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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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雙方走近了一些,一齊向著指定方向趕路。 而對方領(lǐng)頭的掃過傅寒洲身后的隊伍,突然有些困惑道:“你這些兄弟哪邊門下,這輕功也忒差了點?” 這群20級出頭的玩家們頓時大急,個個都在絞盡腦汁地想借口。 萬萬沒想到,傅寒洲就沒想借口。 時間太緊,他當(dāng)時一言不發(fā)就抽出劍,一劍將這領(lǐng)頭的穿胸而過,后者頓時死透了。 這支隊伍立刻明白過來,反手與玩家打成了一團(tuán)。 與先前茶肆的埋伏者相比,這批人馬的武功顯然更高一籌,平均在35級左右。 對于玩家來說就比較吃力了,還好他們?nèi)藬?shù)更多,而且有組織有紀(jì)律—— “坦克在前面抗傷害啊!頂住別后退!” “我俏麗嗎!先砍死那個殘血的??!” “我快重傷了,來個人頂一下,馬上回……” 這就是平時多下副本的好處了。 同樣是作戰(zhàn),玩家就相當(dāng)于憑空多出了幾百上千次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 磨合下來之后,就漸漸配合默契,成為了比較可靠的作戰(zhàn)小組。 起碼越個10級來進(jìn)行挑戰(zhàn)還是可以的。 ——畢竟副本怪物要比玩家等級高,這都是常識嘛! 雖然最后將敵人全殲,不過還是沒能阻擋對方放出求援的信號彈。 萬幸的是,這次剛巧和不遠(yuǎn)處的信號重合了。 那個方向,正是剛才敵人所說“令主急召”的方向。 看來那里也進(jìn)行了激烈的戰(zhàn)斗! 幾人也沒有多話,都知道重要劇情就在眼前,立刻埋頭趕路起來。 剛跑沒多久,就行至密林深處,就聽見了刀兵交擊的聲音。 接著他們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魔門人士正在圍攻一名白衣人。 那白衣人身形飄然,顯然輕功極佳,但輾轉(zhuǎn)之間卻偶爾有些停滯,似乎是受了不輕的傷。 樹林之中遍是血跡,斑駁陸離,仿佛鋪了一地鮮紅的楓葉。 這群魔門中人圍而不殺,顯然很有顧忌,卻是讓外圍的人馬先射暗器。 暗器密集如雨,有些還帶幽綠色澤,顯見抹了劇毒。 那白衣人在方寸之間輾轉(zhuǎn)騰挪,宛如檻花籠鶴,要在重重殺機(jī)之中找到一線微弱的生機(jī),望之令人心驚膽戰(zhàn)。 “嘖,果然好卑鄙……”風(fēng)里鷹低聲道。 一行人暫時沒被發(fā)現(xiàn),就躲在不遠(yuǎn)處觀戰(zhàn)。 玩家們都望向影中劍,想等他開口擬定策略,也等著系統(tǒng)提示的到來。 而傅寒洲眉頭微皺,一手已經(jīng)按在了劍柄上。 突然,只聽魔門這邊有人吹響了哨聲。 圍攻者頓時結(jié)成了一個大陣,步步向著白衣人緊逼過去。 后者剛剛打落一批箭雨,回過頭不得不陷入陣中苦戰(zhàn)。 此時此刻,突見寒光一閃。 竟是從滿地枯葉中飛出一道人影,從背后偷襲白衣人! 唰。 電光石火間,只見兩道光華驟然亮起。 那偷襲的一刀剛剛行進(jìn)到半空,就被突如其來的一把短刀打斷。 風(fēng)里鷹竟是后發(fā)先至,身法如鬼魅一般切入戰(zhàn)場,堪堪來得及投出手中短刀,將那偷襲者的手腕直接釘入身后一棵老槐樹上。 而第二道光,則來自傅寒洲。 他身法雖然慢了一步,但拔劍卻快得無與倫比,宛如從天而降的雪白匹練,倏然就沒入了魔門那名指揮者的心口。 就和被傅寒洲殺死的所有人一樣,他也滿臉都寫著不可置信的表情。 在他的身上還穿著鐵索穿成的胸甲,心口還有一枚護(hù)心鏡,但這一切在這柄劍的面前,都輕若無誤。 有的劍,吹毛斷發(fā);有的人,勢不可擋。 場上局勢驟變。 眾多黑衣人還在與那名白衣人進(jìn)行纏斗,此時他們都無暇顧及外圍局勢。 傅寒洲一劍誅殺了指揮者之后,立刻與其護(hù)衛(wèi)陷入纏斗。 劍出如龍,果然勢不可擋。 這劍法正如流星之隕落,是人力根本無法阻擋的規(guī)律,一劍既出,就必然要沿著天地演化的痕跡而劃分鴻蒙。 