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拍三級片還是做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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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上學的第一天早上就這么波瀾不驚地過去,直到中午放學孟青亭和祁煬也沒來學校。 不過意外地是,紀柔和林晴吃完午飯回來時發(fā)現(xiàn)駱哥的桌子已經(jīng)被搬走,原來散漫地堆在桌洞、桌面上的課本和廢紙也都一同不見了。 許琴琴憤憤地看著有說有笑走進班里的紀柔,后槽牙咬了又咬。 早上的仇她還記得清清楚楚。 林晴那樣胖的和一頭豬都沒分別的人也配得到她的道歉? 還有紀柔仗著自己得到一次孟青亭好心的援助就以為自己從此可以騎在她頭上了? 呸!除了胸前二兩rou,她紀柔要成績沒成績,要臉蛋沒臉蛋還一副窮酸樣,她憑什么? 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機會狠狠地報復她! 許琴琴看著面前攤開的考試時間表,忽然笑了,她現(xiàn)在不是擺出一副好好學習的樣子嗎,那她就和她好好比一比,看看她所謂的好好學習還能不能助她繼續(xù)這么目中無人的囂張下去! 紀柔回到自己座位后,也就靜下心來看書。 她可真的沒時間管其他的了,要補的東西又多又雜,只能先挑重點地記。 她自己知道自己缺在哪些部分,所以每次上課老師在上面講,她就自己在下面背書刷題。 因為這個班本來就懶散不上進的學習氛圍,老師對這種明著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別的事情的學生早就見怪不怪了。 也不去管紀柔。 紀柔因此可以按部就班地按照自己的計劃來復習。 坐了一整天,放學的時候紀柔覺得自己兩條腿都麻了。 站起來背著書包,好好活動了一下身子才和林晴道別往家里的方向走。 礙于昨天下午的事,她特意繞了一條遠路回了原主的家。 身在書里,她幾乎都忘記了自己還是個學生,昨天晚上徹夜不歸似乎是不太對。 可最奇怪的居然是沒有一個人找她,按理說這種夜不歸宿的情況家人一定都著急死了到處打電話找孩子。 絕對不可能這么風平浪靜,而且看今天班主任的反應也正常,大概原主家里人真的是從來沒找過她。 紀柔不禁幽幽嘆了口氣,形勢不容樂觀啊。 她朝著記憶中的房子走去,一進門,五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她。 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一個面色鐵青的中年女人,沙發(fā)上還坐著一對大概十五、六歲,容貌有七分相似的龍鳳胎。再遠的一個墩子上還有個頭發(fā)花白,面容憔悴的老太太。 紀柔反應過來,這就是原主的家人了,是她的爸爸、mama,上高一的弟弟meimei還有年邁的奶奶。 看這架勢,倒是她疑心病重冤枉原主的家人了,看起來他們應該還是很擔心原主的安危的。 至少眼里那種絕望后的驚喜還是很明顯能被捕捉到的。 坐在餐桌邊的紀父看見紀柔回來,混濁的眼里頓時閃過一道精光。 他立刻站起身,一把將還站在門口的紀柔拉進屋子,也不管紀柔換沒換鞋。 “柔柔,爸爸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一定會回來的?!蹦腥艘缬谘员淼南矏傋尲o柔有些不適,她向后退了半步拉開距離,盡力想避開紀父身上那股煙草味。 紀母沖上來,一把將紀柔拉開,紅著眼和紀父對峙:“紀峰你還是不是人!你自己欠了一屁股賭債,想用女兒的一輩子來給你還債嗎!” 紀父輕蔑地看了紀母一眼:“我不是人?好,就算我不是人,你就是個好東西嗎?你現(xiàn)在吵著鬧著和我離婚是為了什么?還不就是想把她送給那個老男人開苞,獨吞一筆錢?” 哦吼,吃到瓜了,還吃到自己身上了。 紀柔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個人一人拽著她一根胳膊破口對罵。 “那也比你好,你是要她去拍三級片!是要她被千人看、萬人摸永永遠遠都抬不起頭!給人做二奶怎么了?那不是風風光光、要錢有錢,要勢有勢,總比叫人免費擼的女優(yōu)好!我想獨吞錢?難道你把女兒送去拍片子的錢就會分給我一點?” 紀母喘了口氣,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一對龍鳳胎:“明明要的球鞋你拿什么給?婉婉上各種培訓班的錢誰來出?還有咱媽隔三差五地在老姐妹面前擺闊的錢三級片導演會給你包圓嗎?你也不用你那被煙熏壞了的腦子好好想想!” 得,聽到這兒紀柔大概明白了。 合著不是因為擔心孩子回不來了憂心忡忡坐著等,而是害怕自己家的搖錢樹跑了? 一個指著未成年的女兒去拍三級片給他填賭債,一個指著未成年的女兒去給糟老頭子當二奶。 虧他們想得出來啊。 這個時候,一旁等的不耐煩的紀明嚷道:“你們能不能別吵了,天天吵沒完沒了煩死了!這個問題有那么難解決嗎?讓jiejie兩個都做了不就行了?!?/br> 說完他圓溜溜的眼睛看向紀柔:“姐你趕緊答應就完了,還大家一個清凈。你就算是跑出去,還不是得回來,你根本沒法生存,爸媽養(yǎng)你也都不容易呢,考警校就你這成績肯定沒戲。還有,待會記得給我把衣服和襪子洗了,昨天你沒回來,衣服都沒人洗了,煩死了?!?