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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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林雪岸疑道:“閣下意思是?” 臺下玩家們瘋狂點頭附和道: “?。窟@個npc真的不收禮物的?” “對對對沒錯,大佬他基本不開放好感度,想送東西都沒得送?!?/br> “太艸了這npc真的是清純不做作,和外面那些收一份禮物就漲一點好感度的妖艷賤貨不一樣……” 這時傅寒洲一笑,接著道:“你要送我擂主,那就是看不起我。你看不起我,那就是看不起蒯下書院。你辱及我蒯下書院,那作為客席先生,我可不能坐視不管——嘖,少廢話,拔劍吧!今天誰輸了,誰就跪下在這擂臺上學(xué)三聲狗叫,如何?” 他劍尖指向了林雪岸,后者臉色微變。 圍觀群眾都是唯恐天下不亂,不住地叫好。 誰都以為林雪岸被這樣挑釁,勢必要有一戰(zhàn)了,但沒想到他竟然這樣也能忍得住。 只見林雪岸拱手道:“一時之氣不可逞,閣下戾氣太重,有違武道,恐怕要打出真火來,擾亂這武林大會清凈。你若是真心想要與林某切磋,還請改日平心靜氣之后,再來遞帖子吧。” 說罷他一拂袖,當(dāng)真就往臺下走去了。 觀眾當(dāng)中,不知道是誰對著林雪岸發(fā)出了一聲“噓”聲。 正當(dāng)這時,只見傅寒洲突然一劍挑起旁邊放著的彩頭之一——一壺紹興老酒,以內(nèi)力將它推飛出去。 傅寒洲道:“跑什么呢?來喝酒!” 酒壺滴溜溜在空中極速飛過,就向著林雪岸后心口砸來。 林雪岸霍然回頭,長袖如水,將酒壺罩住后,內(nèi)勁輕柔地接住。 他回頭看著傅寒洲,道:“背后傷人,這就是大月氏新封的信陵侯?飛揚跋扈,冥頑不靈,果然是蠻夷做派!” 他剛說完,突然臉色一變。 只見林雪岸懷中的酒壺發(fā)出咯然一聲響動,猛然爆裂開來! 酒水飛濺,宛如六瓣白梅盛開,一時間幾乎分不清是水汽還是劍氣,只覺得一股沖天劍意轟然而上! 林雪岸猝不及防下,下意識將酒壺推開。 沒想到劍氣一瞬即散,并沒有任何實質(zhì)傷害。 但酒水還是淋濕了林雪岸的衣襟,還順帶罩了他身后那弟子一臉,弄得拖泥帶水、好不狼狽。 “哈!” 臺上的傅寒洲倚劍而笑,果然是飛揚跋扈地道:“酒好喝嗎?這是我書院弟子把你快雪閣弟子打得屁滾尿流,贏下來的彩頭。林閣主,本擂主好心送你了,不必謝!” 快雪閣弟子臉色鐵青,幾乎忍不住要上來拔劍。 但林雪岸面色沉凝,將他制止之后,最后看了傅寒洲一眼,怫然而走。 林雪岸走后,傅寒洲心情不錯,懶洋洋下了擂臺,繼續(xù)逛武林大會去了。 口口小聲問他:“主人,不談?wù)勌蟊菹碌氖虑閱???/br> 傅寒洲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在場全是中原人,他刻意點出我的爵位,是想分化立場——我要是這會兒用大月氏的事興師問罪,反倒是在幫他的忙?!?/br> 小人工智障似懂非懂的,但一會兒就又開心起來了,拍手道:“主人太a啦!打得林快嘴啞口無言,真帥!” 傅寒洲笑道:“你又知道了?” 口口叫道:“知道知道,主人用的那一招是劍神的飛花式,口口見過的!” 主仆兩個說著話走遠了。 這時擂臺邊上還留著不少玩家,悵然若失地交談道: “啊,劇情結(jié)束啦?太失望了,快雪閣竟然是個孬種,打都不跟影中劍打,肯定是打不過?!?/br> “我倒覺得林雪岸這都沒發(fā)火,是個城府很深的狼人哦?!?/br> “阿偉死了!阿偉突然可以了!get到了狼狗傅弟弟的萌點!想叛變?nèi)ヘ嵯聲毫耍@么帥的男人他還桀驁不馴小侯爺,他一邊傲嬌不收弟子,但是一邊護短!這反差他不萌啊,我快萌死了嚶嚶嚶嚶!” “有人覺得他有點過分不?” “我覺得影中劍好爽快啊,討厭誰就直接罵,哈哈哈哈哈,我打游戲就喜歡這樣的!” 論壇上,也有好事的玩家發(fā)了帖子,并后續(xù)更新道: 【劇情沒了,打完了。】 【總結(jié)一下:打了小的來大的,雙方家長吵吵架,一方砸了酒瓶子,不歡而散了?!?/br> 蒯下書院和快雪閣的沖突就這樣告一段落,接下來傅寒洲是順便在關(guān)寧府走了一圈。 他看了一些門派的切磋,觀察了一下各地玩家的等級,得出滿意的結(jié)論:還是湘州的韭菜田長勢最好。 這期間,君莫問、相守等人都是屁顛屁顛跟在傅寒洲后面,眼神亮晶晶的,看上去仿佛都想在傅寒洲臉上舔一口。 傅寒洲道:“……別看我,我不收弟子,煩人。” 被說了“煩人”的君莫問,卻突然臉泛紅暈,一臉被煞到的表情。 “……” 傅寒洲默默加快腳步,趕緊把這些人給甩掉了。 傅寒洲跑了,君莫問還神魂顛倒道:“鴨,我突然理解我meimei了,劍仙真的好帥哦~好帥好帥哦~” 相守一臉惡寒:“你醒醒!你跟大佬走了一遍劇情,你就突然彎了嗎?” “我可以!”