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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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傅寒洲兩指并作劍指,點到應龍城xue道,令他身子一僵。 應龍城:“?” 還在困惑當中,就見傅寒洲猛然低下頭,惡狠狠地親了過來。 應龍城猝不及防,被他那截調(diào)皮的舌尖頂開齒關,頓時呼吸一滯,扶著傅寒洲的手掌不覺也熱了起來。 正在此時,傅寒洲將自己舌苔下的那枚天山雪蓮心,給劍神喂了過去。 “唔……” 應龍城顯然沒料到他其實一直沒服藥,愕然看著他,喉結(jié)一動。 傅寒洲捧著他的臉,很兇狠地吼他:“給我咽下去!” 應龍城:“……” 正在糾纏期間,他們突然聽到房外傳來了女御醫(yī)急匆匆的聲音: “明明都說過了呀,千萬不要強行喂藥!你這么兇干什——” 話音未落,她推開門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震驚! 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樣…… 而是剛才還昏迷不醒的睡美人,竟然將劍神按在榻上,還超兇地喊他“咽下去”! 經(jīng)驗豐富的前極樂宮艷使,瞬間就滿臉通紅,雙手捂住了眼睛,連連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什么也沒看到,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嗚嗚嗚……” 屋內(nèi),傅寒洲愣了一下,看到自己身下的應龍城,然后也突然臉紅了。 他信手揪起床簾掛鉤上的珠子,飛射出去,打落了女御醫(yī)的發(fā)髻,借此狠狠警告道:“滾出去!” “我、我馬上滾!”女御醫(yī)立刻飛速后退,順便將門給帶上了。 床簾掛鉤脫落下來,重重帷幕遮擋住了外面的世界。 傅寒洲臉上熱意未消,突然又感覺應龍城一個發(fā)力,又翻了過來,將他按在榻上。 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了一起。 應龍城的黑發(fā)垂下,在傅寒洲鎖骨上留下酥麻觸感。 應龍城低聲開玩笑道:“卿本佳人,怎么如此兇神惡煞?” 傅寒洲心跳很快,手肘支撐著上半身抬起,原本想逃出他的懷中,卻沒想到應龍城一動未動,兩人反而更加貼近了一些距離。 “我只是……以牙還牙?!备岛拗坏锰鹉樀?,“扯平了?!?/br> 說罷,他突然飛快地撅起嘴,親了一下應龍城。 但他沒想到,這似乎突然成為了導火索。 應龍城沒給他再縮回去的機會,一手托住了他的后腦勺,一手…… 【系統(tǒng):叮!您已觸發(fā)了和諧警告!】 【系統(tǒng):請在15秒內(nèi)終止不恰當?shù)男袨椋駝t系統(tǒng)將依法予以第一次強制下線、第二次封號24小時、第三次封號一個月的警告處分?!?/br> 傅寒洲:“………………” 沉默中,傅寒洲猛然掀開床簾,喘了一口氣道:“先別……” 應龍城已是起身道:“抱歉,是我孟浪了?!?/br> 說著,他飛快走向外間,連著倒了兩杯冷茶,自己喝了起來。 而傅寒洲坐在床上愣了一會兒。 他看了一眼自己,衣服雖然凌亂,但都穿得好好的,只是下身頂著個馬賽克。 “……” 傅寒洲右手握拳,敲了一下床板。 ——什么見鬼的和諧系統(tǒng),他自己的身體也要馬賽克不給看??? 傅寒洲又好氣又好笑,叫出小黑屋里的口口:“口兒!” 口口幽怨地說:“主人,親熱完啦?口口什么也沒看見,口口在小黑屋里背完了觀音心經(jīng)……” 傅寒洲道:“不是,我是問你,咱們有空研究一下怎么黑了這個和諧系統(tǒng),怎么樣?” 口口立刻精神了,流著口水道:“還有這種好事兒?!那口口要屏蔽這個和諧系統(tǒng),豈不是可以不進小黑屋啦?!” 傅寒洲:“……”也是。 于是傅寒洲就道:“嘖,算了,不能教壞口三歲?!?/br> 口口:“qaq哇!” 傅寒洲起身推開窗,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讓自己恢復了冷靜。 雍門宮不算太大,透過窗外的長廊,還能看到重重宮闈和深深草木。 門前那個女御醫(yī)正坐在地上,雙手捧著臉,發(fā)出“嘻嘻嘻”的癡笑。 傅寒洲:“……?” 一會兒,傅寒洲冷靜夠了,將窗戶關上。 