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金曦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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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唐翻著白眼。 聽到三皇子,軒轅秀眼里露出淡淡的厭惡之情。 九皇子上前來,拉著沈唐的袖子,“你輸了,讓我來?!?/br> 沈唐向軒轅秀癟癟嘴,“算了,我去找點(diǎn)安慰?!备庌@秀下棋,簡直就是找虐。 他離開花廳,軒轅秀陪著九皇子下棋。 云錦繡走過紅毯,站到一株海棠花下,抬起頭,便看到不遠(yuǎn)處的花亭。 只見軒轅秀和九皇子下著棋,有說有笑。 一陣風(fēng)吹來,他的發(fā)絲迎風(fēng)浮動,她自嘲地笑笑,或許是自己多疑了,他可總是在自己關(guān)鍵的時候,對自己出手相助呢,她轉(zhuǎn)身離開。 在她轉(zhuǎn)身的瞬間,軒轅秀側(cè)頭看來,只見艷麗的海棠花下,一抹鵝黃倩影。 “阿秀哥哥,你在看什么呢?”九皇子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微風(fēng)吹落海棠花瓣無數(shù)。 “沒什么?!避庌@秀回過神來,“哐當(dāng)”一聲,往棋盤上落了一子。 云錦繡走進(jìn)花園,四下看了一眼,繡著祥云的大紅地毯鋪了滿園,北首是主席,東西排列著多張席,母親坐在西邊的座上,她上前去,坐在母親的身邊。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賓陸續(xù)坐滿席間。 北首的主席上空著,三皇子坐在東邊第一席上,今天出席的賓之中,就數(shù)他的身份最為高貴。 接著坐著九皇子,明王,揚(yáng)州郡王齊王,鳳爵,豐承息,嚴(yán)培,金昌等人,再下席才是揚(yáng)州的達(dá)官貴人,柳長琴幾乎坐到了尾席,他臉色十分難看。 他是國公府的嫡長子,就算徒有虛名,至少也得排在中間的位置,這是金家故意為之,讓他在眾人面前不堪。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對面的云錦繡,只見她穿著鵝黃衣服,靜靜地喝著茶,卻自有一股明艷靈動之色。 云錦繡微微抬起頭,兩人目光相接,均含著鋒利,如兵刃相接,迸射出寒光。 只是一眼,云錦繡大腦里已經(jīng)百轉(zhuǎn)千回,上次靈堂上一鬧之后,金老太爺不想讓金家在皇家面前鬧了笑話,便按兵不動,柳氏和柳國公府不趁機(jī)全身而退,反而若無其事地在金府出入,現(xiàn)在柳如是已經(jīng)和三皇子有婚約了,接下來,他們要做什么呢? 她尋思著,淡淡地看了一眼四周,只見云可卿坐在她旁邊兩個位置,她穿著一身淡綠色水裙,水裙子上繡著艷麗的水仙花,頭上戴著珠玉瓔珞,平添了幾分水靈之氣。 她向云錦繡看來,朝她淡淡一笑,十分乖巧可人。 云錦繡到現(xiàn)還是想不明白,她不留在京城和她的母親一起鞏固母女倆在武侯府的地位,來揚(yáng)州做什么。 她還聽秦嬰說過,云錦繡生日宴會那天,珍妃也會云可卿舉辦了生日宴會。 云錦繡淡淡地回了她,畢竟以后還是要常見面的。 正在這時候,只聽仆人說道:“金老太爺來了?!?/br> 只見金老太爺入席來,他穿著官服,官服上繡著四爪蟒袍,頭戴珠冠,一臉慈笑,威風(fēng)大氣又不失和藹。 他一入席,便向三皇子等人行了禮,“參見三殿下,九殿下!” 其他賓之前雖然已經(jīng)向皇子和王爺們行了禮,此刻還是站起來,跟著行禮。 三皇子向金老太爺擺擺手,“昌樂伯不必多禮,快請入座?!彼窒虮娢毁e,“請入座?!?/br> 大家謝禮之后,紛分入座,金老太爺向各位皇子,王子,及賓們演說了一番謝意。 宴會開始,歌樂齊奏,婢女們端著美酒佳肴款款而來。 陽光下,花絲中,一片繁華盛景。 揚(yáng)州的達(dá)官貴人們個個眼里藏著艷羨的光芒,一臉崇拜地看著金老太爺,但有皇家的人在,都安份守己地坐著,怕壞了規(guī)矩。 柳氏坐在女賓席的中央,她穿著一身紅錦衣裙,滿身珠光寶氣,端莊華貴,她的目光不由落在金昌的身上,他只見他面帶微笑,頻頻向左右的賓敬酒,得心應(yīng)手。 她心里慢慢起了波動,久久不能平靜。 她的母親,柳國公府的柳老夫人,一身莊重地坐在她的身側(cè)。 柳老夫人已經(jīng)很多年沒在這種場合露面了,現(xiàn)在,她的嫡長孫女是未來的三皇子側(cè)妃,她也需要出來走動走動。 宴會到了中場,酒至半酣,大家離席自由活動,商賈之間則三三兩兩一群,談著生意,夫人們拉著家常,年輕男女們也是各有各的目的。 大家都爭著向老太爺敬酒,金昌有意無意地為父親擋掉一些酒,他已經(jīng)連飲了數(shù)杯酒,眼神有些朦朧,臉上卻依然帶著微笑。 仆人為他斟酒的時候,一個人從他身后撞了一下,她手中的玉杯落在地上,摔碎了,他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后一群人,有些擁擠,他又命人換了酒杯,酒再次滿上。 