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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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洲:“口三歲?!?/br> 口口:qaq 其實傅寒洲很吃驚。 哪怕是進門就遇到千蛇萬蠱,他也不會這么吃驚。 ……因為他在門口看到了一名裸。女。 裸女正在勾引玩家。 玩家竟不為所動。 裸女坐在對方腿上, 非常震驚:“世上竟有如此不解風情之人?你是柳下惠還是唐玄奘?” 玩家心如止水、面無波瀾,很平靜地端著虛擬攝像機繼續(xù)拍攝著。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拍什么, 也不知道周圍此起彼伏的“嗶嗶”聲是在干什么…… 反正直播間差不多已經(jīng)涼了。 一會兒, 廳上端坐著的雨師夫妻二人看了過來。 他們看到了這名低階弟子不動聲色的模樣,相當好奇地傳召進了大殿。 這名藍領集團的攝影師,就這樣進了高玩?zhèn)儔裘乱郧蟮拇蟮?,得以將鏡頭照給了里面的場景。 一會兒, 數(shù)名舞女都好奇地看了過來,紛紛開始嘗試勾引攝影師。 她們唇兒相湊, 舌兒相弄, 畫面真是香艷到了極點。 然而—— “你們擋住我鏡頭了。”攝影師冷酷無情地對馬賽克們說。 雨師妾大為震驚:“世上竟有如此坐懷不亂之人?” 大殿中,眾人紛紛都是竊竊私語了起來。 “就算是太監(jiān),也該有些意動了吧?!?/br> “你們看此人, 眼神古井無波,手指平穩(wěn)有力仿若手持重物,莫非是中原的道教高人,練太極勁的那種?” “啊呀,我用角先生蹭他,他沒有反應;用刀子蹭他,他也沒有反應。這就是定力的最高境界嗎?” “……” 看完全程的傅寒洲,嘴角抽搐。 他戴上了一張四目鬼面具,為的就是要避免極樂宮中諸多美人的sao擾。 現(xiàn)在剛好,他們的注意力竟然被一個攝影玩家給暫時吸引住了。 方便傅寒洲悄無聲息地混入殿中,在角落里觀察情況。 今日極樂宴自天明就開啟,雨師夫妻二人早早到場。 傅寒洲本以為會有魔門其余人前來,但仔細一看,這里卻未見太多陌生人,多數(shù)還是極樂宮的美人、艷使和一部分核心弟子們。 令主北宸不見人影,看來也不樂意參加這yin亂的極樂宴。 而坐在最上首的雨師二人還是同以往一樣,只管低頭看著底下情狀。 傅寒洲著重觀察過雨師。 身為魔門三君之一,雨師比起自己的妻子雨師妾來,反倒是更為低調(diào)。 進極樂宮的一周當中,傅寒洲只見過他兩次: 一次是在地下藥池中; 另一次就在兩天前,雨師出關后,便指點了幾個艷使的鞭法,吩咐了一些事情,隨后又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xiàn)時,就是在極樂宴上了。 雨師此人并不像外人所傳聞的那樣腦滿腸肥,活脫脫一個董卓、安祿山之流的翻版。 相反,雨師長相瘦削而斯文,除了頭發(fā)微卷之外,看上去像個老老實實的知識分子,雙手因修煉奇功而瘦脫了形,幾乎只剩下骨架子。 對比之下,他身邊的雨師妾更顯得艷光照人、儀態(tài)萬方。 據(jù)說,雨師妾二人相識于苗疆,雨師妾是對這個西域男人一時好奇,不久墜入了情網(wǎng)。 苗疆的女子敢愛敢恨,一旦動心就是飛蛾撲火的決心。 從川渝到西域何止千里之遙,雨師妾一路追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翻山越嶺,用如火的熱情打動了這個冷冰冰的男人。 此后這兩人幾乎從沒有離開過寸步。 雨師與她共享極樂宮和魔門的權勢;而雨師妾以自己獨步天下的蠱術為之反哺。 他們是共登魔門三君之位的,缺一不可,宛如一個整體。 極樂宴上,雨師夫妻的周圍沒有鶯鶯燕燕,兩人只管著吃自己的、聊自己的,言笑晏晏。 不過,一會兒就有人過去打擾他們了。 秦小小身披一件輕紗,姿態(tài)曼妙地跪在了雨師身邊,為他斟酒。 神態(tài)言語之中,極盡挑逗之能事。 雨師卻是不太愛搭理的樣子,將酒壺接過,回頭就給老婆雨師妾倒酒。 傅寒洲聽到身后幾個癱軟的女子在癡癡地笑著說: “又是這個傻子……” “不要理她,她就是想當艷使哩?!?/br> “君上才不會搭理她呢,他們夫妻情比金堅,要是輕易能讓外人插足,整個極樂宮不知有多少美人都成功了?!?/br> “中原的臉都給她丟盡了,還是名門之后哩,真下賤。” 傅寒洲靜觀其變,只覺得大殿中的異香越來越濃郁。 他倒出第三枚清心散吞下,讓胸口騰起的熱意再次降了下去。 此時,雨師妾提前離席,帶著幾名艷使消失在重重帷幔后面。 