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不如撒嬌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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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連山如今雖正值壯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祁野的消失刺激到了,對生意上的事沒之前那般狂熱了,再加上李氏又設(shè)計將熱麗娜送給祁連山,熱麗娜是個西域人,被拐騙到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差點被賣到花樓去,被李氏撞見了救了下來,李氏故意將她帶回府上,還假意和她交心,許諾她只要乖乖的,可以一輩子榮華富貴享不盡,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祁家是這邊最大的世家,她溫順知乖巧,又帶著異域風(fēng)情的迷人,祁連山在府上見了,很滿意,李氏便順?biāo)浦鄣淖屍钸B山納了她,并且還得了祁連山一份愧疚,她這般達理,便讓祁天去接手手下一些生意,李氏心里冷笑,巴不得祁連山日日沉醉美人鄉(xiāng),她籌謀這么久。 祁野卻回來了。 第五十八章 祁府前廳里。 祁連山坐在主位上,臉色鐵青,眼神森寒,手中的茶杯直接被他摔到地上,發(fā)出杯子破碎的聲音。 屋子里安靜極了,其他人都沉默著,他顯然是極為震怒,這么多年他一直以為祁野是受到海上風(fēng)暴,或者是意外,從沒往其他上想。 祁隆被碎杯片濺了一身,臉躲閃不及被其中的碎片劃傷,只見他整個身子縮著,帶著顫意,此時跪在地上,反應(yīng)過來后,連連討?zhàn)埖溃骸袄蠣?我錯了,我錯了,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能不能饒了我這一回……” 祁野面無表情的坐在祁連山右手旁的次位上,剛剛他將當(dāng)年的發(fā)生的事用很平靜的語氣說了出來,包括船長為了護他自殺……沒帶一絲夸張,像是再講旁人經(jīng)歷的事一般,他至始至終眼神沉靜,語調(diào)平穩(wěn),但是屋子里其他人卻像是隨著他的話語體會了一遍當(dāng)時的驚心動魄。 景鈺坐在祁野旁邊,手里緊緊握著茶杯,繞是已經(jīng)知道當(dāng)年的事了,再次聽到還是氣到不行,又氣又心疼。 他最喜歡的人當(dāng)時該是多么無助,他恨不得穿越到祁野十五歲的時候,去護著他。 祁連山盛怒,直接站了起來,上前就是一腳,踹到了祁隆身上,把跪著求饒的祁隆踹倒在地,氣得話都說不出利索了,“你,你,還有臉,饒命?” 他真沒想道,是祁隆生有異心,害父子分別五年。 “祁隆,我平日里待你不薄……”祁連山接連踹到祁隆身上,祁隆一下子被磕到腦袋,直接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還想饒命?好,饒命是吧?”祁連山又踹了他幾下。 竟然還敢討?zhàn)?,死一百次都不為過。 李氏坐在祁野對面的凳子上,她至始至終都沒出聲,眼神閃爍著,整個人都要坐不住了,好在祁隆并沒有把她供出來,熱麗娜坐在她身旁,感覺到她精神狀態(tài)不好,給她倒了杯茶,“jiejie,你怎么了?” 李氏被她突然拍手,驚了一下,對上她那雙疑惑的眼睛,這才驚醒,而后搖搖頭。 熱麗娜見狀也沒多說什么,她朝祁野看了一眼,見他抿了一口茶,表情很淡,鋒利的眉眼此時收斂著,讓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祁連山踹夠后,又朝門外喊了一聲:“來人!” 祁野:“父親?!?/br> 他突然出聲,整個屋子里的人都將視線投向他,祁連山也停下動作看他,盛怒的表情還沒收斂。 “祁隆只是府上的一個管家,他為什么想要殺我?” 祁野聲音不大,透著低沉,一字一句緩緩落在李氏的心上,她坐立不安,又強忍著不露出馬腳。 她的腦海里在飛速的盤算著該如何自保,祁隆自始至終都沒看過她一眼,顯然是沒打算供出來她,這樣一想,她突然放心下來。 祁連山聞言皺眉,祁野雖沒有直說,但是這話暗含的意思已經(jīng)很清楚了,祁連山不是傻子,他當(dāng)然知道他兒子說的什么意思。 祁隆趴在地上,祁連山不是儒商,他骨子里透著兇悍,年輕的時候做生意有一半還是靠拳頭,他重重的踹在祁隆那大病初愈的身上,祁隆半條命都沒了,此時半死不活的聽到祁野的話,頓時慌了。 他左右都活不下去了,若是再透出來,他曾經(jīng)和李氏有染,祁連山被帶了綠帽子為他人養(yǎng)了十多年的兒子,祁連山那么好面子的人,一定會讓他不得好死。 不,讓他死都是輕的了。 祁連山停下了動作,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有些不敢置信看了一眼李氏。 李氏平日里通情達理,不爭不搶的為他管理著府上的內(nèi)務(wù),處處替他著想,他實在不能相信,可是祁隆只是府上的一個管家,他實在沒理由殺害祁野。 恐懼、驚慌過后,李氏整個人都平靜下來,她對上祁連山那雙探尋的眼,拿帕子掩了掩鼻,輕輕喚了一聲“老爺?!?/br> 眼里有些淚意。 祁連山?jīng)]說什么,他沉默了幾分鐘,屋子里安靜極了,只有李氏輕輕的啜泣聲。 良久后,祁連山:“哭什么?我還沒說什么。” 李氏聲淚俱下:“老爺,你是沒說什么,可你在阿野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把頭轉(zhuǎn)向了我,你這是拿刀子戳我的心啊,是,整個府上就我最有嫌疑去害阿野,可我犯得著嗎?這么多年我爭過什么?我有為我們天兒爭取過什么?我什么為人老爺你不知嗎?我……咳咳……” 說到最后,李氏說不下去了,劇烈咳嗽起來,眼淚一顆接著一顆,仿佛受了滔天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