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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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他都投入了內(nèi)功、身法和醫(yī)術(shù),目前他的面板數(shù)據(jù)已經(jīng)相當(dāng)可觀了。 ——總等級54級。 內(nèi)功“吞元法”(罕見)40/40級; 劍法“平平無奇的三劍”(傳奇)、“普普通通的三劍”(傳奇,殘缺)滿級80級; 身法“蛇行功”(罕見)40/40級; 醫(yī)術(shù)“鄔氏醫(yī)書”(罕見)30/40級。 醫(yī)術(shù)30級的小傅大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高級醫(yī)師的水平了。 他每隔五天就要看一下兩位病患的傷口情況, 這不過分吧? 風(fēng)里鷹:“大夫你輕、輕點,嗷嗚!” 傅寒洲黑著臉, 將他上衣扒開, 果然看見繃帶已經(jīng)全被拆光,傷口愈合情況倒是還算理想…… 但又額外多了不少淤青和小傷。 傅寒洲:“這是怎么回事?” 風(fēng)里鷹沉思:“跌的?” 傅寒洲哭笑不得:“你是七八歲的小孩嗎!走路還會摔跤摔出淤青來?” 風(fēng)里鷹撓了撓后腦勺:“不是走路,是爬山。俺看見后山有一只那——么——大的山雞,忍不住就追過去, 中間可能掛在樹枝上了還是怎么的,反正不疼。山雞給我嚇到懸崖下去了, 沒抓著, 不過掏了它一窩蛋,真好吃!” 傅寒洲:“……” 傅寒洲只得掏出一瓶藥酒來,在手掌間抹了一下, 用內(nèi)力暈開。 室內(nèi)彌漫起一股藥酒的香味,與墻角小煤爐的熱氣夾雜在一道,暖和的人有些昏昏欲睡。 風(fēng)里鷹沒有老老實實地趴著,雙手一撐,像是俯臥撐一般。 傅寒洲看他都是皮外傷,也就沒有管他,自顧自將藥酒往他結(jié)實的肌理上揉去。 風(fēng)里鷹哼哼唧唧的,覺得有點疼了,就做個俯臥撐。 一會兒,藥力散發(fā)開來,他又熱得很,身上開始漾起一層汗水的膩光,喘息里帶著酥麻的癢意:“呼……摸重一點,好癢,哈哈哈哈……洲洲,我還在想那只山雞呢……” 傅寒洲又好氣又好笑道:“這么想吃?明天去集市里買一只?!表槺銓⑺幘婆纳纤直凵腺S動的肌rou。 手臂上抹完,肩膀卻夠不到。 傅寒洲便整個人上了塌,坐在風(fēng)里鷹腰上,接著揉。 風(fēng)里鷹齜牙咧嘴:“嗷嗷嗷。” 口口也可激動了:“吸溜……主人主人!” 傅寒洲冷酷道:“富強民主文明和諧,除此之外的都不準說?!?/br> 口口:“qaq口口無話可說?!?/br> 風(fēng)里鷹馱著傅寒洲,繼續(xù)呼哧呼哧地做俯臥撐,笑道:“也不全是這樣。山雞大的很,我們兩個人鐵定吃不完,我想養(yǎng)只大黃狗,尾巴卷起來的那種。你要是喜歡啊,集市上再買一只貍奴。白天我去給你們娘兒倆打獵、干活,拖山上最肥的山雞、獐子回來,晚上看你在爐邊看書,還能順道教訓(xùn)外面那些學(xué)生崽子,那才叫神仙日子?!?/br> 越說越離譜了。 傅寒洲懟著他腰上一塊淤青,狠狠揉進去。 風(fēng)里鷹立刻慘叫:“嗷嗚!我錯了錯了我知錯了!” 傅寒洲拍了拍手,道:“行了。晚上你給我好好躺著,明天淤青消了再說。” 傅寒洲收拾東西,將藥酒放回自己的小藥箱里。 此時,他注意到風(fēng)里鷹床頭還擺著幾個奇形怪狀的小木人兒,不由笑了起來。 兩個大木人,一個小木狗,旁邊還有一只未完工的山雞。 傅寒洲洗了把手,笑道:“算了,明天吃山雞?!?/br> “哎!” 風(fēng)里鷹立刻回答了,趴在塌上轉(zhuǎn)過頭,看著傅寒洲的眼神亮晶晶的。 走出風(fēng)里鷹的屋子,接下來就敲開應(yīng)龍城的房門。 這邊屋子火盆卻是點的很小,顯得冷清了一些。 墻上桌上都沒有什么擺設(shè),仿佛住著的人隨時隨地都可以離開。 “莊主,我來看傷。”傅寒洲道。 應(yīng)龍城“嗯”了一聲,捻動桌上燈芯,將燈光調(diào)亮一些。 兩人在榻上坐下,傅寒洲打開小藥箱。 應(yīng)龍城開始解腰帶。 