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zhuǎn)人生[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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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寒在學(xué)校追的一個女孩,是肖晟室友的前女友。兩人分手正是因為那女孩和鐘離寒曖昧,分手后那女孩卻惱羞成怒了,只覺得是肖晟室友的錯,和鐘離寒說了,鐘離寒用自己那三腳貓功夫?qū)Ω缎り墒矣眩[出了事端,便讓肖晟看不慣了,幾下解決了他,這引得鐘離寒一家人不悅。因著這事引出下文,肖晟才知道原來這鐘離寒的父母,竟是害了自己母親的仇人。 肖晟此時已經(jīng)隱約察覺到了真相——但這條信息只有牧云閑知道,還是通過蛛絲馬跡察覺到的,鐘離既并不知道。他去查過之后,看了自己弟弟做的那些事,只感覺自己父親這一家人是越來越過火了。 他在自己屋子里頭,看著那一疊資料,之間描摹著肖晟的臉龐,牧云閑坐在旁邊瞧著他,微笑道:“你是打算如何?” “和我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無外乎便是與祖父說了,叫祖父定奪?!辩婋x既道:“一碼歸一碼?!?/br> “你和你祖父說了,你就不怕你祖父心里覺得,是你在報復(fù)他們嗎?”牧云閑瞧著他,淡笑道:“你可是剛剛折騰了他們……” “他們這樣對我的時候多了,且動手的是你,又不是我……”鐘離既還沒說完,牧云閑又笑了: “對對對,是我,并不是你。” “我只好奇,你對他們是怎樣的態(tài)度,”牧云閑道:“我可看不出,你對他們還有什么父子兄弟情義?!?/br> 鐘離既略怔了怔,道:“我還能如何?!?/br> 牧云閑從他這表情里,看出了他的幾分心思。鐘離既便是這樣的人,身為少主,就覺得自己合該有個依著這身份帶來的條條框框行事。無論他父親如何對他,他身為少主,不該去主動折騰他的父親,叫他祖父為難,他也就不說,只能自己忍著。 不是真的不在意,只能是算了。 牧云閑將他這樣子看在心里,忽然想起他這輩子的‘仇人’——又或是可以稱之為宿敵?此人與他的性情正好相反,可是十分能豁的出去的,要是他坐在鐘離既這位置上,必定能把他這渣爹收拾的服服帖帖。 牧云閑看出他全然不想管這事,還沒等他想出來個什么主意,他祖父先動手了,直接讓鐘離既去解決了這件事。原因無他,肖晟已經(jīng)開始對著一家三口動手了。 鐘離老爺子是想著鐘離既既然已經(jīng)查過,也就該知道事情原委,他也是肖晟的大哥,性情又溫和,這事處理起來,沒有比他再合適的了。他卻是不想,好巧不巧,鐘離既早查了幾天,沒查著這件事,于是事情又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牧云閑跟在他身邊,知曉鐘離老爺子叫他去找肖晟時,也頗是詫異,不過他什么都沒說,只看著鐘離既自己過去了。在鐘離既看來,這本來算不上什么大事,他那一家子蠢親戚這回雖是顯得放肆,實際上沒弄出什么眼中后果,不過是惹了個散修不高興罷了。 這非是說他向著這家人說話,實在是他懶得管,隨了他祖父的意思,應(yīng)付應(yīng)付差事而已。 可在肖晟看來,就不是這樣了。鐘離既找上門時,他幻想過鐘離既會說什么話,卻不想,他們見面時,鐘離既第一句卻是:“我為他做的那些事道歉?!?/br> 肖晟想的是自己母親的事,鐘離既這話便說的太過輕飄飄了。他往椅子背上一靠,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歉就完了?” “你要是還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就是了。要是我能做主的,就盡量答應(yīng)你。”鐘離既溫和道:“此事確實是我們家的過世,我祖父已經(jīng)處罰過他了……” 聽他這話,肖晟徹底拉下臉來了。他可不知鐘離既說的懲罰是對鐘離寒在學(xué)校里對普通人使用道術(shù)的懲罰,這懲罰的內(nèi)容肖晟也是略知一二,他們在一個學(xué)校里頭,肖晟都看見了。不過就是被關(guān)了幾天,也沒見那鐘離寒如何反省,回了學(xué)校照樣對他叫囂。 肖晟生的是那種硬朗的長相,和鐘離既比起來,要高出許多,生氣起來就更有威懾力。 “我也知道,你們是大家族,不過這是不是也太隨便了點?!毙り傻溃骸安徽f別的,就說你弟弟在學(xué)校里做的那些事,要是鬧出去,你們家的臉還在不在?” 鐘離既說:“正是因此,我才來和解……” “你要是想和解,就拿點誠意出來?!毙り蓽惤湫α艘宦暎骸翱蓜e想著應(yīng)付我。” 還沒等他說什么,肖晟就離開了。 仗著凡人看不見,牧云閑鉆了出來,坐在他身邊:“你可還好?” “還好?!辩婋x既道:“他這般說,必然是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事。” “難得有人像你這樣想?!蹦猎崎e微笑了笑,說:“這幾日,我就不回去了。” 牧云閑是強(qiáng)行和他簽了平等契約,不在他身邊,鐘離既反倒是更舒服一點。他道:“可以?!?/br> 牧云閑對他溫柔的笑了笑,消失在了他面前。 肖晟那頭,他離開與鐘離既見面的咖啡館時,還有些不舒服。這幾日他已經(jīng)查出了些他母親與鐘離家的關(guān)系,那些信息,他越看就覺得心里越不舒服,可是怎知,在鐘離家的人看來,他母親的一條命,居然是這樣的不值錢。 竟然只派了個小輩過來說了幾句——那小輩還是他名義上的大哥,是在希望他看在血緣的份上,直接忘了這件事嗎? 他正想著,忽然注意到旁邊有點不對。他是走近路回學(xué)校的,正路過著一條小巷,小巷盡頭站了個白衣男人,哄著只大鳥,輕聲道:“閉嘴?!?/br> 那只大鳥反而像是和他作對似的,叫了一聲。那叫聲很是好聽,在空蕩蕩的小巷中傳出去老遠(yuǎn)。 他好歹也是也修道之人,這男人是人是鬼,他一眼就看出來了。肖晟第一眼看見牧云閑時,所想的正是牧云閑與鐘離家有關(guān)系,心里不由嘖了一聲,想著,他們是要先禮后兵不成? 可牧云閑看他這架勢,反而笑了。 “你這樣一幅要打架的樣子,想干什么?”牧云閑道:“你對著那些人,也是這樣做的嗎?” “閣下何人?”瞧見牧云閑似是對他有話說,他冷靜下來,對著牧云閑隨意拱了拱手:“來找我別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