再走到外間去看,應龍城也還是平日里的禁欲模樣,點頭道:“你覺得如何?” 傅寒洲說:“我完全沒事了?!?/br> “御醫(yī)說這并非是中毒癥狀,究竟怎么回事?”應龍城蹙眉道,“緣何突然昏迷不醒?又為什么不肯服用雪蓮心?” 靈魂三問。 傅寒洲的大腦急速運轉(zhuǎn)了起來! 第120章 傅寒洲認識到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向應龍城進行解釋。 他首先組織了一下措辭,說:“你還記得那天我和你說過的, 關于另一個世界存在的事情嗎?” 應龍城挑眉道:“關于‘莊周夢蝶’之事, 我原以為你只是有感而發(fā)。” 傅寒洲說:“其實不是的。這個世上真的有一種病,能讓人長眠不醒,但又不是死了, 只是靈魂好像在另一個世界里生活一樣。我這次也是一樣,在你們看來是昏迷過去了,其實我只是在另一個地方醒來了。” 應龍城聽完后,垂目沉思了片刻。 傅寒洲不知道他會作何反應,從旁又補充說明道:“我知道這聽起來很難理解, 不過那個感覺可能和你當日在七星塔上的感悟很相似,你有沒有感到一種不真實感?” “世事玄奇, 我從不近那些怪力亂神之事?!睉埑堑?。 不過, 他說完又看著傅寒洲,說:“你這次經(jīng)歷聽起來頗為玄妙,尚不能確定是確有其事,還是因為中毒引起的幻覺——” 傅寒洲無奈道:“你可真是個思想堅定的唯物主義論者, 十有八九是學理科出身的吧。但這個事兒其實真的很科學……” 應龍城:“?” 傅寒洲嘆了口氣道:“沒事,夸你呢?!?/br> 傅寒洲轉(zhuǎn)開話題, 問道:“你不信我?” “我自然信你?!睉埑堑? “但要先確保你康健無虞,而不是突然在我眼前昏迷,醒來后又拒絕服藥。天山雪蓮心僅剩這一顆, 你還在意氣用事,真以為我不會生氣么?” 傅寒洲怔了一下,突然明白了。 傅寒洲幾乎忘記了,應龍城并不知道他不會死…… 在他昏迷的這一天時間里,有人曾經(jīng)為他擔憂、恐懼、焦急而又無可奈何,在這樣的痛苦中維持著冷靜自持,一步步尋找救他醒來的希望。 獨步江湖多年,應龍城只是習慣了緘默和忍耐疼痛,但不代表他沒有感受。 傅寒洲親手將他拉下神壇,變回了一個凡人,但卻沒有悉心地照顧屬于凡人的傷痛——因為,傅寒洲也是孤獨地走來的。 可是現(xiàn)在,他們都有了不再緘默的理由。 “抱歉……” 傅寒洲起身過來,抱住了應龍城,溫和地說道:“這次真的是意外,我保證下次不會再有了。我并不是毒發(fā)昏迷,雪蓮心自然沒有用。剛才,我一心只想著這東西可以讓人百毒不侵,想起你先前被忘憂蠱所困的那段日子,就自作主張了起來。” 應龍城深深嘆了口氣,在傅寒洲耳邊低聲道:“毒與蠱都是外物,即便是肝腸寸斷、化為枯骨,我又何曾懼怕過?傅寒洲,你要想明白,我的弱點并不是那些東西,而是你?!?/br> 傅寒洲心中非常柔軟,說:“我知道了,我得好好保護你的弱點。我也是用劍的好手,絕不會輕易受傷?!?/br> “既然不會輕易受傷,就更不該輕易昏迷?!睉埑峭蝗挥值?,“在探究明白此事之前,你仍然不算康復,就在這里養(yǎng)傷幾天,不準再隨意出去走動?!?/br> “……” 傅寒洲試探性地討價還價道:“我總能在王城里逛一逛吧?” 應龍城不容置疑地說:“以我耳力,可聽清整個王宮,但你不可離宮半步,否則我無法確保你絕對安全。此外,你已昏迷了一天,先去吃點清淡之物。傍晚時,我會在雍門宮等你,屆時你運功三個大周天,我會在旁護法,逼出你體內(nèi)殘余毒素?!?/br> 對此,傅寒洲倒是沒有意見,他身上掛著“七殤殘毒”的debuff也有好幾天了,雖然影響不大,但總該解決掉。 他看了看板著臉的劍神,笑著親了親他唇角,調(diào)戲他說:“行吧,寶貝兒,你兇起來也好看。” 應龍城抿著嘴看他,繼續(xù)淡淡地說:“位置不正,該罰?!?/br> …… 又過了小半盞茶的功夫,傅寒洲終于從雍門宮里走了出來,餓得肚子幾乎要咕咕叫。 他心里倒還想著和應龍城約的時間,就問口口:“我上機時間夠嗎?” 口口知道,他說的是網(wǎng)卡開機的時間,就道:“不夠啦主人,口口去給你續(xù)費三小時吧。” 傅寒洲點頭:“嗯,夠了,稍微晚點回家。” 口口道:“對呀,主人和口口約好的!一定要及時回家檢查設備的修復呀,口口還得快點運轉(zhuǎn)起來,給主人做晚飯的!” 傅寒洲道:“放心,記著的?!?/br> 口口:“(*^__^*)已設定晚上19:00整的回家鬧鈴~” 主仆倆一邊說話,傅寒洲一邊已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