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貧窮人設(shè)說崩就崩、校草養(yǎng)了只小肥啾、大佬,我攻略錯人了(穿書)、美貌使我一無是處、我拐走了年級第一[重生]、末世降臨、替身、東宮鎖嬌(重生)、行醫(yī)在唐朝 番外完結(jié)、穿書后我愛上了蹭初戀熱度
任務(wù)人數(shù):1人】 大學僧:“哈哈哈哈哈哈哈灑家的造化來了!!” 于是,他就迫不及待地一頭鉆進了深山老林當中,去尋找“神秘npc”了。 由口口對他進行密切的觀察,務(wù)必保證在傅寒洲易容的這幾天時間里,他一直都有任務(wù)做, 不至于回到金剛宗中露餡。 而傅寒洲也是抓緊時間,將七星塔周邊都走了一遍, 卻沒有多大的收獲。 他本以為金剛宗也與天心閣類似, 會有嚴密的組織架構(gòu),但和尚們并沒有…… 他也以為金剛宗將七星塔視為絕密,會將相應(yīng)情報都保密,但是和尚們也沒有…… 這些和尚是真的不懂陣法。 七星塔似乎是委托別人督造的, 他們連自己都還沒走明白。 傅寒洲:“……” 口口:“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佛系’吧?!?/br> 和尚們是真的佛系。 傅寒洲親眼看到無念禪師每天下一次七星塔,過來任務(wù)欄這邊接一個日常任務(wù), 然后給自己下山打水, 就和別的小和尚一模一樣。 無念從不缺席早課的誦經(jīng),也會在誦經(jīng)完畢后幫忙灑掃,用抹布擦拭供桌。 傅寒洲就在不遠處小心翼翼地觀察, 不敢輕舉妄動的時候。 幾個小沙彌嘻嘻哈哈地湊上去:“禪師禪師,你每天在七星塔上干什么呀?” 無念:“和應(yīng)施主切磋劍法。” 傅寒洲:“?” 口口:“艸(中日雙語)?” 無念毫無隱瞞的想法,很平淡地滿足了小和尚們的好奇心,說:“劍可以為殺器,也可以為禮器,就看人們?nèi)绾问褂盟?。?yīng)施主情入執(zhí)妄,已經(jīng)迷失劍心,一怒殺人,自然劍中會帶有殺氣。若要渡他,首先要度化他劍法中的心魔?!?/br> 小和尚問:“劍神的心魔是什么呀?” 無念說:“是一個‘情’字?!?/br> 小和尚笑嘻嘻地念:“青青子衿,悠悠我心?!?/br> 無念溫和道:“情關(guān)難破,自古皆然?!?/br> 小和尚又問:“禪師,你平時不是說順其自然嗎?為什么這次一定要劍神堪破情關(guān)呢?” 無念沉默了片刻,道:“人皆有心魔,我亦不能免難。” 當時傅寒洲已經(jīng)覺得無念禪師似乎是個有故事的人了。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無念在出家之前的真實身份,竟是還劍山莊的上一任主人,應(yīng)世明。 應(yīng)龍城的身生父親。 七星塔上,應(yīng)龍城和無念禪師確實是在切磋劍法。 傅寒洲化身小沙彌上去送飯時,見到靜室的八面墻壁上刻下了道道痕跡,很像是劍法比拼留下的痕跡,但他知道不是。 金剛宗中,沒有人攜帶武器。 這兩人是雙指并成劍指,以破體劍氣進行比較,在劍道論短長。 乍一看到靜室的墻壁時,傅寒洲幾乎第一時間陷入到無窮劍意當中。 二人的劍法同根同源,都來自“天問十三篇”,以輕靈精妙見長,然而卻又有所不同。 體現(xiàn)在劍痕上,便能感受到應(yīng)龍城是“有我”之劍法,人隨劍轉(zhuǎn),劍由人動,劍氣縱橫里的張狂中也帶著寂寞; 而無念是“無我”之劍法,著意無邊無際、無著無落,幾乎不像是劍,似乎換了一把武器、換了一種心法,依然還是無念。 【系統(tǒng):叮,你已獲得了關(guān)于“天問十三篇”的一些信息(2/3)?!?/br> 傅寒洲被系統(tǒng)提示聲拉回神來,便感到靜室中四下寂靜。 劍法的比試已經(jīng)過去了,氣勁仍在鼓蕩不休,充溢在整個室內(nèi)。 墻面上的劍痕縱橫交錯,唯有正面一個巨大的“道”字依然清晰而純粹。 面對這個“道”字,應(yīng)龍城問:“何以為劍?何以為道?何以為人?” 無念平靜道:“劍法天地,道法自然,人法清凈。” 應(yīng)龍城閉目道:“人法自然?!?/br> 無念道:“阿彌陀佛,施主仍有執(zhí)念。” “無執(zhí)無念,何以為人?”應(yīng)龍城道,“有情道之始?!?