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狐貍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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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秀臉上的笑容仍然溫柔,“愛妾真是聰明,我原本以為你打算集結(jié)人手,在半路截回云將軍,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另有打算?!?/br> 云錦繡看著他,眸光流轉(zhuǎn),言笑宴宴,“爺還真是看得起妾,妾手無束雞之力,不敢在北境境內(nèi)從圣騎兵手中搶人,爺說是來救將軍的,不知爺打算怎么救法?” 軒轅秀說道:“我?guī)闳€地方?!?/br> 馬車在上陽城城中的太白樓外停了下來。 下了馬車,眼前是一幢五層高樓,斗拱飛檐,花墻環(huán)繞,青天白日下,顯得雄偉壯觀。 樓下時有車輛來往,人出人進(jìn),樓里傳來喧嘩的聲音,十分熱鬧,這里是集酒樓、住宿、戲坊、說書等于一體的地方,往來遷云集于此,把酒臨風(fēng),登高望遠(yuǎn)。 軒轅秀說了句“進(jìn)去吧?!痹棋\繡跟著他進(jìn)了大門。 進(jìn)了樓,樓內(nèi)樓廊環(huán)繞,四通八達(dá),樓上樓下賓云集。 軒轅秀護(hù)在云錦繡的身側(cè)上了三樓的雅間,雅間環(huán)樓布設(shè),雅間與雅間之間用屏風(fēng)和珠簾隔開,既能為賓提供一個獨立的空間,又能讓大家很好地看熱鬧。 軒轅秀領(lǐng)著云錦繡入座之后,便有跑堂的小廝送上茶水,軒轅秀給了一張百兩銀票,向小廝吩咐道:“上最好的點心和茶水?!?/br> 云錦繡的目光透過珠簾,環(huán)視四處,卻聽得說書的先生拔高的聲音,一聲長嘆,“只聽一聲狼嚎,便有人看到狼群出現(xiàn)烏蘭城的城墻外,月亮下,狼群望著大都的守望塔,一直到深夜?!?/br> 跑堂的送上熱茶和幾碟點心,軒轅秀給云錦繡倒了一杯熱茶,解說道:“最近到處都在流傳,有大量的狼群出沒,聽說是受到狼靈的召喚?!?/br> 云錦繡皺了下眉頭,“難道不是來覓食的?” 云錦繡還是想起了琉璃,不知道她有沒有和楚墨宸他們在一起,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發(fā)病。 軒轅秀一笑,“愛妾說得有理,北境的冬天太寒冷,在部分生靈都無法生存,狼群確實不容易找到食物,不過北境人信奉狼靈,他們可不會這么看?!?/br> 云錦繡若有所思,看著樓道上往來的人,“他們都是來聽故事的?” “差不多吧,最近關(guān)于狼靈現(xiàn)世的傳說太多,大家都來了興趣,喜歡來湊熱鬧?!避庌@秀說著,給她遞了點心。 云錦繡接過,是上好的玫瑰酥,口感極好。 有人提高聲音問道的:“狼靈只降生在王家,狼靈不就是咱們的玄宗世子嗎?” 軒轅秀又說道:“玄宗世子是北境王的長子,也是王位的繼承人?!?/br> “這個可不好說?!币粋€清亮的聲音從樓梯間傳來,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一人上樓來,身材高挑,紅衣如怒,長著一雙棕色的狐貍眼,修著細(xì)長的柳葉眉,白皙的臉上染了一層淡淡的脂粉,薄唇艷紅,氣質(zhì)陰柔妖嬈。 云錦繡一眼看去,竟然分不出男女,再一看他的喉結(jié),原來是娘娘腔。 