大殿中是越發(fā)迷亂,極樂宮人競相茍合,簡直不堪入目。 許多人在過度的興奮之后,就陷入了一種迷離的半昏迷狀態(tài)中,被穿行在大殿中的艷使一一抱了下去。 傅寒洲心中一動,直覺這其中并不簡單,便以輕功悄然尾隨在其后。 艷使的武功都是不錯,但其中還有一個殷勤幫忙的秦小小武功最為不濟。 傅寒洲跟在她身后,悄然隨她踏入偏殿一處臥室當中,步入床帳后面。 他看見: 她將昏迷者放置在床榻上,然后取出一枚金針、一個琉璃盞,以金針刺破昏迷者的指尖,將幾滴殷紅的血液保存在盞中。 “你在做什么?” 傅寒洲站在了秦小小的身后,以一把小刀隱秘地抵住了她的后頸,低聲問道:“這些血是做什么用途?” 秦小小身子一僵,隨后聽出了傅寒洲的聲音,說:“……是你!” 傅寒洲:“回答問題?!?/br> 秦小小被刀尖指著,呼吸略有些急促,回答道:“這是血藥。每個季節(jié)一度的極樂宴,為的就是讓這些美人沉迷幻毒當中,血液里充滿毒素之后,再取指尖血……雨師妾要拿這些血來制作血藥,好喂飽她的蠱蟲?!?/br> “……原來這就是血藥。那為什么非要美人不可?” 秦小小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據(jù)說歡愉會讓人幻毒加深,越是沉浸于幻覺之中,血液當中的毒就會越濃,蠱蟲才會更喜歡。” 傅寒洲略有恍然。 原來極樂宮豢養(yǎng)這么多美人,歸根結(jié)底還是為了養(yǎng)活雨師妾的蠱蟲。 ……嗯,可能還是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要滿足雨師二人的眼福吧。 刀尖略作下移,不再抵著秦小小的后勃頸,但仍指著她。 傅寒洲問道:“我本以為你只是離家出走,人應當還在湘洲。你來西域做什么,還加入了極樂宮?” 秦小小沉默了一陣子,低頭道:“我還是不甘心,我投靠了極樂宮,不是為了別的……我來調(diào)查魔門。我想知道當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誰害了我爹……” 傅寒洲道:“就憑你一個人,未免有些不自量力?!?/br> 秦小小深吸一口氣,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很弱,武功不濟,活了十八年一事無成,整天沉浸在別人編造的謊言里面——我都知道。但我……我就只是想做成這件事情而已,只有這件事情,我拼命去做,難道也不可以嗎?” 傅寒洲有些訝然,這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似乎和離開時不太一樣了。 秦小小又說:“像你這樣的天才,天生劍道天賦這么高,學一天的劍就能抵得上我一年,應該沒有體會過吧,再怎么努力,也還是打不過任何人的感覺。我當然不甘心,當然不快樂,可是我又能怎么辦呢?難道沒有武學天賦,就不配活著,就不配有一件無論如何也想要做的事嗎?我就是想要報仇啊,我自己一個人來了,不拖累任何人。若能僥幸殺掉真兇,就當作為民除害;如果不能,也不過是添了一個……一事無成的普通死人,沒什么可惜的?!?/br> 傅寒洲挑眉道:“你可知道卓俊一直在找你?” “我知道?!鼻匦⌒≥p聲說,“他不過是年少慕艾罷了,他會遇到更好的女孩子的。我既然放不下父仇,就不能留在那里影響他,徒增他的不快樂?!?/br> 傅寒洲道:“既然你自己都想得清楚,那我也不會阻攔?!?/br> 秦小小面色平靜,果真是決心已定了,對傅寒洲說:“我不知道你是來做什么的,但你既然也在調(diào)查極樂宮,那肯定是與雨師妾為敵了?!?/br> 傅寒洲想了一下,說:“我也來調(diào)查忘憂蠱?!?/br> 秦小小眼神亮得驚人,道:“我知道雨師妾在哪里制作血藥,你隨我來?!?/br> 她卻不知道,傅寒洲已經(jīng)隨著北宸去過一次地下藥園了,只是一門心思帶著傅寒洲繞開守衛(wèi),前往那處隱秘的通道。 一路上,極樂宮守衛(wèi)比平日要薄弱得多,太多人都在大殿當中紙醉金迷了。 而此時,他們兩人突然聽見頭頂上傳來很多動靜。 只見半空中許多簡陋的降落傘正在呼呼下降,上面綁著的玩家滾落成一團,在極樂宮四處降落。 有的被掛在樹上,有的直接騎在屋檐上,還有的掉在地上砸壞了美人…… 同時,有人大喊道:“二團在a點集合!三團在b點集合!一團去指定位置找目標人物,務必將他保護好!!” 傅寒洲:“……” 口口:“哇,熱氣球空降——康康堂來啦!” 傅寒洲滿頭問號:“他們不是看什么都馬賽克,這都要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