白錦袍,袍包上繡著櫻花,頭上一簇花枝花團(tuán)如云,映得她更加?jì)汕巍?/br> 云錦繡手里拿著一架自動弓弩,她纖細(xì)的手指一動,一只小箭射在銀背猩猩的脖子上,猩猩打了個響鼻。 “呵呵呵,”慕容修笑道:“云錦繡,你還沒有找到歌寶兒,你永遠(yuǎn)也找不到他?!?/br> 云錦繡低頭看著他,眸光亮如雪,利如刃,“我會找到他的?!?/br> 這兩天,慕容修和楚墨宸帶著人,幾乎把大都都翻過來了,都還沒有找到歌寶兒。 “你又想折磨我嗎?”他臉上的面具已經(jīng)掉了,被燒傷的左半邊臉露出來,傷上還流著血水,看起來猙獰惡心,他的頭發(fā)散亂,紅袍上有幾處破洞,看起來狼狽不堪,他笑道:“他們對我用了三天的刑,你以為,用刑我會開口嗎?做夢?!?/br> 云錦繡臉上的笑容慢慢漾開,越發(fā)的燦爛,卻沒有一絲溫度,聲音婉轉(zhuǎn),“他會告訴我的。” 一個士衛(wèi)押著另一個仆人上來,將那人按跪在云錦繡的面前。 慕容修瞳孔張大,這個人是他的貼身侍仆,的確知道歌寶兒的下落。 不過他怎么會被抓? 他的臉陰沉下來,“不可能的,就算你殺了他,也不可能?!?/br> “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云錦繡柔聲道:“我云錦繡出手,又怎會是這種雕蟲小技?”她彎下腰下,逼視著慕容修的瞳孔,指著鐵籠里的大猩猩,“剛剛射中它的那只箭上淬了最烈的催情藥,你看它的眼睛?!?/br> 慕容修看向籠子里的大猩猩,只見它拳頭大的眼睛發(fā)紅,直直地看著他,前肢按在鐵籠上,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吼聲。 云錦繡退了一步,“把他扔進(jìn)去。” 莊秦一怔,慕容修爬著要往外逃去,剛爬出兩步,就被莊秦爬住。 “放開我!” “放了我!” “殺了我!” …… 莊秦將他扔進(jìn)鐵籠,“哐”一聲將鐵籠鎖上。 慕容修抓著鎖鏈,撕心裂肺地慘叫著。 銀背大猩猩將他的身體拖到籠子的中央,厚重的腳掌按在他的背心上。 仆人突然撲上前去,抱著云錦繡的腳,“那個孩子在獵場行宮的地牢里?!?/br> 天黑以后,云錦繡趕到獵場行宮的大牢里。 剛到地牢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慝C狗的狂吠聲,她的心猛地一沉,險一些暈厥了過去。 秦嬰忙扶著她,向莊秦道:“快進(jìn)去看看,小心點(diǎn)?!?/br> 天瀾宗的兩個人先拿上刀劍沖了進(jìn)去,莊秦跟著沖進(jìn)去。 云錦繡只聽里面?zhèn)鞒霁C狗的狂叫聲和慘叫聲,直到所有的聲音消失,四周一片安靜,她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只覺一口棉花堵在心口,沒法呼吸,她轉(zhuǎn)過身,背對著牢門。 “大小姐!” 聽到莊秦的聲音,她轉(zhuǎn)過身來。 “大小姐,”莊秦上前來,將孩子放在的懷里,“孩子沒事!” 歌寶兒雙手抱在她的脖子里,突然一張口,“哇”了一聲,嚎啕大哭起來,她將頭埋在歌寶兒的肩頭,眼淚流了出來。 莊秦說道:“奶娘她……死了?!?/br> 地牢里關(guān)著五只兇猛的獵狗,奶娘的身體已經(jīng)被吃光,地上只有一些頭發(fā)和衣飾,歌寶兒被鎖在鐵籠子里,那些獵狗餓了幾天,正咬著籠子上的鐵桿,鐵桿已經(jīng)變形,如果他們晚到幾分鐘,后果不敢想象。 三天后。 云錦繡斜躺在美人榻上,楚墨宸抱著歌寶兒進(jìn)來,一進(jìn)門,歌寶兒就掙脫著要下來,嘴里喊著“姑姑,姑姑……” 楚墨宸將他放下,他往榻邊跑來,“撲騰”一聲摔倒在地上。 云錦繡笑著俯下身,將他扶起,寵溺地摸著他的頭,“這么不小心。” 歌寶兒漲紅了臉,抱著她的脖子,她將他抱起來。 將他從行宮里救出來的時候,歌寶兒一直哭,無法安靜下來,考慮到他親眼目睹奶娘被獵狗活活吃掉的情形,云錦繡讓童叔洗掉了歌寶兒以前的記憶,沒有了那些記憶,他就跟個正常孩子一樣。 楚墨宸坐在她的對面,喝了一口茶,“你早就知道軒轅秀的身份了吧?” “是在他和我父親見了北境王的那天晚上知道的?!?/br> 慕容宸握了握茶杯,“我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我爹對他那么好,我爹他應(yīng)該一開始就知道他的身份?!?/br> 云錦繡張大眸子,詫異地看著他,“你想起小時候的事了?” “嗯,”楚墨宸點(diǎn)頭,“那天在大火里,我突然想起楚府的那場大火,記起了一些事。” 云錦繡的眼淚“嘩”地流了下來。 歌寶兒rou嘟嘟的小手抹著她臉上的淚水,“姑姑,不哭!” 云錦繡笑笑,看向楚墨宸,只見楚墨宸眼眶紅紅的。 “那幾年,他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楚營,我就跟著他玩,”他抬起頭來看著云錦繡,“阿錦,你說,楚府的事,會不會是因?yàn)椤彼D了頓,“因?yàn)榘⑿愀绺绲纳矸??!?/br> 云錦繡搖頭,“不可能,以天元帝多心的生性,他要是知道阿秀的身份,他一定活不到今天?!?/br> 楚墨宸沉默著,手中的茶已涼。 “楚帥與弘毅帝交情至深,如果真如北境王所說,”云錦繡的臉色變得慘白,“他不會用楚帥的?!?/br> 天元帝三個字,在他們的口中已經(jīng)變成禁忌。 “阿錦,你和阿秀哥哥,帶著云叔叔他們走吧,永遠(yuǎn)別回天元?!?/br> ps:編輯:還好歌寶兒回來了,虐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