她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年輕男子身上,男子穿著中等質(zhì)量的長衫,披著白色孤裘,頭上戴著一個簡約的玉冠,將頭發(fā)束得整整齊齊,嚴(yán)然一副高貴公子的模樣。 軒轅秀看著云錦繡的樣子,不由問道:“你認(rèn)識他?” “被扎木河一起帶過來的,”云錦繡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蕩,“叫陽安?!?/br> 軒轅秀看著陽安,眸光里帶著一些審視,“看起來很不一樣?!?/br> 云錦繡回答道:“云州,云天書院,陽家的人?!?/br> 云錦繡想想,又補充道:“聽說一到上陽城,就被那紅衣男子花錢買下了?!?/br> 樓道那邊,大家已經(jīng)認(rèn)出紅衣男子的身份,有人向他問道:“慕容世子何出此言?” “慕容世子?”云錦繡望向軒轅秀。 “北境的慕容世子,只有東胡世子,慕容修,外號紅狐貍,在北境,這樣的人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所以大家很容易認(rèn)出他的身份?!?/br> 云錦繡一副我知道了的樣子,微微點頭。 慕容修選了上好的座位,陽安走到他的身后,為他拉開椅子,侍候他入座。 慕容修入座了之后,才向大家解說道:“北境紛亂已久,而北境十二部人才濟濟,英雄輩出,誰是真正的狼靈,北境之主,還得等大祭司的占卜?!?/br> 大家聽到他的話,臉色都是一變,一時之間沉默不敢出聲,這么大逆不道的話,也只有慕容世子敢說。 有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出,“慕容世子這話,對咱們北境王族,可是大大的不敬?!?/br> 慕容修一眼向他看去,狐貍眼里兇光畢露,勢要將人射殺,他的聲音帶著他特有的清亮,冷聲問道:“本世子說得有錯嗎?” 說話的人被他的目光硬生生逼了下去,酒樓的常駐說書先生忙出來打圓場,“慕容世子說得對,一切聽從大祭司的占卜。” 慕容修的神色緩和了些,大家又高聲闊論起來,慕容修也只是靜靜地聽著。 說書的講完狼靈的故事,大廳中央的戲臺子上,開始唱“圣騎兵勇擒天元名將”的故事。 一時間,雷鼓齊鳴,多種樂器演奏出大氣磅礴的樂曲,樂手用不同的樂器模擬出狂風(fēng)暴雪的聲音,樂曲突轉(zhuǎn),武生一個空翻出場,臺下就是一陣喝彩聲,他手持雪亮長劍,穿著暗銀鎖子甲,束著黑皮腰帶,穿著黑靴,扮的是圣騎兵統(tǒng)領(lǐng)。 鼓聲漸急,音樂驟變,伴隨著樂器模擬出的號角聲和馬蹄聲,扮演圣騎兵和天元戰(zhàn)士的戲子們紛紛出場,給觀眾呈現(xiàn)了一個金戈鐵馬士兵拼殺的戰(zhàn)場,波瀾壯闊的場面隨著樂曲的變化廝殺成一片。 扮演天元名將云翦的人上場,只見他手持長劍,面目猙獰,帶著一群人迎戰(zhàn)圣騎兵,出場的圣騎兵才五人,天元將士有幾十人,戲曲將圣騎兵美化,變得神勇無比,將天元將士丑化,不堪一擊。 臺下有人大喊,“打倒天元狗。”民眾的憤怒情緒很快被點燃,坐著的觀眾也多紛紛站了起來,揮著拳頭大聲齊呼。 “天元軍殺我兄弟,云剪屠我同胞?!?/br> …… 云錦繡臉上笑容淡淡,眼底卻慢慢凝起一抹凌厲。 兩國交戰(zhàn),戰(zhàn)士在戰(zhàn)場生死對決,而云翦被俘之后,邊關(guān)戰(zhàn)事消停,北境的民憤卻開始沸騰。 軒轅秀說道:“只怕云將軍進(jìn)大都的路,被堵死了?!?/br> 云錦繡抬頭看著軒轅秀,突然明白他為什么會帶自己來這里。 