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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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自會向皇上解釋?!卑壮爻鯖]聽那牢頭說下去,直接走了人。 那牢頭看著白池初離去的背影,呆愣了一瞬,猛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就一句話,他愣是說不清楚,舌頭打了結(jié)。 他想告訴娘娘,皇上早就發(fā)了話,若是娘娘來牢里提人,提走便是。 可惜白池初動了肝火,根本沒那耐心聽人把話說完。 結(jié)果這一出去,自己就犯了難。 該怎么去同陳淵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寶寶們。 第60章 白池初從地牢里出來, 沒回后殿, 直接去了正殿找陳淵。 白婉凌的事情, 她得在下面的人稟上來之前, 先同他說。 如何說, 她還不知道。 從安王府出來之后,她再也沒有求過陳淵任何事。 不為其他, 就為往后自己能過個清凈。 白家的身份披在白婉凌的身上, 只要白家不倒, 她永遠都有被利用的價值,被關(guān)在小院子里都能生出事來,去了地牢,誰又能保證她不會再出來惹事。 她就散不愿出宮, 不想要臉, 如今也由不得她了。 她作死,出去作好了, 別臟了她的地方。 白池初能先斬后奏放人, 也是因為她知道, 陳淵并非想要白婉凌死, 白家是白婉凌的一道護身符, 只要沒觸碰到陳淵的底限,陳淵是不會輕易要了白家人的命。 高公公站在門前,見她今兒個手里既沒有湯,又沒有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大抵也能猜到是為了何事。 高公公也想不明白,白家人為人正直,個個聰明,怎就出了那么個愚昧的二姑娘。 “娘娘進去吧,皇上閑著呢?!备吖珜壮爻踝屃诉M去。 殿內(nèi)的御案上今兒沒有折子,陳國的江山在陳淵手里漸漸地平定,顯然已經(jīng)沒有最初那會兒的忙碌。 白池初進去時,陳淵正在繪圖。 “皇上。” 白池初行禮后走了過去,看到陳淵在黃紙上畫出來的各種圖案。 像是要做一套桌椅板凳。 白池初雖訝異陳淵怎有這等閑心,但心里一直惦記著白婉凌的事情,并沒有關(guān)心。 “皇上......” 正欲開口,卻見陳淵放下了手里的筆,轉(zhuǎn)過身看著她。 白池初手捏著指甲蓋兒,眼神有些躲避。 “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就成,地牢里陰暗濕氣重,皇后不必親自去?!标悳Y卻是面容平靜,俯身去牽了她的手。 白池初愣住。 她這才從地牢里出來,他就知道了? 白池初又認認真真地去觀察了陳淵的神色。 很平靜, 沒生氣。 “皇上不怪臣妾?”白池初心里忐忑,還是問了陳淵。 “皇后想要一個罪人,朕豈有不給的道理?!标悳Y回頭眸子里有了幾絲笑意,這笑意卻讓白池初耳根子泛紅。 這不就是她同那牢頭說的原話嗎? “皇上。” 白池初輕輕嚷了一聲,咬著唇瓣,偏過頭不給他瞧正臉。 身為皇后,她頭一回在人前耍威風(fēng), 沒想到就被陳淵逮住了笑話。 陳淵看著她窘迫的模樣, 臉色微紅,低頭盯著腳尖。 陳淵突然就想起了那日她抱著瓷瓶,低頭聞著芍藥的模樣。 一排卷長的睫毛垂下,如同一片羽毛,繞在人的心坎,又酥又癢。 陳淵有一瞬的失神。 “那牢頭沒告訴你,朕說過,皇后若來提人,給她便是。”陳淵沒再逗她。 白池初驚愕地抬起頭,就只看到了陳淵的后腦勺。 陳淵繼續(xù)畫上了。 她沒聽說。 白池初剛對那牢頭生了埋怨,突然就想起了他幾次攔她,都被她打斷了的情景,咽了咽喉嚨,無言以對。 沉默了半晌。 白池初走過去,從身后緩緩地抱住了陳淵的腰,臉擱在他的后背上,嬌嬌地說道,“多謝皇上?!?/br> 白池初懂得感恩。 皇上既然給了她這個面子,她就得道謝。 這一聲硬生生讓陳淵手里的筆,脫了控制,在泛黃的硬紙上留下了一團黑點。 陳淵擱了筆,直起身子。 抓住了環(huán)在了他腰上的那只手,手腕突然一用力,白池初防不勝防,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陳淵摁在了御案上。 纖腰抵著御案的邊緣,白池初的腰一寸一寸地下滑。 就似那夜在安王府那般,白池初起初還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到了最后,就直接撐在了桌面上。 忍了這么久, 陳淵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 唇瓣落在那張櫻桃小嘴上,輕輕地一啄,酥軟的觸感,如烈火燒在他胸口,直灼人心。 陳淵掐住了白池初的腰,將她往上一推,唇角輕輕地碰上了她的耳尖,聲音低沉沙啞,“坐上去?!?/br> 白池初臉色陡然紅了個透,慌亂地抱住了陳淵的脖子,御案上的黃紙散了一地。 “皇上......” 白池初想說這是御案。 可剛一開口,聲音就被陳淵捏出了一聲顫抖的嬌媚。 之后便再也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來。 空蕩的大殿內(nèi),溢滿了破碎的嬌啼聲,余音繞梁,起伏跌宕。 高公公耳尖,及時地替二人閉了門。 等陳淵將人從那御案上放下來,白池初雙腳顫抖,差點就沒站穩(wěn)。 身子半吊在陳淵身上,羅衣半解,白皙的美人骨上全是殷紅的點兒。 襦裙裹成一團,堆在了她的腰|際上。 陳淵視線下移,盯著她腿上的幾滴瑩瑩水漬,剛滅的肝火又有了上升的苗頭。 “皇上再不放手,臣妾可就走了動路了?!卑壮爻醯男∈旨皶r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陳淵抬頭看她。 額前的發(fā)絲沾了香汗,臉色疲憊,連水潤的唇瓣都變的干澀。 陳淵頭一回在她面前壓制住了自個兒。 陳淵伸手,替她理好了襦裙。 “能走嗎?”陳淵問她,不待她答,又說道,“不能走,朕抱你?!?/br> 白池初這會可聽不得什么抱啊摟的。 驚慌地離了那御案,防備地看著陳淵,“臣妾,能,能走?!?/br> ** 白池初這一出去,就到了正午。 瀅姑人已經(jīng)回來了。 “人是高公公派人送出去的,奴婢倒沒出什么力?!睘]姑說完,看了一眼白池初面上一團還未散去的潮紅,語重心長地說道,“娘娘,奴婢看的出來,皇上是真心待娘娘?!?/br> 白婉凌惹出那么大的事情出來, 皇上硬是半個字都沒有。 娘娘說提人就提人。 還親自讓人送出了宮。 瀅姑知道,這是皇上賣了娘娘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