/br> 無念:“無情道之極也?!?/br> 靜室里再次安靜了下來。 傅寒洲:“……” 口口:“……” 傅寒洲:“運算一下他們說的話都什么意思?!?/br> 口口:“qaq主人,我才三歲啊,人家大學才學哲學呢!” “?”傅寒洲道,“我做你就是為了這個用的,快學快翻譯?!?/br> 口口:“awsjl!啊我死機了?!?/br> 傅寒洲:“……” 從應(yīng)龍城上七星塔以來,像這樣的劍法切磋在三日之間,已經(jīng)進行了十余次。 他們之間只能互相理解,卻無法互相說服。 傅寒洲聽不懂他們交流玄機。 只能看到,論劍三日之后,兩個人都升了一級。 傅寒洲:“……” 口口:“牛逼?!?/br> 三天的時間過去后,傅寒洲聽到金剛宗的五名先天禪師在七星塔下進行商議。 其中一位說道:“應(yīng)施主因情執(zhí)迷,恐怕也是有忘憂蠱的作用。據(jù)聞他原本心中是‘唯劍而已’。” “阿彌陀佛,魔門之毒蠱陰毒詭譎,曾令大仁大義之輩陷入魔道?!?/br> “由此看來:要渡人,先拔蠱?!?/br> “只是這忘憂蠱要如何拔除,我們?nèi)珶o頭緒呀?!?/br> ……聽到此處,傅寒洲若有所思。 當天晚上。 蓮花山后山上出現(xiàn)了一位鶴發(fā)雞皮的老人,拄著一支牧杖,坐在山路旁邊,東張西望,好似在等著什么人。 夜色昏黑當中,有一名頭頂著id“大學僧”的玩家在旁邊路過。 任務(wù)提示指引他到了這里,他著急得團團亂轉(zhuǎn),然而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那位老人。 老人提醒:“……咳!” 大學僧左右張望,還是沒看見人。 老人大聲道:“哎呀,我跌倒了!” 大學僧循聲望去,終于見到人了,大喜過望道:“啊啊啊啊啊啊我終于找到線索啦??!” 【系統(tǒng):叮,“山中奇遇”任務(wù)已更新?!?/br> 一炷香時間后,大學僧扶著這位老人沿著山路慢慢地往上走。 大學僧噓寒問暖道:“老人家怎么獨自出現(xiàn)在山上呀?” 老人:“老夫上山采藥,沒想到遭遇了山中猛獸,多虧了你出現(xiàn)將它嚇跑呀……” 大學僧連連點頭:“哦哦,那太好了?!毙闹羞€隱隱有些遺憾:啊,我錯過了一場戰(zhàn)斗? 其實,“老人”正在看著他區(qū)區(qū)21的等級,心道:真給你來場戰(zhàn)斗,你得當場撲街。 大學僧扶著老人來到了金剛宗中,向其余僧人說明了情況。 眾人紛紛都是道:“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人家還請在蓮花山上好好休息,多住幾天也是無妨的?!?/br> 大學僧一拍腦袋,問:“啊,忘記問了,老人家如何稱呼?” 老人微笑道:“我姓傅,小朋友,你就叫我傅爺爺吧?!?/br> 【系統(tǒng):叮!“山中奇遇”任務(wù)已完成?!?/br> 【系統(tǒng):叮!“山中老人”對你的好感度上升了10,已開放醫(yī)術(shù)教學列表。】 玩家們很快給這位上山采藥的“老人”安排了僧舍,而殷勤地灑掃、打水,甚至為他去食堂打飯過來。 眾人紛紛表示: “哇塞!咱們西域這么偏僻的地方,難得出現(xiàn)一個神秘npc!他身上保證還有后續(xù)隱藏任務(wù)!” “發(fā)達了發(fā)達了,等級是問號的醫(yī)術(shù)教官,怕不是藥王級別的喲!” “嗚嗚嗚我快要以為這個游戲就是每天做日常了,攢的經(jīng)驗值終于有用了!” 傅寒洲原本只是換個身份,沒想到意外還賺了一大波經(jīng)驗。 在這批玩家當中,就數(shù)大學僧完成了隱藏任務(wù)特別高興,一口一個“傅爺爺”叫的最歡實。 每當這時,傅寒洲總會露出慈祥的微笑,然后順手教導他一些醫(yī)術(shù)。 口口:“囧,主人你也太惡趣味了鴨……” 金剛宗的和尚們平日里過得清苦,個個都頗為消瘦,腸胃也都不甚康健。 懂醫(yī)術(shù)的“傅爺爺”住進僧舍以后,便四處走動,為了報答僧人們的“救命之恩”,屢屢施展醫(yī)術(shù),很是緩解了一些人的病痛。 第二天,就有一位禪師上前來,問傅寒洲道:“施主醫(yī)術(shù)精湛,是否懂得解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