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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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杵在這兒干甚?” 太后瞅了她一眼,怨她是個沒眼色的。 林三姑娘又走了神。 為太后嘴里的那句封后。 皇后不是等選了秀,再封妃,再往上一步步升的嗎? 怎的就先變成了封后。 見林三姑娘沒動,王嬤嬤沒好氣地喚了一聲,“林三姑娘?!?/br> 林三姑娘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謝罪。 太后瞥了她一眼也懶得理她。“都回去先歇著吧,過兩日再來?!?/br> 一行人快要撤出涼亭了,林三姑娘豎著耳朵聽,便又聽到太后問了一句高公公,“皇上還沒給白府下詔書?” “今日巳時送到?!?/br> 高公公也不知為何皇上要選在這個時辰。 以他個人猜想,白姑娘大抵平時起的晚。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停電,稿子丟了幾百個字,嗚嗚嗚,下午還有一更,下章女主進(jìn)宮,且看帝后如何斗智斗勇。 第40章 林三姑娘呆傻了。 白府那兩字, 鉆進(jìn)她耳里, 猶如蝕了她心骨。 白府, 汴京城里還有幾個白府? 林三姑娘一時愣在那, 連腳步都忘記了往前邁。 姑姑帶著人走了一段,回頭見她還站在那里,當(dāng)下就黑了臉。 適才在太后面前, 她便失了禮, 如今又是一副丟了魂兒的模樣, 就算她是伯爵侯府的姑娘,進(jìn)了宮,也照樣得守規(guī)矩。 “林三姑娘,宮里可不同你林府, 頭一條就是守規(guī)矩, 壞了規(guī)矩到時沖撞了主子們,可沒人保得住你?!?/br> 林三姑娘終于找回了自個兒的神智, 深一腳淺一腳地跟上。 看什么都暈眩的厲害。 本以為今兒就結(jié)束了, 誰知太后的一句話, 她還得回到儲秀宮那地方, 去同旁人擠。 但最讓她難以消化的還是太后的那句話。 白池初, 怎么可能呢。 可她又親耳聽到太后說了給白府的招書,這節(jié)骨眼上,除了封后,還能有什么詔書。 林三姑娘回到儲秀宮,就找了珍娘來, 說話的時候,舌頭都不利索了,“你去打聽打聽,皇上是不是已經(jīng)封了皇后?!?/br> 面圣時,珍娘沒跟著,自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會子突地聽林三姑娘說起封后,珍娘也愣了。 怎的就封后了,這選秀不是還沒開始嗎? 珍娘急著往外跑了一趟,使了些銀子給管事姑姑,“姑姑可否行個方便,透點(diǎn)風(fēng)聲,這后宮將來的主子可有定下來是誰?!?/br> 管事姑姑乜了她一眼,猜出來了她是什么心思。 這事也沒有什么好瞞著的,晌午過后,也就不是什么秘密,管事姑姑便將那錠銀子收進(jìn)了袖筒,直接說道,“白府,白繡侍家的姑娘。” 說完瞧了一眼珍娘慘白的臉,又囑咐了一句,“先別亂傳,圣旨還在路上呢。” 珍娘的反應(yīng)和林三姑娘差不多。 當(dāng)場就傻了眼。 似乎有些不相信,又問了一次,“姑姑說的可是白池初?!?/br> “當(dāng)心禍從口出,將來主子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惫霉贸饬怂宦?,起身趕緊離了那塊地兒。 林三姑娘背后是伯爵侯府,白大姑娘背后是白府,可不比她林姑娘差。 當(dāng)皇后白姑娘配得上。 而林家,若皇上真有那打算圣寵林家,林三姑娘也不會來這儲秀宮。 ** 巳時剛至,高公公就到了白府。 白池初昨兒睡的晚,一閉上眼,眼前就是陳淵那張怒不可恕的臉,這一翻滾,一直到下半夜才睡。 外頭倚瑤闖進(jìn)門來,說宮里的圣旨到了,讓她去接旨時,白池初也沒覺得意外。 昨晚人都上門了,她怎可能還躲得過。 