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zhuǎn)人生[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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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的?!蹦猎崎e說:“你說的有道理,接下來的任務(wù),就由你來吧,畢竟是我們兩個的任務(wù),我什么都干了也是不太好。” ☆、42.家暴受害者4 其實這不算是開玩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牧云閑是真打算這樣做。 別忘了他家里還有個雇主呢,當(dāng)時說明帶她回來,是為了說說他們的任務(wù)。既然和尚說了,最后這一步需要雇主自己動手,牧云閑就不準(zhǔn)備管了。 傍晚時分,俞靜靜從夢里醒過來,見著眼前昏黃的燈光與不一樣的擺設(shè),愣了下,然后牧云閑給她接了杯水,放在眼前:“醒了?” 俞靜靜說:“不好意思。” “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蹦猎崎e道。 “就……我想問一下,你們對鄭波做了什么?”她猶疑了一陣,小聲問道:“他怎么會同意離婚?” 鄭波當(dāng)然是不愿意的,不然也不會在同意協(xié)商后又作妖,把她媽叫來。想著在家時,鄭波看見牧云閑時的反應(yīng),俞靜靜很是好奇。 “也沒做什么……”牧云閑笑道:“催眠,你知道吧?他心里有鬼,自己嚇自己罷了?!?/br> 俞靜靜看了眼和尚,問:“……真的?” “差不多,算是真的吧?!焙蜕形⑽⒁恍?,道:“施主可有時間,和我聊聊?” 俞靜靜又:“……施主?” “對。”牧云閑懶洋洋道:“別看他長著頭發(fā),其實他內(nèi)心覺得自己是個和尚。但沒證?!?/br> 她突然開始懷疑,自己在無意之間遇見了兩個什么樣的奇葩。可慧知掛著一副溫和的笑意,她又不知道怎么拒絕,只好硬著頭皮坐下了。牧云閑見慧知大和尚掛著職業(yè)化的笑容,已經(jīng)打算開聊,便聳了聳肩,出門轉(zhuǎn)悠去了。 慧知大和尚的業(yè)務(wù)水平,牧云閑是心里有數(shù)的,當(dāng)年的槐樹妖腦回路長得何其奇怪,還不是被大和尚給說的改邪歸正了。這次任務(wù)進行不順利,牧云閑覺得,是有一部分剛進入現(xiàn)代世界,背景環(huán)境不同,導(dǎo)致的水土不服的原因。讓他緩上一陣,那自然就好的多了。 他給大和尚留足了時間,在外面晃了一個多小時,才回了家去,打開門一看,俞靜靜坐在和尚對面,滿臉都是淚痕:“我真的能做到嗎?” “你不試怎么知道?”和尚臉上滿是悲天憫人的笑意。 俞靜靜又哭開了。聽著她凌亂的敘述,牧云閑懂了,她是覺得自己逃不開前夫的控制。這倒也有點道理,這人也真是夠頑強的,牧云閑花了快一個月時間折騰他,他依舊是一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架勢,還沒消停三天,又開始作妖了,也難怪俞靜靜怕他。 牧云閑聽了一會,說:“我倒有個主意,你要試試嗎?” 和尚和雇主一起看過來。牧云閑道:“我還和他約好了,今天晚上還要去看他的啊,你們一起來就是了?!?/br> 。 俞靜靜對牧云閑口中的催眠很持懷疑態(tài)度,對他所謂的約好去看鄭波,也是一頭霧水。鄭波已經(jīng)被拘留了,難不成牧云閑要去看守所看他。 所以當(dāng)一切真正來臨時,她還不怎么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寧愿選擇認為是自己被催眠了。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夢境里,她走進這座突然出現(xiàn)在她夢里的小院,她就看見,她那不可一世的準(zhǔn)前夫鄭波,正坐在張古色古香的椅子上,坐姿很是詭異,走進了一看才知道,他是被綁在椅子上的。 口口聲聲說要幫自己離婚賺取報酬的兩人換了身衣裳,那叫牧云閑的穿著身白衣,倚在樹下,自稱是和尚的真被剃了禿頭,面向老了點,更顯得慈祥,坐在她前夫?qū)γ?,和朋友閑聊一樣說著什么話。 見她過來了,和尚對她笑著致禮:“您這丈夫,若不是早早走上了歧路,說不定與我佛還有幾分緣分?!?/br> 牧云閑道:“你不是怕他么,又看這和尚面善,我不如把他剃禿了,你就當(dāng)他是個和尚,能不能好點?” 俞靜靜實在是搞不清楚他這是什么邏輯。而后和尚又說:“我與這位施主談了談,他有話要對你講,你要不要先聽聽?” “聽吧……”看著被綁著,又塞著嘴的準(zhǔn)前夫,俞靜靜忽然感覺有點滑稽。 她準(zhǔn)前夫嘴里塞著的布被取出來了,對著她,前夫慌亂道:“對不起,我……我錯了?!?/br> 俞靜靜發(fā)誓,她這是第一次在前夫眼中看見這樣誠懇的眼神,就是婚禮上,說我愿意的時候,他也是沒有這么誠懇的??赡钦f自己叫牧云閑的人卻很是遺憾的搖了搖頭:“你知不知道,多少王公貴族要見這大和尚都要排隊的么,和他聊了這么久,你就憋出來幾個字?” 前夫趕忙道:“不,不……我……” 牧云閑打斷了他,對和尚說:“再聊聊吧,你來還是我來?”他又想了想,而后將視線轉(zhuǎn)到了俞靜靜身上,說:“要不,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