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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貌使我一無是處在線閱讀 - 第69節(jié)

第69節(jié)

    陳淵的臉色沒什么變化。

    甚至沒去細看,便拿出絹帕,將東西包好,放進了袖筒。

    馬車使出巷子后,漸漸地平穩(wěn)了下來。

    “皇上”

    白池初主動去握住了陳淵的手。

    五歲就沒了娘,還是別人害死的。

    真可憐。

    憐憫心一起來,白池初完全忘記了白日里,就是這個‘可憐’人,逼著她吃了一整碗的豆腐腦。

    “臣妾以后會好好待皇上?!?/br>
    這一幕很熟悉。

    陳淵看了她一眼,卻是伸手將她摟進了懷里,回了聲,“好。”

    總共兩次,

    總得該說話算話。

    回到宮里后,陳淵親自將她送回了后殿,看著她進了門,才轉(zhuǎn)身去了前殿。

    高公公瞧見人回來了,趕緊上前,還沒來得及揚塵打千兒,就聽陳淵說道,“關(guān)門?!?/br>
    前殿的門一關(guān),里頭就只剩下了陳淵和凌風(fēng)兩人。

    陳淵將那絹帕重新拿了出來。

    泛黃的錦布上,字跡還在,是一副藥單。

    蘇太妃當(dāng)年安神的藥單。

    并非是太醫(yī)的筆跡,而是娘娘親手寫在錦緞上。

    這事只有那位老嬤嬤最清楚,當(dāng)年娘娘開始生出懷疑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讓嬤嬤將那藥渣子尋了來。

    一樣一樣地對照下來。

    這才發(fā)現(xiàn)這藥渣子比太醫(yī)那里給出的單子多了一味蟲草。

    很普通的蟲草。

    嬤嬤當(dāng)時就拿著單子去找了太醫(yī),太醫(yī)嚇地臉色發(fā)白,給娘娘的藥材都是他親手抓的,不可能有錯。

    然而當(dāng)天夜里,蘇太妃開始了吐血。

    太醫(yī)對那蟲草驗了毒,并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嬤嬤嚇的魂分魄散。

    蘇太妃自知活不久,便將藥單抄錄在了一塊錦布上,又取了自己頭上的發(fā)簪,將藥單和那味多出來的蟲草塞進了里面。

    之后才將簪子交給了嬤嬤,“你拿出去找人問,本宮就算是死了,也得死個明白?!?/br>
    嬤嬤走后的那個夜里,蘇太妃就斷了氣。

    之后嬤嬤再也沒有回過宮,

    幾年下來汴京城里只要是個大夫,她都去詢問過。

    卻沒問出個結(jié)果來。

    時間一長,內(nèi)心的愧疚和焦急,硬生生地將她逼成了癡呆。

    若不是今兒白池初這么一刺激,那銀簪怕是被她帶進棺材,也不會拿出來。

    正殿的大門緊閉。

    等凌風(fēng)再打開門,從里出來后,就去給蘇老先生傳信,讓其將行程提前。

    **

    夜色落下,陳淵才回了后殿。

    白池初沐浴更衣后,坐在里屋的軟榻上,撐著手肘發(fā)呆。

    倒沒再想白日里的事情。

    而是盯著那梳妝臺,突然意識到了另外一件事。

    自打她從鳳陽殿搬回晨曦殿后,陳淵就沒碰過她。

    對她不感興趣?

    不太可能。

    夜里他都是抱著她睡,倘若真厭倦她了,八成也不會愿意抱她。

    為何呢?

    若不是見識過陳淵折騰人的勁兒,白池初都會懷疑,他不能盡人事。

    再如此下去,

    十月過后,她該如何向滿朝臣子交代。

    白池初發(fā)了愁,今日鐵定也是泡湯了。

    陳淵查到了她母妃的事情,心情不好。

    更沒心思生娃。

    那明兒呢,明兒說不定還有其他事。

    白池初又覺得不對。

    當(dāng)初造反那么大的事,不也沒影響他折磨人嗎。

    況且他母妃的事情沒出來之前,他不也沒碰她嗎?

    白池初的腦子終于開始動了。

    陳淵,

    他是不是故意的?

    那夜她同臣子們說的那句話,他肯定聽到了。

    他知道自個兒會往上湊。

    所以,他是想欲擒故縱?

    白池初突然一臉的大徹大悟,

    恨自己太過于愚蠢。

    這么明擺的事情,她怎么就沒有想明白。

    她著急什么呢?

    沒龍嗣該著急的人是誰。

    是她白池初?

    不是。

    該著急的人是陳淵。

    “瞧把你猴急的,中了招都不知道?!卑壮爻踔S刺了自個兒一句,騰地從那榻上起來,披了一件衣裳在身上,遮住了她裸露在外的香肩。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來啦~

    第57章

    等到外面?zhèn)鱽砹藙屿o。

    白池初突然又將那衣裳褪了, 不但褪了, 還將里頭那件露肩的衣襟口子, 又往下拉了幾分。

    白池初氣著了,

    只許他陳淵玩心機,她就不能嗎。

    陳淵沉步進來,便見白池初衣襟半敞, 伸手在取金鉤上的層層幔帳。

    青絲披散在她裸露的肩頭, 挨著那白嫩的肌膚, 讓人心頭莫名生出一股沖動,想將那上面的萬千青絲撥開,瞧瞧那底下的景色。

    陳淵目光一暗,喉嚨下滑。

    “皇上?!?/br>
    白池初回頭, 幔帳輕紗從她手里緩緩落下, 染了煙云的眸子里,含了幾絲不經(jīng)意的媚態(tài)。

    美人二字已形容不了她,

    妖精, 更配。

    陳淵上前, 站在了她跟前, 等著她像往常那般主動依偎過來。

    白池初卻是站在離他一步的距離, 低下頭,熟練地去解他的腰帶,“臣妾替皇上更衣?!?/br>
    白池初的動作很利索,連手指頭都沒碰到他。

    解的次數(shù)多了,便成了孰能生巧。

    白池初曾經(jīng)躺在他懷里替他解過腰帶, 也曾經(jīng)吊在他身上解過腰帶,練就了一身的本事,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輕松地替他撥了那卡扣。

    如今這番不碰他身的解法,自然也不在話下。

    陳淵緊緊地盯著她靈活的青蔥手指。

    往日那只手,總是會趁著替他更衣的間隙,有意無意間連摸帶蹭地去勾他。

    今日卻過分的規(guī)矩。

    陳淵心頭有些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