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醒來都在結(jié)婚路上[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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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沉的眸子里閃動著無情冰冷的光,沒等聶宴及時反應(yīng),他猛然抬手扣住聶宴的喉間,下一刻,兩人的位置上下翻轉(zhuǎn)。 聶宴的臉色眨眼難看到了極點,他以為對方根本沒有睡著,“陳淵,你耍我!” 聽到聲音,只差半秒就要捏碎掌中脆弱骨骼的陳淵皺了皺眉,他眼神中的森寒霎時褪盡,只剩困倦的昏沉,看見身下的聶宴,他語氣不快,“你怎么在這?”話落松手躺到一側(cè),嗓音不甚清晰,“別吵?!?/br> 聶宴怒火中燒,“陳淵,你給我說清楚,你這是什么意——” 陳淵抬臂一攬。 他把人扣進懷里,強行止住了聶宴的質(zhì)問,“閉嘴?!彼麤]睜眼,“你真的很吵?!?/br> 聶宴幾次掙脫不開,他再去看陳淵。 陳淵已經(jīng)睡著了。 聶宴:“……” 他氣得太陽xue抽疼,原以為不可能睡得著,可沒過多久就有困意上涌,聞著陳淵身上淡淡的酒氣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聶宴被生物鐘準(zhǔn)時叫醒。 他睡了整整一夜,只不過總覺得身負桎梏,偶爾會呼吸不暢,但這樣的睡眠質(zhì)量也是近年來少有的,安穩(wěn)得讓他精神放松。 所以當(dāng)他睜眼看到近在眼前的陳淵時,才終于清醒過來,渾身忽地變得僵硬。 兩人的距離過于接近,他已經(jīng)能感覺到陳淵晨起的欲望,他神情陰郁,正想在陳淵清醒之前擺脫這樣的尷尬局面,可嘗試幾次都沒有成功。 磨蹭間,他聽到耳邊原本平緩的呼吸聲摻進點滴粗重。 聶宴沉著臉,不再動了。 所幸陳淵也沒有再睡多久。 很快,他眼瞼微動,濃長而卷翹的細密睫毛隨之輕顫。 見他馬上就要醒過來,聶宴心里突然莫名慌亂,下意識閉上了眼。 陳淵恰時在同時睜眼。 聶宴還在遲疑,陳淵帶著初醒沙啞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醒醒?!?/br> 聶宴眼瞼剛動。 陳淵又說:“你怎么在我懷里?”他的語氣是貨真價實的不解和不愉,“你睡覺未免太沒規(guī)矩了,床這么大,你睡在哪里不是睡,為什么偏要跟我擠在一起?!?/br> 聶宴:“……” 很多年了,他記不起上次被人污蔑的時候是什么感覺,以至于連生氣都慢了一拍。 陳淵把他推開,起身時額角還隱隱脹痛。 聶宴這時才找回了理智,他冷著臉說:“你昨晚喝醉了,是我扶你過來休息,之后你不僅沒有說過一句道謝的話,還突然發(fā)瘋把我按在床上,我跟你理論,你卻只讓我別吵。我也不是跟你擠在一起,是你不讓我走。” 他棱角分明的輪廓英俊得冷酷,說話時眼神冷厲,“陳淵,現(xiàn)在你睡夠了吧,你也該跟我解釋一下你昨晚那么做的原因了。” 陳淵聽他把話說完,但這些事有大半他根本沒有印象,尤其是—— “我把你按在床上?我為什么要把你按在床上?” 聶宴的冷酷裂出一道細縫,他咬牙說:“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陳淵垂眸掃過身上皺成一團的西裝,對聶宴的陳述已經(jīng)信了十之八|九,可他也的確記不起來,“那你想怎么樣?” 聶宴一滯。 陳淵沒有注意到聶宴的神色,他皺眉道:“昨天我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嗎?” 聶宴凝視著他。 看出陳淵的神情不似作假,聶宴抿著唇,只好作罷,他轉(zhuǎn)而說:“你酒量這么差,以后不要再喝了?!?/br> 陳淵還覺得頭腦昏沉,不必聶宴提起他以后也不會喝酒,“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