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煬紀柔(平行世界警校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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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無聊賴的一天,警校里放了假。 紀柔難得地愿意動動身子去采購一點生活物資,畢竟訓練太辛苦,她晚上在宿舍大多數(shù)時候是要靠著這些甜的、酸的、辣的東西來回神的。 問了一圈宿舍里的姑娘,沒一個像她一樣放縱,也就沒一個愿意出門。 紀柔撇撇嘴,頂著九月還火辣辣的太陽出了門。 走到樓下,她發(fā)現(xiàn)自己沒拿太陽傘,站在樓門口屋檐下的紀柔,看了幾秒火辣辣的太陽和大面積露在外面的肌膚,咬咬牙,一狠心就鉆到太陽底下。 走了兩步,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就開始發(fā)燙,紀柔只好低著頭更快地往警校里的小超市跑。 沒跑兩步,就聽見“砰”的一聲,她額頭一痛撞在了迎面走來的人懷里。 由于重心不穩(wěn),她身子向后一個趔趄,卻被人攬著腰摟回來。 那人比她高出一個頭,胸膛結實有力,身上是一股很淡很淡的古龍水味道。 紀柔仰起半個臉,對上一雙仿佛碎了星星一樣的眼睛,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對……對不起。” “沒事。”那人微微牽起眼角,灼灼地盯著她。 紀柔把頭低回來,看到他胸牌上的名字“祁煬”。 頓時一驚,他他他他他就是上一級里那個門門課A ,直接被學校內(nèi)定保送中央安全局的那個學長? 紀柔不可置信地捂住嘴,聲音更顫了:“學……學長好?!?/br> 祁煬掃過她鼓鼓囊囊的胸前別著的“紀柔”兩個字,簡簡單單地回了一句:“你好?!?/br> 紀柔自問在警校里也不是無名無姓的小透明,可是面對祁煬這樣的風云人物時,還是不免從心底生出了一絲渺小感,他這樣的人肯定沒聽說過她吧。 或者聽說過,然后又忘了。 遇見過,然后也忘了。 祁煬扶她站定,便從容地撒開手。 紀柔人生前二十年沒有這么痛恨過自己的身材,為什么胸不能再大一點,腰不能再細一點,以致于此時祁煬在抱過她之后還是這么淡定從容。 哪怕她剛進學校那年就因為身材夠好、人也長得漂亮問鼎過極花,但是此刻還是覺得無比丟臉,尤其是在她還是為人所不知的祁煬小迷妹。 兩人在綠樹陰下默默無言了一會兒,還是紀柔害怕耽誤他的事情才出聲告別:“那個謝謝學長,我……我先走了?!?/br> 不等紀柔轉過身,祁煬忽然拉住她的手腕,溫熱的掌心裹著她手腕的骨頭,讓紀柔心跳瞬間停了一拍。 手心里忽然被塞了什么東西,紀柔低頭一看,原來是把小巧的太陽傘。 祁煬看著她,表情似乎還是沒怎么變:“剛才在超市幫人買的,他現(xiàn)在不要了,就送你吧。慢點走,別再撞到別人了?!?/br> 人生頭一次,從超市回來的紀柔比去超市前更加郁郁寡歡了。 她盯著桌子上的太陽傘出神,藍色帶著可愛碎花邊的太陽傘怎么看也不是男孩子會買的東西。 是給女孩子買的吧,是吧,一定是吧。 她不要了,所以才順手送給我嗎? 紀柔無名地生起氣,把那把藍色的小傘鎖進抽屜。 第二天特意買了一把粉色的,也鎖進抽屜。 說不上來,她為什么和這些小物件置氣,可她就是生氣,百爪撓心的生氣。 那天以后,平均每周七次出現(xiàn)在宿舍通往小超市那條路上的紀柔,一連三天都沒有再去超市。 一向崇尚低調(diào)樸素的紀柔,忽然開始精心搭配衣服,出門也化一點眉毛和口紅。 曾經(jīng)覺得紀柔一心向警和戀愛絕緣的警校男生們,又開始挖空心思地示好。 今天一束花,明天一首歌的輪換著出現(xiàn)在紀柔樓下,紀柔每次打開窗戶去看,也不知道懷著什么樣的期待,總是興致缺缺地合上窗。 又一周后,輪番示好的男生相繼敗陣而歸,只剩下一個和紀柔同級的男生仍然堅持不懈。 甚至可以說是風雨無阻地等在她樓下,紀柔沒拗過他的盛情邀請,答應和他去看場電影。 警校論壇上不知道什么人爆了料,說高嶺之花祁煬已經(jīng)被人拿下。 室友喊她去看貼子時,她懨懨地打開,刷到所謂證據(jù)的照片時,手一抖差點把手機從手里摔下來。 那個被祁煬抱在懷里的不就是她嗎! 這是誤會,天大的誤會,女媧都補不上的誤會啊。 不行,她一定得找祁煬解釋清楚。 萬一讓他喜歡的女孩子誤會了,她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她真的沒有撬人墻角的癖好,真的。 紀柔按滅了手機就往祁煬宿舍樓的方向跑,雖然一次都沒敢靠近過,但是她閉著眼睛都知道祁煬的宿舍樓怎么走。 走到門口,她猶豫了。 她要怎么說?她要說什么? 握著手機蹲在樹蔭下揪葉子的時候,頭上投下來一片陰影。 祁煬舉著和他人一樣冷冰冰的黑色遮陽傘站著看她。 她抱著膝,有些心虛地看向他。 “論壇上的貼子,你……看了嗎?” 祁煬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紀柔伸了伸脖子,有些尷尬地看著手上的葉子,語速變得飛快:“我不是,不是,就是,其實我的意思是,不是不是,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就是……” 說了半天都說不清楚的紀柔,急得把手里的葉子捏成團又展開來,展開來又捏成團。 試圖組織語言失敗N次之后,她眼巴巴地看著祁煬:“學長,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祁煬握著傘的骨節(jié)棱角分明,向著她走近一步,紀柔就心虛地退后一步。 又走近一步,紀柔就又退后一步。 直到她脊背緊緊貼在樹干上,被他突破了安全距離,他聲音冷冷靜靜:“不明白。” 紀柔看著他一臉嚴肅,胸口憋著的氣忽然就爆發(fā)了:“我也不知道那天的事情會被人拍下來,對學長和學長的女朋友造成困擾我很抱歉,但是學長如果有了女朋友就該公布出來啊,免得……” 祁煬忽然將臉湊上來,兩人唇與唇之間僅僅隔了一根手指的距離。 生生逼停了紀柔接下來的話。 “免得什么?”祁煬在她唇邊問。 溫熱潮濕的氣流打在她唇上,紀柔腦子忽然一片空白:“免得……免得別人對你有……非分之想?!?/br> “你是說你嗎?”祁煬微垂的眼忽的抬起,對上紀柔一時慌亂無措,四處亂瞟的眼神。 “你的,不叫非分之想?!?/br> 祁煬一笑,將頭頂?shù)奶杺銚踉趦扇松韨?,俯身吻了下去?/br> 因為你的,分明是合理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