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醒來都在結(jié)婚路上[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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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想了想,“那你繼續(xù)休息?!彼罂幢恚拔乙部鞖⑶嗔?,需要拍的戲不多,下午就會回來。到時候如果你還是不舒服,我可以送你去醫(yī)院?!?/br> 聶宴還沒說話。 陳淵又補充一句:“其他的,等我回來再談吧。” 再也無法抑制的煩躁在這句話音落下的同時涌上聶宴的腦海,他猛地坐起身,冷厲的英俊面容上滿是寒霜,“我絕不會跟你離婚,你最好盡早死了這條心!” 他莫名惡劣的語氣讓陳淵腳步一頓。 聶宴的呼吸稍有急促,他勉力克制著,但胸膛起伏的波動仍舊能看得出他情緒很差,“陳淵,你這么想和我離婚,是為了什么?”他沉聲逼問,“是為了誰?” 陳淵側(cè)過臉看向他,不太理解他是什么意思,“我剛才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我不希望再被聶家的人糾纏?!?/br> 再者說,當初他們結(jié)婚原本就是帶著目的,真相大白后,他們也沒有維持婚約的必要,總歸一年之后合同結(jié)束,他們還是會一拍兩散,現(xiàn)在不過是提前了一段時間,也沒什么可大驚小怪。 聶宴抿直薄唇。 常年身處高位讓他疑心很重,陳淵的話他一個字也不信,但也只說:“不論如何,這件事我不會同意?!?/br> 他堅持這個答案,陳淵沒再接續(xù)下去,“那就這樣吧。我先去劇組了?!闭f完又看一眼腕表,然后開門走了出去。 酒店離拍攝場地離得不遠,車程只有十幾分鐘,然而劇組的工作人員大多比陳淵到得更早。 張成華也是其中之一。 他遠遠看見陳淵的身影,連忙迎了過去,“小陳啊,昨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聶總突然來了,還發(fā)了那么大的火?” “這件事跟你無關(guān),”陳淵說,“你不用理會?!?/br> 聽到這句話,張成華放心了大半。 昨天聶宴氣勢洶洶地來,氣勢洶洶地走,著實把他嚇得不輕,深怕是出了什么事惹得這尊大神不快,那他這部劇可就拍不下去了,于是昨晚一整夜都沒睡好,如果陳淵今天不來,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上門去負荊請罪的打算。 所幸陳淵來了。 此外他雖然對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好奇得緊,可既然陳淵不想說,他也不想節(jié)外生枝,只好轉(zhuǎn)身回去,繼續(xù)去做拍攝前的準備工作。 沒過太久,邵元洲的保姆車到了。 下了車,邵元洲站在車前左右看了看,目光剛觸及陳淵,就馬上直奔過來。 但真的走到陳淵面前時,他卻眼神發(fā)飄,眼下的青黑這時就變得格外矚目。 他昨晚和女朋友翻來覆去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女朋友醒了昏、昏了又醒,睡著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淚痕,而他自己今天早上更著實是靠著毅力才能從床上下來,那也是兩股戰(zhàn)戰(zhàn)、頭重腳輕、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痛,險些沒能站穩(wěn),來的路上他甚至猜到了回去后會遭到女朋友如何兇殘的一頓毒打,只不過想到就算被兇殘毒打也至少比身敗名裂強了太多,這才能硬撐著來到片場。 可見到陳淵這么一副再平常不過的神態(tài),他頓時心理不平衡了。 “你,”邵元洲張了張嘴,提起這一茬,他慘白的臉上浮出淡淡血色,“你還好嗎?” 陳淵蹙眉看他,“有什么事?” 邵元洲頂著縱欲過度的臉,雙手環(huán)胸。 他不自在地動了動肩膀,不能示弱的想法讓他咬牙挺直脊梁,接著別開視線低聲說:“你不是也中藥了嗎,怎么你一點都不累嗎?” “我為什么要累。” 邵元洲又轉(zhuǎn)回臉上下打量他一眼,忽然冷哼一聲,“神氣什么,不就是練了幾天三腳貓功夫,好像誰會羨慕似的?!?/br> 陳淵淡淡看著他,漆黑眸子里看不出情緒。 邵元洲又不自在地動了動,可他強撐不住,于是就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你,昨晚和聶總在一起?” “嗯?!?/br> 或許是一起中過春|藥讓邵元洲有了種共患難的想法,他無端覺得陳淵順眼起來,可多年對同性戀的厭惡讓他一時拉不下臉,就等著陳淵主動提起話題。 但陳淵沒有主動提起話題的意思。 他余光看見幫著場務運送道具的嚴才捷,正要抬腳過去—— “你等等!” 邵元洲猛地站起身,可動作太急,加上他本來就頭暈眼花,現(xiàn)在雪上加霜,讓他冷不丁眼前一黑,直接腳下一個踉蹌往前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