用劍的人仿佛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他所求的唯有極致的攻伐,然后極致地戰(zhàn)死! 沒有人見過這種劍法。 周遭敵人都是心神巨震,甚至敬畏地退開,形成了包圍圈。 圍而不攻,正是人數(shù)眾多時對付高手的好方法。 傅寒洲爭取到了片刻時間,心中也知道不可久戰(zhàn)。 魔門人手眾多,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援兵正在接近。 眼見風(fēng)里鷹正在清理那些使暗器的人,傅寒洲果斷道:“先走,讓其他人斷后!” 傅寒洲、風(fēng)里鷹和白衣人且戰(zhàn)且退,默契地選好了突圍的路線。 叮,系統(tǒng)提示音適時地響起。 而玩家們這時候終于很懂地提起刀沖了過來: “殺呀!兄弟們斷后的時候到了!” “來了來了,送死我們來!放開那個影中劍!” “有什么沖著我們來吧!” 將玩家留下斷后,另三人艱難獲得脫身,暫時藏匿于一個天然洞府中。 此時一看這白衣人,外形狼狽不堪,發(fā)髻被斬斷一半,渾身遍體鱗傷…… 卻是還劍山莊的石管事。 石管事跌坐在地,右手微微發(fā)顫,正是脫力的標(biāo)志。 他喘息道:“多謝幾位壯士舍命相救!只是那些斷后的兄弟……” 傅寒洲:“不用管他們,死不了?!?/br> 石管事淚目道:“怎么可能不死呢?壯士就不用安慰我了,唉!” 傅寒洲嘴角一抽,沒繼續(xù)解釋,而是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那枚小劍掛飾,道:“石管事還記得我?” 石管事凝目一看,恍然道:“是傅先生!原來先生竟有如此劍法,難怪!難怪……” 他又劇烈咳嗽起來,嘴角溢出血跡。 傅寒洲取出自己的水囊,讓他略作休息,同時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口。 風(fēng)里鷹看過,對傅寒洲微微搖頭。 以他的經(jīng)驗來判斷,此人只剩一口氣還吊著,憑借深厚內(nèi)力維持著自己的身體機(jī)能。 一旦松懈下來,或者是內(nèi)力耗盡,恐怕石管事已經(jīng)回天乏術(shù)。 片刻后,傅寒洲問:“你作這樣的打扮,是為了引開敵人吧?你們莊主在哪里?” 石管事面露痛苦之色,說:“莊主遭這些鼠輩暗算,中了蠱毒,還要分心保護(hù)我們……我是獨自出來,我這條老命不值錢,能殺幾個就算得幾個。” 傅寒洲道:“不急,你將事情從頭到尾跟我們說來。你們?yōu)楹螘哌@條商道?莊主如何遭到暗算?現(xiàn)在那邊情況如何?” 石管事略微定神,便說起了事情始末。 幾日前,還劍山莊的車隊自東平府歸來,原本走的是官道。 路上沒多久時,見到一邊跑出來個蓬頭散發(fā)的人,身著蒯下書院的制服,叫嚷著救命。 車隊停下后,那人卻以傅寒洲的名義向他們求救,說是遇到了山匪。 還劍山莊的車隊在莊主的命令下停了,隨后派出一隊人馬前去探查究竟。 這隊人遲遲不歸,最后才逃回來一個向莊主求援。 劍神于是帶著三兩個護(hù)衛(wèi)以及石管事,踏入了這條山道。 “我始終沒有明白,隊中都是家生子,對山莊忠心耿耿,不可能再這么短的時間里背叛啊!”石管事痛心疾首道,“就是因為信任,才會令莊主踏入了陷阱!” 傅寒洲摩挲著手中的小劍,若有所思道:“我現(xiàn)在有兩個猜測。一是蠱毒,不過不太可能在短期內(nèi)造成這么大變化;二是……” 玩家。 從論壇上看來,還劍山莊內(nèi)也出生了幾名幸運玩家。 而以npc的目光,還看不出這些家生子和家生子之間的不同。 石管事繼續(xù)說道,劍神進(jìn)入商道之后,立刻察覺不對。 周遭鳥獸無聲,就連蟬鳴都不見,必是有人埋伏。 但此時他們已踩入山林,卻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來時的道路,仿佛被困在了一個甕中,四面八方皆是屏障。 劍神輕功絕頂,站在樹海之上觀望片刻,道:“此八門困龍陣,須先找到?jīng)_傷兇門。” 陣法極為兇險,敵人也不可能不布防。 在傷門之前壓陣的,竟是魔門十九位先天高手,并一位初到宗師之境的奇門高手。