/br> 說著紀明就踢著拖鞋準備往房間走去。 紀柔先掙開紀父和紀母的拖拽,追上去搭上紀明的肩膀。 紀明不耐煩地轉(zhuǎn)過頭:“衣服和襪子都在衛(wèi)生間,告訴你多少遍了,你怎么還是記不——乄IAǒSHμǒ(ぷ裞).UK”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甩在他rou乎乎的臉上。 除過紀柔以外在場的五個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紀明捂著臉,不可置信地揚起另一只手:“紀柔你瘋了嗎!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小小年紀勸jiejie去拍三級片去給人做二奶,還使喚她替你洗臭衣服臭襪子,你是沒有手還是沒有良心?”紀柔鉗住他揚起的那只手,語氣輕松。 紀明的臉唰一下就紅了,他明明力氣也不算小,可是在今天的紀柔面前卻顯得格外地無力。 眼看著反手打回去是不成了,他忽然抬起腿朝著紀柔的腳面踩去。 可當他抬起腿的瞬間,紀柔就勾著他的小腿讓他狠狠地摔了一個屁股蹲。 半大的小伙子在這個重男輕女的家里從來都是眾星捧月、森林里面稱大王的角色,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竟然沒忍住,哇地一聲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剛才還在對罵的紀父紀母一看兒子摔在地上哭,立刻停下交鋒沖到兒子面前質(zhì)問紀柔:“你這是做什么!” 就連一邊的紀老太太也顫巍巍地拄著拐杖走上來,因為身子佝僂手指只能不停戳著紀柔的肩膀罵道:“好啊,這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我們紀家供你吃供你穿,你居然就學會了打你弟弟!我告訴你,這可是我們紀家的獨苗,你要是把他打出好歹了,你就休想再踏進這個門一步!” “媽,你看吧。jiejie還沒去給人做二奶,就先抖摟起二奶的架勢了。到時候要真是討了老頭子的歡心,還能管我們的死活嗎?現(xiàn)在尚且都動手打弟弟,以后還不知道是不是要連你和奶奶、爸爸還有我一起打呢。” 一直不發(fā)一言的紀婉婉冷不丁地冒出這么一段話。 說著她把紀柔的日記本從書包里翻出來補充道:“這是jiejie的日記本,上面每一個字可都寫著她有多么討厭這個家,多么想逃離這個家,你們不信的話可以自己看?!?/br> “所以,爸媽你們趁早別打這如意算盤,小心倒時候還要被人反咬一口?!?/br> 紀柔沉默了,她看向紀婉婉:“我有個問題,我的日記本怎么會在你手上?” “當然是、是你放在房間的時候,我看到的!”紀婉婉出聲爭辯。 “如你所說,我這么討厭這個家又為什么會把筆記本拉在家里房間?”紀柔笑了笑,歪著頭看向紀婉婉:“所以,是你吧?昨天下午看著我被人堵在巷子里,在我東西撒了一地的時候,偷偷拿走了我的日記本?!?/br> 能活生生看著她差點被人輪jian的meimei,可真是好得不得了。 哪怕是個路人大概都會比這一家有良心。 紀婉婉攥住手心,指甲嵌進rou里。 是,她昨天下午是跟在她身后,可動手的人又不是她找來的,她不過是看著順便拍了幾條視頻而已。 她原本也只是因為討厭紀柔不想和她一起回家才走在后面,看到她被圍在地上時她一邊嚇得渾身發(fā)抖,慶幸自己沒有和她一起,一邊又暗自高興,平常和她一起玩的姐妹都說紀柔比她長得好看,這下她就算是好看又怎么樣? 還不是個叫人輪著cao過的破鞋? 正當她洋洋自得地拿著手機拍視頻時,祁煬居然出現(xiàn)了! 她放著好好的重點高中不讀,就是因為聽幾個家里有錢的姐妹說孟青亭和祁煬會轉(zhuǎn)來這所學校。 可是從他們來學校到現(xiàn)在,她從來沒有得到過祁煬的一個青眼。 哪怕是在他面前把自己剝得精光,祁煬也沒有一點反應,只是冷冷地從她身邊走過去。 她曾經(jīng)以為,祁煬對每一個人都會是這個樣子的漠不關(guān)心。 直到她看到了他抱著紀柔打車去了酒店。 嫉妒就像是一把火立刻把她整個人點燃,所以她撿起她的筆記本,也只字不提她差點出事的事情。 眼下被紀柔勾起這段讓她倍感羞辱的記憶,紀婉婉只恨不能用最狠毒的語言去攻擊她。 她仰著臉直視著紀柔:“你這個被人輪著cao過的破鞋,還以為自己有多金貴嗎?” 啪、啪。 比扇紀明時候力氣更大的兩巴掌朝著紀婉婉的嘴巴扇過去,紀柔扯起嘴角:“學會怎么說話了嗎?” “破鞋、破鞋,你就是被人輪著cao過的破鞋!” 啪、啪、啪、啪、啪、啪。 六個巴掌落下來。 紀婉婉原本白皙的臉頰紅腫起來,嘴角淌下來一道血絲。 “沒學會我就接著打,再沒學會我就再接著打?!?/br> 紀柔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卻被紀母扯著胳膊扳到自己面前,瘋子似的大聲質(zhì)問:“你不是處女了?你告訴媽,是不是婉婉說笑的,說,是不是!” 紀柔厭惡地推開紀母,拎起自己的包:“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我告訴你們,拍三級片和做二奶我哪個都不選?!?/br> 說完后,她拎著自己的書包往門口走,卻被紀父一把拉回來。 成年男人的力氣完全不同于紀婉婉和紀明甚至是紀母,那力道大得她完全沒法反抗。 但就是這樣她也拼了十足的力氣和他糾纏,兩人正奮力拉扯時,砰的一聲,紀老太舉起自己的拐棍朝紀柔腦袋上狠狠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