君莫問嬌羞地捧住了自己的……豬頭,“他好傲嬌啊,但是有這個靠山真的好安心……美救英雄,我還被他劍咚了耶,嘻嘻嘻?!?/br> 現(xiàn)在相守真的受不了了,拔出劍怒吼道:“兀那豬頭!我受到了你一萬點心神攻擊!啥也別說了就在這插旗(pk)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很快便是傍晚時分,傅寒洲回了客棧。 果然不出他所料,風(fēng)里鷹已經(jīng)在美滋滋地吃大餐了。 見傅寒洲回來,風(fēng)里鷹鼻頭聳動,嗅了好一會兒,道:“咦,洲洲你喝酒了嗎?好香啊,嗯……是紹興的老陳釀?” “你這鼻子也太靈了?!备岛扌Φ?,“話說莊主回來了沒?” 風(fēng)里鷹耷拉著腦袋道:“一回來就問姓應(yīng)的——他沒回來啊,不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些什么?!?/br> 傅寒洲哭笑不得,坐下來道:“想必在和明心劍派的尊者論劍吧,他們那個等級也快不了。說不定升個一級再回來……” 一提到“升級”兩個字,風(fēng)里鷹仿佛火燒屁股一樣,在椅子上動了動,馬上轉(zhuǎn)移話題道:“洲洲你快趁熱吃!今天有幽州的好菜!看,驢rou火燒、金毛獅子魚、鍋包rou、炒腰花、麻糖燒餅、炒涼粉、醬汁扣rou……” 一口氣報了好多個菜名不停歇。 傅寒洲連個話也插不進去,便好笑地坐在旁邊吃了起來。 …… 晚飯過后,風(fēng)里鷹又被迫出門營業(yè)了,被玩家們團團圍著,在夜色下一路狂奔。 傅寒洲則獨自在客棧中,又挑了幾本技能書來看。 一截油燈黯淡下來一些,傅寒洲抬手去挑燈芯。 正當(dāng)這時,屋內(nèi)黑影重重,有一瞬間的晦暗。 窗外陡然升起了一股殺機! 只見一道身影從外面撲出,人未至,劍光先到,夾帶一股凌厲殺氣撲向傅寒洲面前。 傅寒洲反應(yīng)極快,反手抽出桌上寶劍風(fēng)霆,先將劍刃抵住。 隨著一聲交擊,他們已經(jīng)在電光石火間快速交手幾招。 傅寒洲既然出劍,便沒有輸給宵小的道理。 轉(zhuǎn)瞬間劍光如月暈般散開,帶起一捧凄厲的血色。 燈火閃爍多次,這時才終于復(fù)明。 昏光下,傅寒洲已經(jīng)是制服了敵人,劍刃抵在他咽喉處,眉目冷冽道:“誰派你來偷襲我?” 第139章 這名襲擊者很是年輕, 看著只有二十歲上下,臉上洋溢著青春和執(zhí)拗。 面對傅寒洲的質(zhì)問, 他抬頭大聲道:“沒有人派我來, 我自己來的。西域來的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誅之!” 傅寒洲挑眉道:“那么,是誰告訴你我來自西域的?” 襲擊者愣了一下, 接著抗拒地說:“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哼!” 傅寒洲道:“不管是誰,他騙了你,利用你過來試探我而已……而且說不定比那更糟糕。我告訴你,我是中原人, 來自湘州蒯下書院,平生不愛作惡, 當(dāng)然也不喜歡被人冤枉。你今日不明緣由就來刺殺我, 我饒你一命,只斷你一臂,你可有不服?” 面對他平靜而冰冷的視線,襲擊者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慌, 隨即又咬牙道:“你……你明明是中原人,還去西域助紂為虐, 幫那些蠻夷, 就是你不對!” 他話音未落,傅寒洲一腳已經(jīng)踩在他負(fù)傷的肩膀上,立刻引發(fā)了一聲慘叫。 “我懶得和傻逼講道理?!?/br> 傅寒洲冷淡地說著, 運起內(nèi)力,將他胳膊折斷了。 襲擊者立刻慘呼連連,額冒冷汗,很快陷入了昏迷當(dāng)中。 傅寒洲身上濺了點血跡,皺著眉先走出去,從井邊打了點水洗手。 沒想到正在此時,又一股殺氣驟然出現(xiàn)! 身后竟無聲無息,又出現(xiàn)了一名青衣人。 卻與前一個不速之客不同,他的殺氣之猛烈,宛如濃云催壓城池,又似暴風(fēng)雪砸落冰川,幾乎令天地為之變色。 傅寒洲心中猛然警鈴大作,一股極端危險的預(yù)感令他霍然反身出劍。 就在這一刻,重云與風(fēng)暴突然寂靜下來,從中間破開一道狹長裂隙,迸發(fā)出強悍無匹的力量—— 青衣人出劍了。 他用的是一柄玄鐵劍,劍風(fēng)猩紅暗沉,仿佛是從刀山火海里瀝出的血色。 這劍并不快,可是卻能引發(fā)天地氣機,化作漩渦,將對手迎來的內(nèi)力統(tǒng)統(tǒng)攪碎,化為齏粉。 傅寒洲從沒有見過這樣邪異的劍法,一擊之下,只覺得手中風(fēng)霆劍遭遇窒礙,在血色氣場中越來越沉重,必須要傾注更多內(nèi)力才能勉強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