揚(yáng)州郡王上前來,向他說道:“金老爺,恭喜恭喜,金家這次為揚(yáng)州爭光了。” “哪里哪里?!苯鸩φ泻糁?。 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爹!” 金昌轉(zhuǎn)過身來,只見女兒金曦站在前面,好久不見,她清瘦了一圈,他忍不住擁抱女兒,見郡王爺在跟前,只也忍著,他心疼地說道:“曦兒,你可算是回來了?!?/br> 金曦看著父親慈愛的眼神,心里又暖,聲音有些僵硬,“是,女兒回來了?!?/br> 一旁的郡王爺打量著金曦,笑贊道:“令千金出落得真標(biāo)致?!?/br> 金昌一臉驕傲,嘴上卻謙虛地說道:“郡王爺過獎了,曦兒,快謝過郡王爺?!?/br> 金曦落落大方向地郡王爺施了一禮,“多謝郡王爺夸獎?!?/br> 郡王爺向金昌笑道:“來,本王敬你?!?/br> 金昌向郡王爺舉杯,“多謝郡王爺?!?/br> 金曦看著父親的酒杯,突然瞳孔一張,“等等?!?/br> 金昌不解地看著女兒,“曦兒,怎么了?” 金曦笑了笑,臉上恢了平靜,她說道:“父親已經(jīng)喝了這么多杯了,這杯,就讓女兒代您喝,”她轉(zhuǎn)頭看向郡王爺,“郡王爺不會見外吧?” 郡王爺瞇了瞇眸子,金曦此舉有些唐突,但他若直接拒絕了晚輩,就會失去風(fēng)度,他只好遷就地點(diǎn)點(diǎn)頭,“本王當(dāng)然不會?!?/br> 金昌還在發(fā)愣,金曦已經(jīng)拿過他手中的酒杯,禮貌地向郡王爺舉杯,“郡王爺,曦兒敬您。” 她舉了舉杯,然后將酒杯送向嘴邊。 女賓席上,柳氏已經(jīng)站起來了,她突然高聲大喊,“曦兒,不要?!痹捨绰湟?,人已經(jīng)沖了出去,她直接沖到金曦的面前,一巴掌打落她手中的杯子,酒杯落在地毯上,她看著杯子,杯子里空空的,杯底有點(diǎn)滴酒液。 眾人被柳氏異常的舉動吸引,都好奇地看著她。 她抬頭看著金曦,瞳孔張大,驚駭萬分。 金曦唇邊掛著晶瑩的酒液,臉色微微發(fā)白,看著柳氏,一臉復(fù)雜,她張了張口,“娘……”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顫顫巍巍倒去。 “曦兒……”金昌抱住倒地的女兒,“曦兒,你怎么了?” “爹……爹爹……”金曦抓著父親的手,一張口,又更多的血噴了出來。 金老太爺上前來,大聲喊道:“快叫大夫?!?/br> 揚(yáng)州郡王看著倒在金昌懷里的少女,又看看自己的酒杯。 王永嘉上前來,扶住他手臂,“爹,您沒事吧?!?/br> 揚(yáng)州郡王呆滯地點(diǎn)點(diǎn)頭,“爹沒事,你快看看金小姐怎么了?!?/br> 王永嘉看著金曦,只見她嘴角滲著鮮血,血色泛黑,眉宇間泛著黑青,她開口道:“金小姐怕是中毒了?!?/br> 金昌心里一沉,緊緊抱著女兒,“曦兒,你撐住,大夫馬上就來了。” 金曦緊緊地抓著他的手,“爹……求您放過母親……”說完,金曦暈厥在金昌的懷里。 柳氏身子一軟,往地上倒去,柳麼麼忙上前扶住她,“夫人,”她用力抓著柳氏的手腕,讓她清醒過來,她沉聲道:“你要頂住啊,夫人?!?/br> 金昌看著懷里氣息微弱的女兒,完全沒在意她說什么,只是大聲地朝她喊著,“爹一定會救你的?!?/br> 金老太爺看著自己的孫女,不由想起云錦繡在瀟湘館跟他說的一番話。 柳氏以前有一個秘密,她的秘密無意中被金曦知道了,她為了自保,才向老太爺下毒。 老太爺心里一辣,看了一眼柳氏,雙目通紅。 很快,大夫上前來,立刻為金曦診斷。 云錦繡站在一旁,金曦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秦嬰還說,表小姐跟變了個人似的,好像成熟了不少,此刻,她卻昏迷不醒,命懸一線。 大夫一臉難色地說道:“金小姐中的是劇毒!” 金老太爺和金昌臉色均是一變,是有人要毒殺金昌,金曦發(fā)現(xiàn)了,代父親而死。 賓們均是面色凝重,誰那么大膽子,敢在這個時間,這種場合下毒。 金昌向大夫大聲道:“快替曦兒解毒?!?/br> 金老太爺看著大夫一臉害怕,手都在發(fā)抖,他平靜地說道:“昌兒,你先送曦兒回房,”他又向李管家,“吩咐下去,誰若能替曦兒解毒,賞金十萬兩?!?/br> 金昌忙抱著金曦離開,大夫跟在他的身后,柳氏喚了一聲“曦兒!”移步跟去。 云錦繡堵在她的面前,“除了舅舅和曦表妹,還有剛剛進(jìn)來的大夫,誰也不許離開?!彼穆曇舨淮?,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柳氏死死掐著手中的帕子,面上帶著一絲猙獰之色,“我去看自己的女兒,有何不可?” 柳麼麼橫眉豎眼地瞪著云錦繡,“表小姐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br> 云錦繡向外祖父禮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查出下毒的人,找出解藥救表妹,請外公封鎖園子,防止兇手逃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