云錦繡想了想,“我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如果只是針對云將軍,北境王定會給大家一個交待,也不必大費周章,設(shè)下重重伏擊?!?/br> 軒轅秀滿眼欣賞地看著她,“愛妾看問題的眼光,總是這么的犀利。” 一聲曖昧的愛妾,叫得云錦繡渾身雞皮疙瘩。 云錦繡開口道:“爺有什么看法?” “看樣子,是有人不想讓圣騎兵統(tǒng)領(lǐng)回到大都?!?/br> 云錦繡只見他滟瀲眸光下含著一抹幽深,不由皺起眉頭。 她對北境的情況不是太了解,無法作出明確的判斷,心中隱隱覺得不安。 軒轅秀見她冥思苦想的樣子,說道:“或許圣騎兵統(tǒng)領(lǐng)知道原因?!?/br> 隨著配樂的變化,故事發(fā)展到高潮,圣騎兵統(tǒng)領(lǐng)在同伴的掩護(hù)下,大破天元軍直擒大將云翦。 失敗的天元將士個個跪地求饒,被擒的云剪更是一副貪生怕死的小人模樣。 觀眾們拍手叫好,大快人心。 云錦繡只見一個瓷杯穿過珠簾,朝自己迎面砸來,軒轅秀傾身上前,將她護(hù)在自己的懷里,瓷杯’“嘩”的一聲砸在墻上,砸得粉碎。 軒轅秀抬頭看去,只見一群精壯大漢朝他們的雅間扔?xùn)|西砸人,口里還大罵道:“打死天元狗!” 樓里瞬間亂成一團,有幾個天元的普通百姓直接被從窗里扔到樓下的雪地,摔得支離破碎。 軒轅秀抓起手中的茶杯,揮了出去,只聽“砰”的一聲,對面正在扔?xùn)|西的人被打中門心,當(dāng)場斃命,摔下樓去。 有兩個人已經(jīng)沖進(jìn)雅間,軒轅秀一抬腳,直接將人踢飛,摔到樓下去。 他一手抓住其中一個人,將人往墻上一扔,桌上的四支筷子“嗖嗖”地飛了出去,將人釘在墻上。 樓里瞬間鴉雀無聲,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眾人都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害怕地憋著呼吸,怔怔地看著雅間里的那一對璧人。 軒轅秀的聲音重了一些,“是男兒,就披甲上戰(zhàn)場,一決生死,若再讓爺看到誰對天元的普通子民出手,爺就要了誰的腦袋?!?/br> “啪啪啪!” 高座上的慕容修站起來,拍著手,滿面春風(fēng)地向雅間走去,閃閃發(fā)光的目光落在軒轅秀的身上,他一生見過無數(shù)男子,有始此風(fēng)采的男子,卻是第一次看到。 他走到雅間前,稱贊道:“爺好身手?!?/br> 軒轅秀看著他,眉宇間的神色似出鞘的刀,“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爺,爺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br> 慕容修的笑容更妖嬈了,一臉你懂我的樣子,他風(fēng)華絕代地迎著軒轅秀,眸中似有一道火光,“爺這性子烈的,本世子喜歡。” 只聽“咔嚓”一聲,慕容修單膝跪到了地上,左膝已經(jīng)被軒轅秀打斷,軒轅秀正要出手,幾個人突然冒出來,護(hù)在慕容修的身邊,這些人是慕容修的護(hù)衛(wèi)。 軒轅秀靜靜地看著他,仿佛下一秒,殺意就會噴薄而出,取人性命。 云錦繡看向陽安,他站在護(hù)衛(wèi)的最后面,作為奴隸,應(yīng)該站在自己主子這邊。 云錦繡向慕容修的護(hù)衛(wèi)道:“還不快把你們家主子帶下去?!?/br> ps:編輯:慕容修,想他鮮衣怒馬,風(fēng)華絕代,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