口口小聲道:“主人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扒完鷹鷹扒城城,扒完城城還要扒辣么多個玩家……” 傅寒洲冷酷無情地:“為了防止你繼續(xù)黃化,接下來禁止你看畫面?!?/br> 口口哭的好大聲! 片刻后。 劍神就坐在榻上,背對傅寒洲,將衣物褪了下來,露出寬闊的肩背。 貫穿他身體的那道劍傷只是愈合了一個大概,并沒有這么快就消除的道理。 傅寒洲為他解開繃帶,重新上藥。 這時應(yīng)龍城呼吸依舊十分平穩(wěn),像感覺不到痛似的。 一會兒,傅寒洲重新鋪完藥粉,便要上繃帶了,雙手繞過應(yīng)龍城腰腹,從身前開始繞起。 手指與肌膚相觸,此時傅寒洲突然一頓,他發(fā)現(xiàn)應(yīng)龍城脈搏很快。 就像運動員的呼吸、心跳會比正常更平緩,像劍神這個等級的高手,往往呼吸深沉、心跳極慢,這是他們心肺能力遠高于常人的表現(xiàn)。 但是這會兒他心跳卻仿佛比常人還快些,是因為受了傷么? “怎么?” 應(yīng)龍城偏過頭來看傅寒洲,眼神輕輕落在他雙眼。 傅寒洲茫然與他對視了兩秒,道:“伸手過來,我發(fā)現(xiàn)你心跳很快。” 應(yīng)龍城將手腕遞過來,卻淡淡道:“無妨?!?/br> 傅寒洲給他把了脈,沒發(fā)現(xiàn)有內(nèi)傷的跡象,就說:“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沒有?!睉?yīng)龍城道,“你盡可施為。” 傅寒洲于是意識到,這個男人太擅長克制了,真的痛了他也不會說的。 古代麻藥的副作用很重,也不能輕易就上。 傅寒洲只得手上盡量更輕一點,慢慢給他重新纏上繃帶。 等做完的時候,他也松了一口氣,道:“這傷大概還需要一個多月,才可愈合得差不多。這段期間不要劇烈運動,也盡量避免沾水?!?/br> 應(yīng)龍城將外衣重新披上,回過頭道:“還有幾日,便是總攻鐵索盟的時間。我會盡量遵守醫(yī)囑?!?/br> “……你要真能聽話,就干脆別參與戰(zhàn)斗。”傅寒洲真的有一種在苦口婆心下醫(yī)囑的感覺。 應(yīng)龍城系上腰帶,斜靠在塌上,看著傅寒洲道:“你沒有危險,我自然會聽話。” 傅寒洲嘆氣道:“你是機器人么?第一要務(wù)是保護人類,第二是在不違反第一條的情況下服從命令……” 應(yīng)龍城靜靜地聽完,然后點頭道:“此人用情至深,值得嘉許?!?/br> 傅寒洲失笑道:“不,機器人不是個人?!?/br> 他說完,就見劍神偏過頭,透露出一絲罕見的困惑。 傅寒洲見狀,笑道:“都是我家鄉(xiāng)事物,不必在意。你早點休息吧?!?/br> 傅寒洲推開門準備離開時,卻還是有點不放心,說:“要不我再把一次脈?我覺得不太對,你心跳這么快,興許是蠱蟲作祟?!?/br> 應(yīng)龍城抬眸看他,眼眸深處氤氳著深藍色,更倒映著傅寒洲的身影。 “還不明白么?”他平靜道,“并非蠱蟲,是你作祟?!?/br> 傅寒洲一怔。 ……總而言之。 傅寒洲的腦袋又經(jīng)歷了一夜亂糟糟!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他翻開日歷,距離臘八那一天只剩下一周了。 根據(jù)口口的統(tǒng)計,蒯下府的玩家們現(xiàn)在平均31級。 傅寒洲決定先把鐵索盟的副本打通了再說,到時候可以進入平靜的日常,和紙片人談戀愛什么的到時候慢慢考慮。 然而,今天的營業(yè)過程又出了意外。 只見書閣門外水泄不通,一群玩家圍繞著空地上的一行人,交頭接耳。 正中央的空地上,赫然站著一位披著雪白大麾的少年人。 他紅眸如酒色,精致的面龐埋在兔毛中,仿佛像是狐貍成了精,美得勾人射魄。 傅寒洲戴上帷帽,推開門時語氣并不太好:“這是做什么?” 小七抬了抬手,身后的手下立刻搬上來一個鑄鐵大箱。 箱子打開,其中異光閃爍,竟是一大箱的名品兵刃! “久聞蒯下書院的傅先生喜愛刀劍,我這就帶來了?!毙∑呶⑽⒁恍Φ?,“此來不為別的,是想要大夫為我診治一個舊病?!?/br> 傅寒洲抬眸:“你有???” 小七挑眉看他,道:“不錯,病入膏肓,非神醫(yī)不能救治。” 傅寒洲獅子大開口道:“診金五百兩?!?/br> 小七置之一笑:“好,一言為定!” 此時,場地周圍的玩家們也是一陣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