白池初跟著白夫人出去,便見高公公拿著圣旨站在那等著她。 兩人行了跪禮。 白池初垂下頭接圣旨的時候還在想,陳淵會給她一個什么位份。 貴妃太高,嬪也太高,最好是個貴人、美人之類的,進(jìn)了宮,她往宮殿里一躲,也沒人愿意上門找她事兒。 這念頭,昨兒晚上她就想好了。 陳淵再狠,不往他跟前晃就成。 高公公念的那前半段,白池初臉色并無異常,多半都是千篇一律,先夸幾句賢良淑德,后才有封賞的理由。 不管本人符不符合,這都是規(guī)矩。 誰知最后,高公公卻念了“皇后”兩個字出來。 白池初周身的汗毛都被這兩字炸了起來。 “恭喜娘娘,恭喜白夫人?!备吖珜⑹ブ歼f給了白池初。 那明晃晃地綢緞遞到跟前來,生生刺了白池初的眼睛。 白池初謝了恩,起身后一直憋著,待高公公走了之后,同白夫人回到了屋里,還沒等白夫人問她,她倒是先跺了腳。 “我就知道,當(dāng)初他造反,爹爹出力出了大頭?!卑壮爻跣忝紨Q成了一團(tuán),他就使了勁兒地誆她吧。 能給她皇后。 必定是爹爹在朝中的位置很重要。 歷來哪個皇后不是這么來的。 若爹爹對他沒什么價值,以陳淵的老謀深算,怎可能封她為后。 弄明白了這點(diǎn),白池初更是覺得當(dāng)初在安王府上,自己那番沒臉沒臊去勾他的行為,有多愚蠢。 他指不定怎么笑話她呢。 “你敢再惹事試試!”白夫人沒好氣。 封后的圣旨一下來,誰不高興,連白夫人都覺得心頭的大石頭落了地,安了心。 不是嬪妃,直接是皇后。 就憑白池初昨日做的那件事,白夫人認(rèn)為皇上能封了皇后給她,還真參了幾分真情在里面。 白夫人進(jìn)屋后本想囑咐她幾句,既然皇上真心待她,往后她也該拿了真心好好對人家。 結(jié)果還沒說出口,就被白池初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一句話,說的硬是愣了神。 要是放在往日,聽到她這般口無遮攔,白夫人保準(zhǔn)一鞭子就抽了過去。 可如今她抽不得了。 人家是皇后娘娘,往后去宮里見了面,她還得給她下跪行禮。 白夫人咬牙忍著,“別沒良心,憑你昨兒做的那事,就算你爹是權(quán)臣,皇上能讓你進(jìn)宮,給你一個位份,已經(jīng)是講了情面,更別說封你為皇后?!?/br> 白夫人一針見血,卻沒在白池初心里起到半點(diǎn)波瀾。 “那他為何要封皇后?” 那么大個宮殿,總不能一盆子全扣在她頭上吧。 即便她沒進(jìn)過宮,也知道皇后自來扮演的都是守規(guī)矩,講道理,替人擦屁股的角色。 而那些妃子,只要負(fù)責(zé)貌美如花即可。 她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她不適合皇后。 要她去管皇上的三宮六院,還不如讓她去當(dāng)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妃來的輕松。 白夫人頭疼上了,被白池初問住后,頓了半晌,才悠悠地開了口,“大抵是你姿色過人?!?/br> 除了這,白夫人是在挑不出其他原因。 “別再想生出什么歪心思,珍惜在白家的日子,進(jìn)了宮,你可就回不來了。”白夫人說的時候沒什么,說完,心口就酸上了。 當(dāng)初名分沒下來,她可著勁兒地盼,如今盼下來了,卻又覺得這姑娘算是白養(yǎng)了。 白送了人。 “怎就不能回來了?”白池初追問。 “你回來我還得給你下跪,你回來干什么?”白夫人懟了一句,轉(zhuǎn)身囑咐瀅姑和倚瑤好好看著姑娘。 “圣旨都下來了,無論你有什么想法,都得給我吞回肚里去?!卑追蛉说搅碎T口,回頭撂下一句話就替她將門關(guān)上。 沒過多久,白池初抿著唇認(rèn)了栽。 不得不認(rèn),陳淵那么厲害,他說皇后那就一定是皇后了。 白池初坐倒軟塌上,又才將手里的圣旨攤開放在了幾面上,從頭到尾仔仔細(xì)細(xì)地瞧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