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海大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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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天,兩名宮女來到尚膳監(jiān),通傳后,對著海大富道:“海公公,太后招見?!?/br> 海大富心中生疑,不動聲色地道:“不知太后為何要招見老奴?” 宮女語氣生硬地道:“太后招見是你的福份,哪有那么多問題,速速跟我們走吧。” “是?!?/br> 海大富應(yīng)了一聲,跟著兩位宮女離開尚膳監(jiān),往慈寧宮而去。 不多時(shí),三人到了慈寧宮。 “稟太后,海公公到了?!睂m女在寑宮門前稟報(bào)道。 “知道了,你們下去吧。哀家今天精神不太好,讓他們早點(diǎn)休息,不要在宮里亂跑。”毛東珠道。 “是。”宮女行禮,退到慈寧宮外。 等宮女退下后,海大富扣首道:“奴才海大富扣見太后,不知太后招奴才來有何吩咐?” “海大富,進(jìn)來說話吧。”毛東珠道。 “這……恐怕不太方便吧?!焙4蟾恍乃忌畛粒牭教蟮脑?,心里更覺的有些不對勁,遲疑地道。 “不礙事,哀家還沒就寑,你進(jìn)來吧。”毛東珠道。 聽到這里,海大富知道事情有異,于是道:“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明早奴才再來跟您老人家請安?!?/br> “你好大的膽子,連哀家的話都敢不聽了?!泵珫|珠怒道。 “奴才不敢?!焙4蟾徽Z氣不冷不熱地道,聲音里再無半點(diǎn)恭敬的味道。 “海大富,你可是越來越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今兒是仗了誰是勢,膽敢這般放肆。”毛東珠喝斥道。 “這三更半夜的,奴才不敢進(jìn)您的屋。太后您老人家有什么事,在這里吩咐奴才就好了。若是沒事,老奴就要告退了。”海大富淡淡地道。 “好一個(gè)膽大包天的狗奴才?!泵珫|珠怒喝一聲,打太房門,走到屋外,目光森冷地看著海大富,道:“聽說你這狗奴才在到調(diào)查哀家,哀家現(xiàn)在就在這里,你有什么問題直接問哀家好了?!?/br> “絕無此事,太后不要聽信那些無聊小人的讒言?!焙4蟾坏?。 “你的意思是說哀家是輕信讒言,不辨是非的小人?”毛東珠道。 “奴才不敢?!焙4蟾弧?/br> “你不敢,我看你敢的很……”毛東珠怒極而笑,說話間抬手向海大富的頭頂拍去。 海大富半躬著身,不見抬腿邁步,整個(gè)人卻如幽靈般倒退了三尺。 “竟然還敢躲?!?/br> 毛東珠似是早有所料,如影隨行地貼上去,手臂陡然伸長半尺,“呼”的一聲向他的胸口拍去。 海大富一掌還了回去,掌勢軟綿綿的,無聲無息,看起來非常笨拙,卻逼得毛東珠不得不變招。 “刷”的一下。 毛東珠閃到了海大富左側(cè),起掌向他的腰側(cè)打去,掌勁剛猛強(qiáng)硬,帶起一道勁風(fēng)。 海大富不緊不慢的還招,一拳似緩實(shí)疾地打出,拳頭后發(fā)毛至,將毛東珠的招式破得干干凈凈。 毛東珠身形再閃,如陀螺般滴溜溜地圍著海大富打轉(zhuǎn),一掌接一掌地打出,“呼呼”的掌風(fēng)連成一片。 海大富雙腳似扎了根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只是用兩只手招架,卻副得毛東珠無法近身。 “狗奴才好深的功力,藏在宮中隱忍不發(fā),究竟有何圖謀?!泵珫|珠邊打邊道。 “大家彼此彼此,老奴對太后的功夫也佩服的緊?!焙4蟾徊患辈恍斓氐?。 單以實(shí)力而論,海大富在一流到二流之間,比毛東珠足足高了一個(gè)層次,就算是他瞎了眼,斷了手,也照樣能勝得過毛東珠,更何況此時(shí)他雙眼未瞎,手掌未斷,而毛東珠的功力又被齊放吸了八成,因此海大富應(yīng)對起來一點(diǎn)都不費(fèi)力。 趁著海大富說話的功夫,毛東珠的身子忽然飛起,雙掌從半空中壓擊而下。 海大富手掌翻轉(zhuǎn),迎擊而上。 只聽“啪”的一聲,毛東珠便直直地飛了出去,落在地上雙踉蹌了兩步。 海大富的身子卻只微微晃動了一下,便穩(wěn)住了身形。 就在這時(shí),一道人影突然從假山后躥出,如箭矢般地向海大富射去,一掌拍出,直取他的背心。 海大富聽到背后的風(fēng)聲,急忙向前躍出一步,同時(shí)轉(zhuǎn)身向后拍去。 “啪!” 一聲悶響,海大富雙腳離地而起,如沙包一般飛了出去。 這道身影再次閃動,如附骨之蟲般緊追著海大富,“啪啪啪”地連出三掌,全部打在海大富身上。 “砰”的一聲。 海大富砸在地面上,口鼻中涌出鮮血,胸骨凹陷下去,雙眼緊盯著偷襲之人,張張嘴,卻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已是進(jìn)氣多出氣少。 “我早說過你不是海大富的對手,現(xiàn)在你該服氣了吧?!饼R放一邊說著話,一邊把手按在海大富丹田上,催動北冥神功吸取他的功力。 “教主神功蓋世,屬下萬萬不如?!泵珫|珠恭敬地道。 幾個(gè)呼吸的功夫后,海大富雙目中神光渙散,氣息消失,腦袋軟軟地垂了下去。 齊放緩緩收功,心中暗嘆,剛才出手還是太重了,應(yīng)該給他多留一口氣。 接著他又在海大富懷里搜索了一下,取出一個(gè)小藥瓶,抖出一些粉末在海大富胸口的血跡上。 下一刻,一陣“嗤嗤”的聲音傳出,淡淡的煙霧升起,鮮紅的血液變成了極具腐蝕性的黃水,將海大富的血rou融化。不過片刻,海大富便全部化掉,包括他的衣服,全都變成了一灘黃水。 “化尸粉,還真是打家劫舍,毀尸滅跡的必備良品?!饼R放嘴里嘖嘖了兩聲,將化尸粉收了起來,又對毛東珠道:“好了,你把這里處理一下,順便再查一查,化尸粉是誰做的,給我弄幾瓶來?!?/br> “是。”毛東珠應(yīng)道。 搞定海大富后,齊放看了一下主神手表,獎(jiǎng)勵(lì)點(diǎn)數(shù)又多了一筆,但劇情獎(jiǎng)勵(lì)仍然只有一支。 “一般的小事情看來是拿不到劇情獎(jiǎng)勵(lì)了,看來必須得搞件大事出來才行。”齊放暗暗地盤算起來,把目光對準(zhǔn)了天地會。 “想對付天地會,必須讓皇上出馬?!?/br> 本來,他是想用豹胎易筋丸來控制康熙,可是事到臨頭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可行。 豹胎易筋丸的發(fā)作期是一年,就算現(xiàn)在給康熙下毒,也要一年后才會發(fā)作,可是不讓康熙感受一下豹胎易筋丸發(fā)作的厲害,他又怎會聽你的。 正所謂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空口白話,沒有效果別人又怎么會相信。 就算康熙相信自己中毒,以他的為人和驕傲,怕是寧死不屈,就算是死也不會受人控制。 用毒藥控制皇帝這種事根本行不通。 “看來還是得從太后的身份上入手?!饼R放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